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顯眼的就屬對麵了,在對麵有一個台階,上了台階以後有一道上弧下方的門,這門建造的非常的漂亮。這門的正上方以浮雕的樣式雕著一條龍,而龍首則是突出來的,長著大嘴對著這邊,看上去就像活的一樣。
在門的兩側站著兩個騎著戰馬的兵俑守衛著那間墓室。隻是大門緊閉著,裏麵具體什麼情況,現在還不得而知。
“看樣子裏麵這間墓室就應該是主室了。”柳冠群在一邊說道。
胡教授聽罷,有些意外的說道:“柳爺,沒想到您對古墓也這麼有研究啊,這您都能看出來?”
柳冠群聽了胡教授這麼一說,剛想說些什麼,突然聽到身後的那間墓室傳來了“撲通”的一聲,幾個人聽到這聲音後,急忙回頭看了過去。
由於那聲音距此有一定的距離,所以聽起來並不是很大,但還是讓我們幾個人的精神緊繃了起來,彼此都站在原地按兵不動,希望能再一次聽到那聲音,好辨別一下到底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聲音,可是那聲音卻一直都沒有再響起來。
柳冠群一邊看著黑暗的甬道一邊慢慢的向二叔這邊走了過來,小聲對二叔說道:“侯爺,您聽清楚是什麼聲音了嗎?”二叔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大夥在原地等了一會兒,依舊沒聽到第二聲響,幾個人便放鬆了警惕,準備研究怎麼進到那間主室去,要想找到僵屍,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放在那間主室裏了。不過現在要想進這間主室,最大的阻礙自然是那道門。既然胡教授之前都有辦法打開上麵那道石頭門,這道門看來也得指望他了。
二叔和胡教授正在研究這道門的時候,還沒說上兩句,突然背後的那間墓室又傳來了“撲通”的聲音,而且這次傳來的居然不是一聲,前後斷斷續續加起來得有個三四聲。這一下讓幾個人的精神再次的緊繃起來,大家不約而同的都把目光投向了那條甬道。
那要想透過那條黑乎乎的甬道看到那間墓室裏的情況簡直是不可能的,二叔小聲對柳冠群說道:“柳爺,那邊好像有什麼東西,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別看柳冠群之前嚇走了幾條墓魘,在胡教授麵前威風了一把,可這會兒卻有點退縮了。隻見柳冠群麵無表情的說道:“如果去了那邊,不管是什麼東西,它們都是在暗處,而我們卻在明處,那樣對我們不利。在還沒摸清楚情況之前,我們還是不要過去的好。”
雖說柳冠群這是借口,不過卻也在裏。人在大多數的情況下,對於一些未知的事物抱著的態度都是恐懼的。此時的幾個人,都在目不轉睛的盯著那條甬道,想盡早的看到那些東西,看看到底是什麼。
話說過了沒一會兒的功夫,忽然隱隱約約聽到那邊又一次傳來一陣陣“撲通撲通”的聲音,這次的聲音感覺沒有之前的兩次那麼有力度,聽起來雜亂無章,而且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那聲音越來越清晰。
從聲音上判斷,發出聲音的那些家夥是朝著這間墓室過來的。換句話說,很可能就是奔著我們來的。幾個人見狀,除了胡教授就知道往後躲以外,其他的人都緊握著各自手裏的家夥,等待著這些不速之客的到來。
隨著聲音的一步步逼近,終於這些家夥露麵了。隻見蹦蹦跳跳的進來五個身著布衣,外配皮甲,腰係錦帶,臉上竟然還帶著青銅麵具的人。這些人看起來身體僵硬,兩臂前伸,到了這間墓室以後,以雁形的陣勢排開,對著墓室裏環視了一周,最終將目光鎖定到了我們這邊。
不用說,這就是我們來墓室裏苦苦尋找的僵屍。隻是我沒想到的是,這不來則罷,一來居然是五個,這讓大家是始料未及的。看到這兒,我這心裏有些驚慌了。
過了片刻,柳冠群小聲對二叔說道:“侯爺,這次看來我們是凶多吉少了,怕是就葬在這古墓裏了。不過也好,能葬在這麼豪華的墓裏,也算是死的風光了。”不想這時候的柳冠群突然間還扯起了皮。
“怎麼?柳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底氣了,還沒有交過手,怎麼知道一定就是我們輸呢。”二叔在一旁說道。
而此時在後麵的胡教授看到這幾個家夥反倒不是那麼太緊張,竟然一臉遺憾的說道:“哎,早知道還能碰見這些家夥,當初我就該把那些白酒留一些了。”
聽胡教授這麼一說,我先是一愣,隨後恍然大悟,敢情胡教授把這幾個僵屍當成行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