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肥聽罷苦笑了一下看了我一下說道:“你覺得馬野東能讓我那麼輕易的離開嗎?”說到這兒,老肥歎了口氣接著說道:“我把河公帶出去還沒多遠,這家夥就打電話讓那幾個人回來。我帶著河公根本就走不了多快,這一晚上就跟他們打遊擊戰了。本來是想在山裏躲一陣子就回來的,結果太累了,我給睡著了。等再一睜眼的時候,天都亮了。”
“你不是有槍嗎,你怕什麼?”我不解的問道。
“有槍怎麼了?有槍我還能殺他們嗎?你想想就連河公我都給救回來了,我還能因為這些人惹侯爺生氣?”
想想也是,我又問他說道:“那槍呢?”
“那東西留不得,讓我給扔八渡河裏了……”
我倆一邊走一邊聊著,不知不覺就到了村長家。至於河公的事兒,二叔都交給村長安排了,老肥把昨晚的事情和二叔說了一遍,二叔聽後也覺得喬舍跟馬野東在一起這件事兒挺奇怪的。
二叔推斷,當初喬舍找我們來這兒,很可能就是馬野東在背後指使的。馬野東找我們無論出於什麼目的都很正常,問題是他和喬舍怎麼會認識,這事兒我們到現在也沒有想明白。
不過當下最重要的事兒還不是研究這個,河公臨死的時候說過,玄武玉石就在河神廟,所以二叔決定先去把玄武玉石拿到手,免得夜長夢多。
“我和老肥都找過了,石像下麵是個死心的石頭,什麼都沒有,我看那老家夥就是騙我們的。我估計他肯定是不想讓任何人得到那東西,說不定他給藏哪兒了呢。”我對二叔說道。
二叔聽罷,想了想說道:“應該不會,上午從那裏過的時候,就覺得那河神廟有點不大對勁兒,隻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現在想想,很可能就是那玉石在裏麵。”
既然二叔都這麼說了,而且事關重大,我們就再去一次也不妨。
我們三個人來到河神廟後,二叔停住了腳步,一直站在那裏盯著那河神廟在看,過了片刻,隻見他十分篤定的說道:“玉石肯定在裏麵。”
聽二叔這麼一說,我和老肥相互看了一眼,誰也沒有說話。既然二叔說有,估計就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隨後,二叔朝著河神廟走了過去。剛一到門口,二叔就停了下來,然後指著地上的石像問我們兩個說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壞了,我們把這茬兒給忘了,這不是找挨罵嗎,二叔很在意這些,雖然我們幹的這行,難免會和鬼啊怪啊的有衝突,但是二叔經常對我們說什麼死者為大,萬物皆靈,對它們該尊重的要尊重。
正當我還不知道怎麼和二叔說的時候,老肥在一旁急忙說道:“侯爺,這是我們之前為了找玄武玉石搬下來的,因為當時著急回去,走的時候就忘了。”
說到這兒,老肥又走到河神廟裏,指著那個石台子接著說道:“侯爺,您快看,這裏就是一塊石頭,死心兒的,裏麵不可能有東西啊。”
沒想到老肥這招還真管用,二叔走了過去是上看看下看看,找了一圈兒,也沒找著那玄武玉石。嘴裏還時不時的念叨著:“不應該啊,玉石沒在這兒,那這廟裏會有什麼呢?”
看著二叔就這麼被老肥給蒙混過去,我在後麵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要說還是二叔找的仔細,這裏麵是能翻的地方幾乎都翻遍了,可最終還是沒找著那玄武玉石。
“二叔,這老家夥估計就是耍我們呢。前幾天差點要了我們的命,可見他對我們得有多大的仇恨,他怎麼會告訴玉石在哪兒。”
說到這兒,我有些氣憤的又對老肥說道:“你就多餘救這老家夥回來。”
“那又怎麼了,這不也沒耽誤他死嗎。”老肥回道。
“好了好了,你們都別吵了。你們把石像放回原位,我到外麵看看。”二叔說罷,便轉身出去了。
看來這玄武玉石肯定是不在這兒了,就連二叔也放棄了。找不到玄武玉石,我心裏自然是不痛快,我慢慢吞吞的走到石像旁,很不情願的搬起石像,然後又放了下去。
“你就光看著,也不說幫幫忙?”我看著老肥說道。
其實這石像是不輕,但也不至於一個人搬不動,我現在就是比較生氣。
“又不是我搬下來的,誰搬下來的誰搬回去,我先去找侯爺去了。”老肥說罷轉身就走了。
“這個癟犢子……”我嘴裏罵了一句。
“要不是怕二叔罵我,我才不懶得管你……”我一邊搬著,嘴裏一邊嘟囔著。
等我把石像搬到石台的邊上,一下子磕在了石台的邊上,“當”的響了一聲,聽那聲音應該磕的不輕,而且我緊接著還覺得有東西砸在了我的腳上。
看樣子肯定是把石像磕掉了一塊,不然也不會砸的我那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