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肥聽二叔說完這話,直接將五行鐧遞給了我,然後一臉自信的對二叔說道:“侯爺,您就放心吧,我肯定把這事兒辦好。”老肥說罷,就奔著老虎他們的那個方向跑去,轉眼的功夫,這家夥的背影就消失在夜色當中。
讓老肥辦這事兒肯定是一點毛病沒有,這家夥身輕如燕,就像一隻貓一樣。原本我還在為這事兒著急呢,好不容易碰上這兩個家夥,這裏邊一定有什麼事兒。剛剛我還在納悶,按照二叔的智商,不可能就這麼輕易讓他倆走了啊,沒想到二叔早就心中有數了。
見老肥已經沒了蹤影,我和二叔便回到了村長家裏,到了住所以後,我便將之前和老虎他們說的話都告訴了二叔,二叔聽後也是大吃了一驚,至於馬野東怎麼會找到這兒來,他這夥人到這兒來和我們會不會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二叔也一時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老虎他們的落腳點在哪兒,我們根本不清楚,換言之,老肥這趟出去,到底什麼時候能回來,我們也不確定。
我和二叔一直在等著老肥,可一直等到了後半夜,也沒等到老肥的消息。畢竟老肥是在跟蹤他們,所以我們這邊連個電話也不敢給他打。實在沒辦法,我給這家夥發了兩條消息,可他一直也沒回複。不知等了多久,我實在困的不行了,便睡了過去。
一直到了第二天,我迷迷糊糊的被二叔給叫醒了。我睜開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手機,看看老肥有沒有給我回信息。結果這家夥依然是音訊全無,我再一看時間,已經上午十點了。
“二叔,有老肥的消息了嗎?”我有些擔心的問道。
“還沒有,你趕緊收拾收拾,我們去找找他。”二叔一邊說著一邊收拾著東西。
我聽罷答應了一聲,趕緊穿上衣服,到院子裏洗了把臉就和二叔出來了。
“二叔,這都十點了,老肥還沒信兒呢,會不會出什麼事兒了?”我有些焦急的問道。
二叔聽罷,遲疑了一下,隨後說道:“應該不會,老肥辦事還是挺謹慎的,估計可能是發現什麼了,不然也不能這麼長時間連個消息也沒有。”
“這家夥可真是的,這麼長時間不回來,也不說給來個信兒,真是把人急死了。”我邊走邊埋怨道。我雖然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裏真的很擔心老肥,畢竟他已經去了一晚上了。
說著說著,我和二叔已經來到了河神廟。二叔走到這兒突然停了下來,朝著河神廟看了半天,也不說話,就好像這河神廟有什麼問題似的。
“二叔,您在看什麼?”我見狀問道。
二叔楞了一下神兒,隨後搖了搖頭說了句:“沒什麼。”說罷,又繼續朝前趕路。
我見他一邊走著,一邊還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那河神廟,可我也沒發現那河神廟和以往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此時我的心裏擔心的是老肥,所以也就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不一會兒的功夫,我們倆就到了河洞附近,二叔停下來朝著河下麵看了一眼,發現昨天的那條船已經不見了。
看樣子老虎他們兩個昨晚一定是劃船走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隻要順著八渡河繼續往前走,沒準兒就會發現點有價值的線索。
然而就在我們又走出去沒多遠的時候,突然發現遠處有個人,從一側的草叢裏鑽了出來。二叔見狀,急忙拉著我躲到了一邊。
隻見那人鑽出來以後,四周張望了一會兒,然後又鑽回到了草叢裏。正當我好奇的時候,突然那個人又出來了,而且這時候,他的背上竟然還背著個人。
這家夥出來以後,直奔著我們這個方向就走了過來。那人離我們這邊是越來越近,而我看著他的身影也是越來越熟悉,直到我看清楚他的衣著才發現,原來這個人竟然是老肥。
“二叔,快看,是老肥!”我興奮的喊道。
隻見老肥吃力的背著那個人,慢慢騰騰的朝著我們這邊走,我見狀心裏有些奇怪,這家夥怎麼會背個人回來呢?
正當我疑惑的時候,二叔在這一旁對我說道:“快走!”
這時候,我才反應過來,跟著二叔朝著老肥那邊跑了過去。等我眼看著快跑到地方的時候,突然發現,老肥背著的竟然是河公。
我心裏頓時緊繃了一下,老肥怎麼會跟河公在一起呢?而且我看河公的腦袋搭在老肥肩膀上,好像受了重傷一樣。我見狀,緊跑了兩步。
老肥見我和二叔來了以後,便將河公往路邊一放,一屁股就坐地上了,大口的喘著粗氣。我見老肥的臉上還有身上,到處都是已經幹掉的血漬。
“你這是怎麼了,是受傷了嗎?”我擔心的問道。
老肥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指了指河公說道:“我沒事兒,是他受傷了。”
我回過頭去再一看河公,隻見他身上的血漬要比老肥身上的還要多,兩隻眼睛眯眯著,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