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丁權趁著大夥聊天的功夫,想趁機溜走,沒想到讓站在一旁的柳天龍發現了。隻見柳天龍上去就把丁權給按住了。
丁權嚇得是哭天喊地的,“大爺們饒命啊,饒了我吧,這事兒真不怪我啊,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啊!”
柳冠群見狀更加生氣了,上前對著丁權就是一腳,這一腳給丁權踢的是人仰馬翻的。旁邊的川子和那個瘦子本想上前勸勸柳冠群,不想柳冠群一看他們兩個,嚇得他們兩個也急忙閃到了一邊,不敢說話了。
我正在一旁看著“熱鬧”,就聽到旁邊有什麼東西在響,我回頭一看,坐在凳子上的天祥,此時抖得是越來越厲害,那響聲竟然是他坐著的椅子磕碰在桌子上的聲音。
二叔見狀急忙對柳冠群喊道:“柳爺,快,天祥好像不行了。”說罷,二叔急忙掐住天祥的人中,希望能管點用。可二叔掐了半天,仍然不見好轉,天祥依舊抖的那麼厲害,甚至開始有咬牙的動作了。
“不好了,如果再不想個辦法,怕是屍毒攻心,這孩子就……”二叔說到這兒,並沒有說下去,而是十分焦急的看著柳冠群。
柳冠群急忙上前抓住天祥的手,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手怎麼這麼冷?”正當柳冠群說著這話的時候,突然天祥停止了抽搐,頭向後一仰,就不動了。
“天祥,天祥……”二叔和柳冠群見奢楚沒有了反應,都在一遍遍的喊著天祥的名字,隻是喊了半天也不見天祥有什麼反應。
柳冠群喊了兩聲過後,氣衝衝的向丁權走了過去,抓起丁權的衣領對丁權說道:“我要讓你給我兒子陪葬!”說罷,對準丁權的臉就是一拳,這一拳打的丁權是直眨眼,隨後就看到有血從鼻子裏流出來。
而此時丁權根本顧不上去擦鼻子裏流出來的血,急忙跪在地上求饒。
那柳冠群無意間發現二叔的五行鐧在桌子上放著,隨手拿起五行鐧對準丁權就要砍去,由於二叔此時抱著天祥,根本騰不出手來去阻攔,隻得在後麵喊著讓柳冠群住手。我和老肥見狀急忙去阻攔,可柳冠群像是瘋了一樣,根本攔不住他。
隻見那五行鐧已經都舉過了頭頂,要往下砍的時候,丁權突然喊道:“柳爺饒命,我想到了,我想到辦法了……”
柳冠群聽罷先是一愣,似乎在想著什麼,緊接著用五行鐧指著丁權怒氣衝衝的說道:“就你這莽夫,能想出什麼辦法來?”
“柳爺,您聽我說,我……我真的想到辦法了。”丁權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此時一旁的二叔也勸柳冠群說道:“柳爺,現在也沒什麼其他的辦法了,不妨先聽聽他怎麼說吧!”
丁權見狀也是見縫插針,急忙說道:“對啊,對啊!”
“好,別說我不給你機會,你要是敢耍什麼花樣,我讓你活不到明天!”柳冠群惡狠狠的說道。
丁權擦了擦臉上的眼淚,站了起來,點頭哈腰的指著二叔說道:“侯爺不是去過北崗村嗎?那北崗村的村長就有些本事,我以前在北崗村住的時候,聽老人們說過,他曾除掉過一個僵屍。他既然能消滅僵屍,就應該有辦法救這位小哥。”
柳冠群聽罷,略有所思的回頭看著二叔問道:“侯爺,你見過那個村長,那個村長真像他所說的那樣嗎?”
“這個嗎……”二叔說到這兒,想了想又接著說道:“那個村長都七十多歲了,雖說身體看著挺硬朗,也沒看出什麼來。這個我也沒法說啊!”
柳冠群聽罷,回頭用五行鐧一指丁權怒氣衝衝的說道:“那分明就是一個普通的老頭,你還說他能對付僵屍,我憑什麼相信你?”
丁權聽罷,嚇得連忙跪在地上,“柳爺饒命啊,我說的是真的啊,我真的聽說他殺死過僵屍啊!”
這時候,在一旁的一直嚇得瑟瑟發抖的老板娘走過來說道:“柳爺,他說的好像是真的。”
“什麼?”柳冠群一聽老板娘這麼說,半信半疑的問道。
“這位丁大哥說的是真的,早些年就連我們這個鎮子上都有人說北崗村的一個老頭殺死過僵屍,據說是那個村子的村長,好像叫什麼……哦,對了,好像叫費延慶。不過也隻是聽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都好多年了。”老板娘說道。
“您看我說的沒錯吧,柳爺,我真的沒騙您啊!”丁權急忙接過話來說道。
柳冠群聽老板娘說完以後,把五行鐧慢慢的放了下來,回頭看了看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