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胡教授拿著手電剛照到青屍的時候,隻見一個長著一頭青色羽毛的家夥,穿著一身青色的衣服直勾勾的站在那裏,全身上下髒兮兮的。在它的周圍的地麵上,幾條非常大的縱屍蠶頭朝外,尾朝裏將青屍圍在裏麵,隻見那幾個大個兒的縱屍蠶全身抖動著,也不知道它們究竟是在幹什麼。
而胡教授不僅沒有見過青屍,就連那幾條縱屍蠶王他都沒見過。這一場景當時就給胡教授嚇傻了,他還以為這青屍就是那些被縱屍蠶控製的行屍呢。
再說那青屍被這手電的光線照到以後,慢慢的將頭抬了起來,看到這裏居然還有個大活人主動送上門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毫不費功夫。本想用迷幻術控製住胡教授,但它要想控製胡教授,就需要胡教授與它四目相對一段時間,雖然這時間很短,可沒想到胡教授根本就沒給它這個機會,一看它要抬起頭了,嚇得撒腿就跑。
此時的胡教授早已經失去了方向感,他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他自己也不清楚,隻能是在這墓室裏一邊跑一邊喊。雖說而是說的很多事情他不太相信,但他還是覺得我們這夥人有些手段的,或許我們還在墓裏也說不定。所以他盡量的大聲呼救,如果我們聽到了,一定會來救他。
俗話說,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這胡教授真的是命不該絕,跑了一會兒的功夫,居然就真的看到了幾隻手電的光在遠處晃動,就這樣,胡教授和我們再次相遇了。
聽了胡教授說罷這段經曆後,二叔對柳冠群說道:“柳爺,既然胡教授已經把路都探明白了,咱們就讓胡教授給帶路,直接去下一層吧?根據胡教授說的情況,我看下麵沒準兒還真的有僵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些士兵當時一定和僵屍搏鬥過。”
柳冠群聽罷很痛快的回答道:“好好好,我們早點去,也好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不想這個時候,站在一旁的胡教授卻有些退縮了,從下麵那一層上來一直到看著柳冠群把青屍解決掉,這一路上可以說是驚心動魄。這剛從下麵上來,胡教授似乎還沒等緩過神兒來,現在又要再次下去,胡教授此時有些為難的說道:“我說兩位老師傅,下麵那些大蟒蛇可凶著呢,我看還是不要下去的好。”
柳冠群聽罷一臉滿不在乎的說道:“嗬嗬,什麼蟒蛇,那些隻不過是墓魘而已。對我們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墓魘?”二叔在一旁重複了一遍,隨後又問道:“墓魘是什麼東西?”
“魘哭知道嗎?”柳冠群反問二叔道。
二叔點了點頭。
“墓魘就是古墓裏的魘哭,隻是它和外麵的那些有點不同而已。”柳冠群此時又是一副得意的樣子。
二叔聽罷想了片刻,似乎明白了什麼,對胡教授說道:“胡教授,既然我們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也沒有回頭路了,不如跟著我們一起下,下麵的那些家夥確實沒那麼可怕。”
胡教授聽罷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點了點頭,跟著大夥一起去了下麵的墓室。
我們幾個人在胡教授的引領下,來到了古墓底層的甬道處。胡教授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雖說有我們這幾個高手跟著一路“護駕”,可他還是顯得很害怕的樣子,邊走邊拿著手電來回的照。
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穿過這條甬道,一直到了墓室,都沒有發現一條墓魘,難不成那胡教授被嚇糊塗了嗎,這裏到底有沒有那個叫墓魘的東西呢?
再說我們到了墓室以後,我們查看了幾具屍骨發現,這些死者的脖子部位都隱約殘留著同樣的傷疤,有的死者衣服也被撕破了,看樣子這墓室裏一定有僵屍。二叔看罷對柳冠群說道:“柳爺,看來這些人當年肯定是死於僵屍之手,他們脖子上的傷口應該就是被僵屍用手插死的,而且他們臨死還曾和僵屍搏鬥過。”
而此時的柳冠群似乎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這些屍骨上,而是一直在看著這間墓室裏的那些陪葬品,時不時還用手敲敲那些已經倒在地上的編鍾,自言自語的說道:“哎,糟蹋了。”似乎根本沒有聽到二叔說什麼。
二叔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柳冠群提高了一些聲音說道:“我說柳爺,咱們是不是找找去下一間墓室的入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