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不過你們要是有什麼事兒,不如去找我們村的村長去打聽打聽,或許他能幫得上你們忙。不過他這會兒不在家,你去村委會去等他吧,他一會兒就回來。”老頭說罷,就指向不遠處的一個地方,告訴我們那裏就是村委會。
二叔謝過老人家之後,我們倆便朝著村委會去了。等到了村委會以後,發現這裏大門緊鎖,我們隻好在門口等村長了。等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果然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朝我們走了過來。
這人中等身材,個子不太高,到了我們麵前,看了看我和二叔問道:“是你們找我?”
二叔連忙上前說道:“哦,你就是村長吧,我們就是想打聽點事兒。”
“行,有什麼事兒咱們先進屋再說吧。”說著,這村長就從兜裏掏出一把串鑰匙,把門打開了,我們跟著就進了屋裏。
一到屋裏,四周看了看,這居委會就是個比較簡單的辦公場所,屋裏有兩張辦公桌和幾把椅子。我們三個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村長看了看我們兩個問道:“你們是哪的人啊?”
“我們是石常縣北裏鎮人。”二叔說道。
“石常縣?那離我們這兒挺遠呢啊,咋尋思來我們這兒了呢?走親戚串門啊?”
“我們,我們來這兒其實是……”村長這麼一問,二叔一時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時候村長站起來身來說道:“這樣,我呢,先出去整兩瓶水去,這天太熱了,一會兒就回來,等我回來咱再接著嘮。”說著,村長轉身就出去了。
我和二叔走了這麼遠的路,不僅又熱又累,最主要的是真渴了,心想這村長還挺好,到了這兒還管水。我和二叔在屋裏坐了大約有一刻鍾的時間,就聽到外麵有汽車的聲音,到了門口就停了,我站起身來就往門口處看。
我這一看不要緊,嚇我一跳,來的竟然是一輛警車,從車上下來幾個警察,村長在前麵帶路,邊往屋裏走邊對警察說道:“一共兩個人,都在屋裏呢。”說話間,村長和那幾個警察就進來了。
這個陣勢把我和二叔都給搞暈了,根本鬧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隻見其中一個警察走了過來看了看我們兩個問道:“你們是哪人啊?”
“我們是石常縣人,怎麼,你們找我們有什麼事兒嗎?”二叔說道。
警察看了看我二叔,根本就沒回答我二叔的問題,直接問我二叔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侯占年,這是我侄子,侯威。不是,警察同誌,我們到底犯了什麼事兒啊?”二叔一臉莫名其妙的問道。
“先別問那麼多了,先跟我們去派出所再說吧。”說罷,那個警察便示意我們上車。
“你們這算是來抓我們的嗎,要抓我們總得先給個說法吧,憑什麼抓我們啊?”我走上前去和那個警察說道,這時候我才想起來,很可能是那老頭和村長說了什麼,然後村長在報警,警察才找上了我們,可我們就也沒幹什麼啊,隻不過是二叔提了一嘴墳地啊,也不至於報警抓我們啊,想到這兒我轉身又對村長說道:“你到底跟警察胡說了什麼啊?”
這時候,二叔拽了拽我的衣角說道:“算了,跟他們去一趟吧,咱們又沒做什麼犯法的事兒,他們不會把我們怎麼樣的。”
那個警察一聽我二叔這麼說,也跟著說道:“沒錯,就是讓你們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而已,走吧。”
就這樣,我和我二叔就稀裏糊塗的上了警車,坐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左右的車,到了鎮上的派出所。
簡短截說,他們把我和二叔兩人分開,開始做筆錄。做完筆錄,就把我關在一間屋子裏,居然還管我一頓飯。
吃過飯,我一個人就在那間屋子待著,一直到了下午四點多,我那屋門才打開,隻見我二叔和一個警察一起進來了,那警察對我說了句:“行了,沒什麼事兒了,你們可以走了。”就這樣,我們又稀裏糊塗的被放了出來。
出了派出所,我對著地上的一塊小石頭踢了出去,“真倒黴,沒想到這輩子居然在這兒進了趟局子。”我抱怨道。
二叔一邊往前走一邊說道:“算了,別發牢騷了,不是還管你一頓飯呢嗎?”說到這兒,二叔突然回頭對我說道:“不過,咱們也算是因禍得福。”
“因禍得福,什麼意思?”我不解的問道。
“沒想到居然在派出所裏還能找出點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