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聽罷,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啊?三叔,您是不是糊塗了啊,怎麼還能……”
還沒等中年男子說完,李老頭緊接著說道:“哎呀,我糊塗什麼啊糊塗,你就聽我的。”說到這兒,李老頭好像想到了什麼似得,回過頭問來又問二叔說道:“侯老弟,依你看這事兒得怎麼辦?”
二叔想了想說道:“如果咱們突然把這兒辦的太大,反而會讓對方起疑心,以為咱們這是早有準備,弄不好怕他會不來。所以呢,辦還是要辦,但盡量動靜小點,然後往外放出風去。”
李老頭聽罷,點了點頭說道:“好,就按侯老弟說的去做。”
當天晚上,大夥就開始忙活起來,該布置靈堂的布置靈堂,該去準備喪事用品的去準備喪事用品,而我卻被二叔叫走了,離開了李家。
二叔帶著我在李家的周圍走了幾圈,邊走邊觀察著,我也不知道二叔究竟又在想什麼,本來想問問,後來一想算了,二叔一直都這樣,他不想說話的時候,你問他什麼,他都不會理你,當他想和你說的時候,自然會主動和你說。
轉了一會兒,我和二叔就回到李家守在靈堂,後半夜我困的實在不行了,就靠著二叔身上睡著了。後來被二叔叫醒的時候,天都快亮了,我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看周圍除了二叔和我,還有幾個中年男子也留在這裏守著靈堂。
眼看著天就快亮了,估計那個家夥應該是不會來了。等到了早上七點左右的時候,陸陸續續的來了一些人,二叔讓那幾個守夜的中年男子都回家先去休息去了。
眼看著他們幾個走了以後,我對二叔說道:“二叔,一會兒咱們是不是也可以睡覺了啊?”
“你不是已經睡了半宿了嗎?”二叔說著就往門外走,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也跟著二叔走了出去。這時候李老頭正好從門外進來,一見二叔就問道:“怎麼樣,昨晚那個家夥來了沒有?”
二叔搖了搖頭,隨後說道:“您先進去吧,我們還有點事要出去一下。”說罷,我和二叔便出去了。
我不知道二叔究竟要做什麼,隻是跟在二叔身後,隻見二叔依舊繞著李家的房子周圍又轉了兩圈,最後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用手指了指眼前的一堵牆說道:“我昨晚從這裏路過兩次,沒有看清楚上麵什麼情況。”
我一邊聽著二叔說,一邊往上麵看了過去,隻見那是一堵破舊的土牆,那牆看起來也不過兩米高,牆的上邊邊正好有一棵歪脖子梨樹探出來。看到這裏我突然明白了二叔的意思,二叔從小習武,身手了得,而我又在部隊待了兩年,所以想上這牆是輕而易舉。
看到這兒我對二叔說道:“您的意思是晚上我們在這牆上埋伏起來?”
二叔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發現在這附近,能通到李家的有兩條路,一條是咱們現在站著的這條,另一條在那邊。”二叔用手指了指對麵的方向。“但是這裏離李家的門口比較近,而且在牆上還有梨樹做掩護,到了晚上,那人肯定看不到咱們,所以到時候不管那個家夥從哪個方向來,我們都能第一時間發現他,而不會被他發現。”
聽到這兒,我心裏有些激動起來,看來離抓到那個家夥已經不遠了,“二叔,既然已經找到了方法,我們是不是可以去休息了?養足了精神,晚上我們就能好好在這裏等著他上鉤了啊?”
不想二叔竟然說道:“睡什麼睡,還有好多事兒沒幹呢。”
我一聽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還有什麼事兒啊,咱們該帶的家夥都帶了。”
“根據李老漢所說,他老伴兒去世那天,他兒子出去以後,那個家夥向他撒了一些粉末狀的東西,隨後不過兩三秒的時間,他兒子便昏倒了,我再在想那東西到底是什麼。”說到這兒,二叔又陷入了沉思。
“咳!那還能是什麼,肯定是迷藥唄!不過要說到這個,咱們還得小心著點,別被他給迷倒了。弄不好,連咱們都得被擄走了。”說到這兒,我倒還有點擔心了。
“簡直是豬腦子,你聽說過有那麼厲害的迷藥嗎?依我看,恐怕是……”
“是什麼?”我急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