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巴旺之前所說,費家認一直像是被什麼“詛咒”了一樣,代代單傳。所以如果按照這個邏輯來看,那這裏的費姓人家就不應該和費延慶有什麼關係,可我又覺得這事情並非是一個巧合那麼簡單。如果這村子真的和費延慶沒關係,那巴旺怎麼會對將軍嶺以及費治的事那麼了解?
再說二叔聽那女鬼說完以後,臉上也立刻多了一副不解的表情,隨後二叔對那女鬼說道:“你就算要了這一村子人的性命,那又能怎樣,孩子早就不在了,如今又變成了這副模樣……”
二叔這話還沒等說完,就聽老肥在一旁急忙說道:“侯爺,那怪嬰出來了。”
老肥說罷,我們三人包括那女鬼,都順勢朝著水塘中間看了過去,隻見那雙頭怪嬰正慢慢的浮向水麵。
我在看著那怪嬰的時候,無意間朝旁邊掃了一眼,不想那女鬼竟然在這個時候轉身跑了。
我見狀急忙對二叔說道:“二叔,那女鬼要跑。”說罷,我就要去追那女鬼。
之前聽老頭說,那女鬼當年半夜從他家院子裏跑的時候,“嗖”一下子就飛走了,可這會兒我看這女鬼壓根就沒飛啊,隻見她雙手撩起長裙往前跑,不過這奔跑的速度倒是挺快的。就她這奔跑的速度,我要想追上她,恐怕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啊。
就在我跑出去沒幾步的時候,就聽二叔在後麵喊我說道:“大威,不要追了,快回來。”
聽二叔這麼一喊,我有些不情願的停下了腳步,眼看著那女鬼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消失在夜色當中。
“二叔,為什麼不讓我去追她啊?”我走到二叔跟前不解的問道。
“現在主要是對付水裏的這個家夥。”二叔目不轉睛的盯著水塘裏的怪嬰說道。
“可我覺得應該先對付女鬼才對啊,那女鬼隨時都可以到村子裏去啊。”我又問道。
這時候,老肥在一旁開口說道:“聽侯爺的沒錯,剛剛那個根本不是什麼女鬼,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什麼?活生生的人?”老肥這句話把我驚得是目瞪口呆,我一臉狐疑的看著老肥,總覺得他這話說的有點懸,隨後我又看了看二叔。
二叔看了看我說道:“老肥說的沒錯,剛剛那個根本就不是什麼女鬼。”
“那…那,那您是說這張家媳婦壓根就沒死?”我半信半疑的問道。
二叔聽罷想了想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個到底是不是張家媳婦,之前老頭不是說張家媳婦跳水塘裏了嗎。”說到這兒,二叔又想了想接著說道:“不過根據剛才和她的對話,再加上之前聽那老頭所說,當年並沒有人親眼看見張家媳婦跳進水塘,而且事後連屍體都沒找到。按說這麼小的一個水塘,想找一具屍體並不是一件難事。所以我覺得這女子很可能就是張家媳婦。”
聽二叔這麼一說,倒是有幾分道理,可我又一想,總覺哪裏不太對勁兒,於是我又問二叔說道:“二叔,可剛才……”
還沒等我話說完,老肥在一旁突然對二叔說道:“侯爺,快看!”
這時候,隻見老肥用手指著水塘,我順勢看了過去,隻見水裏的那個怪嬰竟然慢慢的又下去了。
我們三個人手裏就兩把五行鐧,隻能是眼睜睜的看著那怪嬰又潛到了水裏。
直到那怪嬰消失不見,二叔才默默的說了句:“沒想到竟然來了一個聲東擊西。”
我們三個人望著水塘中間看了一會兒,二叔才對我們說道:“走吧,先回去吧!”
正在這時候,我們身後突然傳來腳步聲,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巴旺和那老頭兩個人來了。
老頭到了這以後,左右看了一圈兒,然後問二叔說道:“怎麼樣,看到那張家媳婦了嗎?”
二叔見狀,扶著那老頭說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先回去再說吧!”
到了巴旺家裏以後,二叔將在水塘的經過和那老頭說了一遍,老頭聽後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甚至都不是很相信二叔所說的話,在他的印象當中,雖說當年並沒有人親眼看見張家媳婦跳進水塘,但後來村子裏好多的人都見她變成鬼的樣子了,甚至還包括他自己。
不過二叔並沒有和他過多的爭論這件事,而是問老頭說道:“這個村子是叫費家堡嗎?”
老頭聽罷點了點頭說道:“沒錯!”
隨後二叔又問了一些問題,不想這一問,竟然問出個大秘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