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祖門風雲 第一百七十八章 霍久章(2 / 2)

其實這個結果二叔之前也想到了,橋夫子手裏大多數的時間也是沒線。最後實在沒辦法,二叔讓我和老肥去跑跑靈市。

這靈市不是哪兒都有的,不過現在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也隻能是出去碰碰運氣,我們的第一站就是沈陽。

在沈陽轉了兩天,三個古玩市場,也沒看到一個橋夫子。要找橋夫子可以說就得是碰運氣,有的時候真是應了那句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你要是真想去找,還真不見得能找到。

就在我倆心灰意冷的時候,突然二叔來了電話,讓我們趕快回吉林,電話裏沒太講清楚,不過好像是個好消息,我和老肥又趕緊折返吉林。

到了吉林以後,回到了北裏鎮。原來喬舍後來又給二叔打了個電話,他說雖然他手裏沒有線,但是他可以給我們介紹另外一個橋夫子,而且這個人還是吉林人。

據喬舍說,此人姓霍,名叫霍久章,吉林鬆原人。此人在東北可以是數一屬二的橋夫子,人稱霍九爺。要知道,在這個圈子裏,一個橋夫子能讓人稱爺的,那是很少見的。

不過喬舍也隻能是提供這人的一些信息而已,他和這個霍久章並沒有什麼交情,可以說是互不認識,隻不過是因為霍久章在他們的那個圈子裏名氣比較大。

雖說這談不上是個真正的好消息,但最起碼有個目標了,總比我們在靈市上大海撈針要靠譜一些。事不宜遲,我和老肥回來的第二天,我們三個人就坐車去了鬆原。

鬆原市這個地方不是很大,我們按照喬舍提供的一些信息,來到了霍久章住所的大概位置。經過幾番打聽,我們很快就找到了霍久章的家。

到了霍家以後,我們沒能見到霍久章本人,接待我們的是霍久章的兒子。這是一個看上去能有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聽他介紹完自己以後,我在想,霍久章的兒子都這麼大歲數了,那霍久章最少也要六七十了啊。

在聽說我們是來找霍久章後,他說霍久章去忙著今年祭祖的事情了,所以這段時間沒在家。

哎,要說到祭祖這事,我們這種普通的人家也就是清明的時候,給爺爺奶奶掃個墓也就完事了,沒想到人家搞得這麼隆重,還要提前準備。

不過大老遠來的,就算不在家,也不能白來,當二叔把來意說明的時候,不想霍久章的兒子卻直接拒絕了我們。

“實在是抱歉,我們霍家從不放野綹子的線,你們還是請回去吧!”說罷,便有關門送客的意思。

這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就算說破了天,你終究是個橋夫子,這有什麼牛的,還不放野綹子線。不過話說回來了,什麼是野綹子我還真不清楚。

再說那霍家兒子說完這話以後,還沒等二叔說話,老肥在旁邊生氣的接過話說道:“你這話說的未免有點不太中聽了吧?野綹子怎麼了,野綹子就不是跑綹子的了嗎?”老肥說話的語氣明顯很激動。

雖說我不明白野綹子是什麼意思,但我也能感覺得到,這應該不是什麼好話。

這時候,二叔急忙將老肥攔住,“老肥,不許這麼沒禮貌。”說到這兒,二叔連忙和那霍家兒子賠禮說道:“實在對不住,都是我管教無方。”

“沒事,沒事。我這人也是心直口快,如有得罪,還請見諒。”

沒想到這人還真挺大方,不僅沒生老肥的氣,而且居然還能這麼說。

“是這樣的,我們這也實在是沒有辦法,現在急需內丹,一時之間找不到線,所以才大老遠來到這兒,給您添麻煩了。”二叔說罷,從腰間摘下那串丹子遞給了他,接著說道:“其實我知道,霍家不放野綹子的線,是有所顧慮。”

那人接過丹子以後,突然換了一副表情,隻見他在手裏翻過來,調過去的看了半天,然後又看了看二叔,笑著說道:“真沒看出來,侯爺還真有些本事。不過……”

“不過什麼,您有話不妨直說,沒事兒!”二叔見他略有所思,便急忙問道。

那人想了想說道:“說實話,看了這丹子吧,我覺得侯爺是個靠譜的綹爺,隻是家父這人性格比較倔強,就算我答應了您,怕是他老人家那邊也不好說啊。”

二叔聽罷,歎了口氣說道:“實不相瞞,我侯家雖然不是周氏五祖的後人,但我們侯家可是馬氏的唯一傳人啊,所以您看是不是能和霍九爺商量商量?”

“什麼?您說您是馬家的傳人?”那人聽後,似乎顯得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