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李顯英告訴柳冠群,一旦綹子跑完,拿到朱雀令牌以後,連同那夥跑綹子的人想辦法一起給殺掉,李顯英口中的那夥跑綹子的人指的就是我們。雖說柳冠群開始不想答應,不過經過深思熟悉,最後還是決定接下這單特殊的綹子。
聽到這裏,我們三個人幾乎都目瞪口呆,根本想不明白李顯英為什麼要害我們。
“那既然他要你拿到朱雀令牌以後再想辦法取我們的性命,可現在我們連將軍嶺的影子都沒找到,你怎麼就提前對我們下手了呢?”二叔問道。
聽二叔這麼一問,柳冠群馬上尷尬了起來。其實他不說,我們也能猜到,隻見他憋得滿臉通紅,最後磕磕巴巴的說道:“這…這不是……哎,李顯英答應我,如果能把你們留在將軍嶺,你們的那份兒錢也給我。可等到了古墓之後,我發現那裏麵有那麼多寶貝,隨便拿出一點,都比他那份兒多,所以……”
“那你既然不想拿他的錢了,又為什麼對我們下手呢?”二叔接著問道。
柳冠群這會兒被二叔問的是麵紅耳赤,尷尬的半天沒說出話來。不想老肥在一旁一臉不屑的說道:“這還用問嗎,您一再強調不能盜墓,所以他心裏跟明鏡似的,隻要咱們在,他這墓就盜不成。”
老肥說到這兒,又看著柳冠群故意提高嗓門,接著說道:“柳爺,我說的沒錯吧?”柳冠群此時完全沒有一點想要狡辯的意思,隻是在那裏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事情到了這裏也算是了解個大概了,可不管怎樣,幕後的黑手最起碼已經知道是誰了,隻是眼下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
為了不讓柳冠群再惦記古墓裏的那些東西,二叔告訴胡教授,盡快離開這裏,聯係一下相關的人,把古墓裏的東西處理處理,該搬走的搬走,如果有需要,還可以聯係我們。而我們還不能馬上離開這裏,還要給天祥治屍毒。三樣東西現在已經找到了兩樣,還差一樣七星草。
經過村長的指點,在據此二十多公裏外有一個村子,到那裏問問,或許能找到。我本以為那東西應該是長在某個深山之中,或者是懸崖峭壁之上,沒想到那村長居然讓我們去一個村子裏找,這是讓我沒想到的。
剛從古墓裏出來,別看時間不長,不過我們也是很累的。我們在村長家裏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我們三個加上柳冠群,一行四人就奔著那個村子出發了。四十裏地,我們足足走了快一天的時間,才找到了那個村子。
這村子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遠遠望去,村子裏的人住的都比較分散,原因是這的地勢是那種山地,他們種的農田都是由上而下開的梯田。我們站在山上往下麵看去,這村子就在我們對麵。在村子下麵的位置,也就是整個山穀最低的那一部分有一個圓形的水池,不過這裏的景色到挺迷人的。
我們幾個人走到這兒,也很累了。二叔站在山上往下麵看了一會兒,皺著眉頭說道:“這裏四周環山,圓水居中,典型的困水局啊!”
聽二叔這麼一說,我剛想問什麼是困水局,那柳冠群在旁邊接話道:“哦?侯爺還會看風水呢啊?”
二叔聽罷略微笑了笑說道:“沒有,我也隻是略懂一些皮毛而已。”
柳冠群這時候一邊點頭一邊說道:“嗯,沒錯,這確實是一個困水局。四周環山,風很難吹進來,時間一久,這裏便……”
還沒等他說完,老肥在一旁故意大聲對二叔說道:“侯爺,別管什麼局了,咱們還是先進村子吧!”
二叔聽罷點了點頭,而柳冠群在一旁則是尷尬不已。接著我們幾個人便沿著一條山路朝著村子裏走去。
等我們走了一半的時候,二叔突然停住了腳步,看著遠處的那個水池子在發呆,似乎在想著什麼。過了片刻,我走到二叔跟前問道:“二叔,您看什麼呢?”
“哦,沒什麼,我隻是隨便看看!”說罷,又繼續帶著我們朝前走,不過我看他的那個神態,似乎這水池子裏有什麼事兒一樣,我見他沒說,也就沒再多問。
我們這一邊幾乎沒有什麼人家,都是農田,所有的住戶都在對麵,所以我們還有走上一會兒才能到。
當我們路過那個水池子的時候,二叔再次停了下來,看著那水池子中的水又發起了呆。難不成這水池子真有什麼問題嗎?我也學著二叔的樣子在一旁看了起來。
說實話,我是真的什麼都看不出來。這水池子也不覺得哪裏不對,岸邊上長著一些雜草,那水也比較清澈。
過了一會兒,二叔對柳冠群說道:“柳爺,你看這水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