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樹穀 第一百零五章 蟾鱗(2 / 2)

“沒有,就是隨便問問!”二叔端起茶杯喝了口水,一臉神態自若的說道。

此時我見那橋夫子被二叔搞得是暈頭轉向,又想賠笑又不知道二叔這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其實這會兒不僅他被搞暈了,我們也被二叔搞得是一頭霧水。

橋夫子見二叔不再說話,為了緩解這尷尬的氣憤,指了指牆角那個很大的袋子問道:“侯爺,那袋子裏裝的是什麼啊,來的時候,好像沒見你們帶過這麼個東西啊?”

他還真是個老奸巨猾的家夥。那個背包裏麵裝的是就是蟾王鱗片,我們打蟾王洞出來以後,一直就裸露在外麵扛著,後來在路過一個鎮子,買了個大袋子,才將其裝起來。沒想到我們帶什麼東西他都注意過。

這時候,二叔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轉身對楠婆說道:“把內丹拿出來讓喬先生過目。”

楠婆見狀點了點頭,回身去取內丹。那橋夫子一見二叔臉色不是很好看,急忙賠笑著說道:“不急,不急。”

“這東西早晚都得過手,喬先生不必客氣了。”

那橋夫子嘴上說不著急,我看他一聽二叔讓楠婆去取內丹,眼睛幾乎就沒離開過楠婆。

不一會兒,楠婆將那個裝著內丹的小盒子拿了過來,遞到了橋夫子手中。橋夫子接過來以後,臉上的褶子都笑開了,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那個盒子。

“哎喲我的侯爺誒,這可真是極品啊!”那橋夫子看到內丹後,興奮得差點跳起來。隨後,隻見他迅速將盒子蓋上,愛不釋手的又遞給了楠婆,接著對二叔說道:“侯爺,東西我看過了,那您早點歇息,明天咱們還要回天津。等這東西和東家一過手,這條線就算係死了。”

二叔聽罷,點了點頭,隨後那橋夫子就離開了。

二叔這一晚上對橋夫子的態度讓我十分的不解,於是我就問二叔,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為什麼突然對他這麼不客氣。

原來我們到了蟾王洞府那座山上的時候,就發現有人曾經來過的線索,二叔馬上就想到,這裏肯定有人來過,而且很可能就是一夥跑綹子的,既然這線是橋夫子的,那這些人很可能就是那橋夫子找來的。

橋夫子也有他們自己的職業準則,他們在覓到線以後,肯定要對這條線有個大概的了解,了解一下這條線的難易程度。根據這個難易程度再去找人來跑這趟綹子。

如果發現對方的水平很一般,他們就不會和對方去談過橋(過橋指的就是雙方協商跑綹子的事兒)的事兒。

後來我們和蟾王有了接觸過後發現,這是一個非常棘手的綹子,要不是二叔當時看中它那一身的鱗片,恐怕二叔也要棄綹子了。當時二叔一心想著,如果能除掉蟾王,不僅能得到一顆丹巢,就連神樹穀的事兒也有了希望。

而後來當我們發現那些屍體的時候,二叔基本上就能夠確定,這些人就是橋夫子找來的人。因為之前二叔曾說過,那些人連水潭下麵的洞都沒有到就已經躺屍了,這足以證明,那些人本事肯定很一般。

既然是這些人沒有能力跑這個綹子,那橋夫子依然還讓他們來,這就有點拿人家性命做籌碼的嫌疑。所以二叔當時一看橋夫子承認了那些人是他找來的,就更加不悅了。

話說到了第二天,二叔決定他和老肥兩人跟著橋夫子去天津,而我和楠婆則是帶著蟾王鱗片先回吉林。在和二叔他們分開以後,我倆就踏上了回吉林的列車。

轉眼我們已經離開吉林快半個月的時間了,楠婆到了吉林以後,直接就回昌吉村了。我獨自一人在二叔家待了兩天,一直等到二叔他們回來,我無聊的日子才算過去。

要說神樹穀這事兒,從頭到尾,那真叫是一步一個坎兒啊。二叔回來以後,首先研究的就是,要如何做這套蟾鱗胄甲。

二叔本身也沒做過什麼針線活,這是其一。再者這蟾鱗也非常的難縫製,普通的針線肯定是連考慮都不要考慮。

正當我們還為怎麼縫製蟾鱗胄甲的事兒發愁的時候,楠婆突然又回來了。

她到了二叔家以後,滿臉的淚水,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二叔見狀急忙上前問道:“你這是怎麼了,丫頭?先別哭,有什麼事兒和二叔說。”

楠婆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哽咽的說道:“村…村…子裏出事兒了……”

說到這裏,楠婆忍不住又哭了出來。雖說她這話還沒有說完,但是我已經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看樣子村子裏一定是出什麼大事了。

這時候,二叔安慰著楠婆,不一會兒,楠婆的情緒有些好轉,沒成想她竟然說出了一個讓我們為之一振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