“你覺得我們就在這兒監視他們,有什麼意義嗎?”我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床邊走去,直接躺了下去,這一路過來可是給我累得夠嗆。而老肥則是兢兢業業,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死盯著利仁旅店那邊。
過了片刻,老肥頭也不回的說道:“我現在一直在想,我們倆來到這兒,是不是已經被人監視了。如果被監視了,那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基本上也就沒什麼意義了。”
“你還真別說,還真有這種可能。既然你已經想到這一點了,為什麼還要在這兒住下?”我有些不解的問道。
不過老肥並沒有理我這茬兒,我見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便沒有再問他,沒一會兒的功夫,我就睡著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我睜開眼睛,看著這家夥端個茶杯,還在窗前那站著呢。
我打了個哈欠,走過去問道:“你這一下午都在這兒看著呢啊,你都看著什麼了?”
“看見馬野東了,還有喬舍他們,見他們在這附近轉了一圈兒又回去了。”
“那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我接著問道。
老肥聽罷搖了搖頭,喝了口水。
“算了,如果我們真的被監視了,你什麼也不會看到的。我中午飯到現在還沒吃呢,要不咱們倆出去弄點吃的吧。你看這樓下全是賣吃的,看著都餓了。”我一邊說著,一邊朝著街上望去。
沒想到這小鎮上,晚上還挺漂亮,雖然談不上燈火輝煌,但也算得上車水馬龍。
老肥聽我說罷,原本是一點反應也沒有,片刻過後,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放下茶杯,拿起我脖子上的掛墜說道:“你這東西值錢嗎?”
我看了一眼那東西,要不是他問我,我都忘了我脖子上還有這麼個東西。不過我很疑惑,他為什麼會問我這個。
“地攤貨,不值錢,你要幹什麼?”我一臉不解的看著他說道。
這家夥一聽我說不值錢,直接就從我脖子上把那掛墜給拿了下來,然後對我說道:“走,跟我來。”
說罷,這家夥便推門而出,直徑朝樓下走去。我被這家夥搞的是一頭霧水,也不知道他這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我把房門關上,急忙追了下去。
一路跟著他來到一樓的吧台前,老肥將那掛墜遞給了服務員,然後對她說道:“我們現在要出去一下,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我們還有一朋友,一會兒有可能會過來找我們,他要是打聽我們什麼事兒的話,你直接就把這個給他,他就明白了。”
我被老肥的這一舉動搞得是暈頭轉向,哪兒還有什麼朋友,還一看掛墜就知道我們去哪兒,現在要去哪兒我都不知道。我剛想問他點什麼,這家夥對我擺了下手,就走出了門外,我見狀便追了出去。
“老肥,你這是要幹什麼啊,你說誰一會兒會來找我們?”我不解的問道。
隻見他一臉神神秘秘的樣子,四周看了一圈兒,然後小聲對我說道:“你先不要問了,一會兒我再告訴你。”
這家夥在路邊隨便買了點吃的,我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跟著他走。看著他的樣子,根本不像是帶我逛街,好像有要去的地方一樣。
“咱們現在要去哪兒啊,這你總能告訴我吧?”我有些焦急的問道。
“離開這個鎮子。”
“離開這個鎮子?那我們去哪兒啊,回上水村嗎?可我們房還沒退……”
還沒等我說完,老肥示意我不要再說話了,然後小聲對我說道:“我是想看看有沒有人監視我們,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等一會兒找個沒人的地方,我再告訴你怎麼回事兒。”
盡管我並沒有聽明白他到底什麼意思,不過想想剛才他那個異常的舉動,肯定是有什麼目的,想到這兒,我跟著他一路來到了鎮子外,順著來時的路往回走。
這一路老肥隻顧悶頭朝前走,也不和我說話,也不知道這家夥到底是怎麼了,搞的我是莫名其妙的。
話說我們走到一處山腳下的時候,老肥突然拉著我朝山裏麵走去。這大晚上黑乎乎的,到山裏幹什麼?
這家夥帶著一口氣爬上了半山腰的樹林子裏,他才停下了腳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四周看了看,什麼也看不到,這家夥坐在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句話也不說。
我見狀有些不耐煩的問道:“你到底賣的什麼關子,大半夜的把我帶這兒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