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常看到這裏,急忙把身子趕緊收了回來,閉上眼睛,靠在牆上一句話也不說,他知道,他們一定是碰上鬼娶親了。看來剛才在山上的時候,他們看到的那些棺材無非是一些障眼法而已,目的就是把他們兩個趕到這裏來。
而此時在旁邊的仁真看到仁常這樣的表情,馬上也變得緊張起來,小聲的問道:“怎麼了,師兄,看到什麼了?”
聽到仁真在說話,仁常睜開了眼睛,剛想要對仁真說些什麼,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有兩個家夥站在他們的身後,正在瞪著他們兩個。
話說這兩個家夥距離仁常兩人也就三四米遠的距離,他們的穿著和裏麵的人是一樣的,一個穿白色衣服的男人,一個穿紅色衣服的女人。這兩個人的麵色慘白,毫無血色,一點表情也沒有,目光呆滯,直挺挺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看著他倆。
雖說這仁常膽子算是比較大了,和師傅這些年也學了些本事,可這時候也被嚇的不知所措了,眼睛瞪得圓圓的,張著大嘴看著這兩個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他倆身後的家夥。
而此時的仁真看到仁常的這副表情,好像也意識到了什麼,慢慢的把頭轉到後麵,看到這兩個家夥以後,被嚇的“啊”的一聲昏了過去,直接倒在了地上。此時仁常的臉上全都是大顆大顆的汗珠子往下流。
仁真倒下以後,這兩個家夥把視線都轉移到了仁常一人身上,而仁常是一動也不敢動,仿佛像是時間停止了一樣,就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目不轉睛的盯著這兩個家夥,就等著他們下一步動作。這時候,穿白色衣服的男人僵硬的伸出右手指向大洞的那個方向,示意仁常走過去。
剛才這個家夥站著的時候由於衣服的袖子太長,看不見他的手,當這家夥把胳膊抬起來的時候,他的手才露了出來。隻見那隻手是慘白慘白的,和他的臉色是一樣的,尖尖的指甲是又黑又長,整隻手瘦的除了皮就剩骨頭了,與其說是手,看著倒更像是爪子。仁常被他的這個動作嚇的後退了兩步。
也許是仁常突然間做出的動作讓對方誤解了,隻見這兩個家夥又朝前走了兩步。原本這距離就不遠,這兩步上來就已經到了仁常麵前了。當這兩個家夥靠近的時候,仁常就覺得這兩個家夥的身上發出陣陣陰涼陰涼的氣息,嚇的他再次往後退了幾步。這時候穿白色衣服的那個家夥再次舉起胳膊示意仁常走到裏麵的那群人當中。
仁常此時已經退到了洞口的位置,他回頭看了看裏麵,雖說他在這個地方幾乎沒有發出什麼聲音,但是裏麵的人卻都把頭扭向過來看向這邊。仁常心想,也不知道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但肯定是遇到髒東西了。
既然是遇到這些家夥了,他們肯定是不會讓我們活著離開的。反正橫豎都是死,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拚一下,還可能有機會逃生。想到這裏,仁常內心的恐懼反而淡化了許多。
仁常定了定神兒,見這兩個人一直都沒開過口說話,隻是做了個簡單的動作和他交流,他也伸出胳膊指了指地上的仁真,想告訴他倆,不能留下仁真一個人在這裏。沒想到這兩個家夥居然看懂了他的意思,往後退了兩步,讓出了地方。
仁常見狀,探性的往前走了兩步,見兩個人隻是呆呆的看著他,並沒有做出什麼反應,仁常知道這兩個家夥暫時是不會對他做出什麼。仁常見狀又向前走了兩步,蹲下身來,對著仁真的臉拍了兩下,等仁真被叫醒後,看到眼前這兩個家夥,嚇得直往後躲。
仁常此時安慰著仁真,隨後站起身來,小聲對仁真說道:“咱們跑是跑不了,就看看能不能拚出去了。”
仁真自然是更加害怕了,可是冷靜下來又一想,仁常說的並沒有錯,隻是這個時候,仁真早已經是嚇的魂不附體,看著眼前這兩個恐怖的家夥,又看了看自己的師兄,想要振作起來,最後還是膽怯了。
此時的仁常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轉念一想,何不拿先拿眼前這兩個家夥開刀試試,如果連眼前這兩個家夥都對付不了,那隻有等死了。想到這兒,仁常對著仁真喊了句:“不要怕,看我的。”
說罷,隻見仁常騰空一腳踢在了其中身著白衣的鬼卒身上,這一腳下去,那個家夥一個趔趄倒退了好幾步。那紅衣鬼卒一見自己的同伴挨了打,伸出雙手奔著仁常就抓了過去。
仁常自小在道觀跟著師傅,二十多年也不是混日子的,也練了一身好功夫。一見紅衣鬼卒的雙手伸了過來,馬上低下頭躲閃一下,躲過之後回過頭來用自己的右肘對著紅衣鬼卒的背部就是一下,隻見這紅衣鬼卒一下就趴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