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修道者往往極難有子嗣,修為越高便是艱難,如果倆人同是築基修士,生出的孩子的資質,必然就在尚佳的層次上,以此類推,但是,築基修士很多,往往都是一生無子,當年她母親因為與凡人成親,所以就沒有了限製。
可見,修道人的稀少程度,往往一個大宗派,就說著夜山之首的天劍門,全宗隻有一百多人,其中很多是低階弟子,三十多外門弟子,可想其修道人數的稀少。
並不是各宗願意如此,可是如果凡人進入山係,如果二十年沒有達到練氣修為,就會莫名的壽命斷絕死亡,這是仙道山係的法則,恒古便存在著。
這樣並不是沒有好處,宗派之間往往很少有爭鬥,即便到了不可容忍的地步,往往都是以比武決定,無人敢傾盡全宗的去與他宗對抗。
也避免了不少凡人進入宗內久久不能成大器,遺憾終老於宗內,從而省去了很多開支,可以全力的去供應突出弟子的修煉。
但是,門派之前的殘酷戰爭還是有的,在偌大的山係群中,因為太大,即便是分神期的修士,都無法神識全覆蓋。一般,各宗的宗主的神識,隻是單單守護宗內高階弟子,外門長老則是覆蓋外門。
所以,門派之間的鬥爭,幾乎都在低階弟子和高階弟子中展開,他們都有外出曆練,往往要是仇隙門派弟子相遇,一般都是生死之鬥,持之已久。固然很多人的好友與道友親人損落與別的門派手中,因此鬥爭不斷。
當然,覆滅的門派不是沒有,相反一旦有門派覆滅,那麼相對勝利的門派獲得的好處,也是數之不盡的,弟子也可以增加,但是,這樣的爭鬥很少而已。
女孩飛行間,停下向後看去,忘了這家夥還沒有修為。
“走啊,站這做什麼。”
看著眼前的女孩,蕭麟真的是被其性格唬住了,無奈的苦笑,想必她和我差不多大吧,怎麼就這刁蠻呢。
“你看,我怎麼走,難道跑步追你嗎?我想即便到了,我估計也到了晚上了吧。”
女孩本來打算叫他上來的,但是聽到蕭麟的話後又開始調皮了。
“呀,那怎麼辦呢,恩,不如這樣吧,我告訴你方向,我先回去等你算了。”
蕭麟頓時就心情不美麗,你到是輕鬆,等我跑過去,菜也涼了吧?更何況……
蕭麟看了看肚子,摸了摸,又看了看女孩。
“我萬一迷路,怎麼辦,我現在很餓,很渴也根本沒有那體力啊,你就帶我一起走吧。”
也是,萬一這家夥迷路了,我可就沒有師弟了,看他的樣子確實很餓,嘴唇都幹了,算了,本小姐這次饒了你,等回去再說。
“看什麼看,上來吧,你站好啊,我也是剛剛學會禦劍,時間不長。”
女孩其實心裏也很緊張,她確實是學會禦劍時間不長,大概也是就在前幾天吧。
這次出來,也是在門派附近練習禦劍之術,相比悟性較好的人,往往都是練氣到了九層就可以禦劍飛行,這女孩硬是到了築基才掌握,不過天資尚佳的她,備受師父喜歡,往往都是疼愛到如同看待自己的孩子。
“啊,啊!你慢點,要掉下去了!慢點。”
雖然飛的不高,但是恐懼還是有的,本來不該如此,但是女孩第一次帶人一起飛行,劍體難免有些搖晃。
“你閉嘴!我知道,已經很慢了,在多嘴,我就把你扔下去。”
女孩也非常緊張,眉頭上已經漸漸有了汗水,蕭麟在女孩身後,雙手死死的抓住女孩的腰部的衣服。
終於,在搖搖晃晃飛行了三炷香的時間,看到了一處建築群,一眼望去很是顯眼。
樓,可以說整個宗派都是以樓為建築主體,密林一般崛起的群樓,魁偉如南方的榕樹,挺拔似北方的白楊,雪杉一般潔白,修竹一般鮮綠,金黃的如同深秋的銀杏,曙紅的,又如同暮春時節,繁花滿樹的木棉……
一座,兩座,三座……
樓層數隨著由外而內看,慢慢的層高,規則的屹立著,上升、下降、旋轉、俯瞰、仰望、平視,讚賞之餘,不免又伴隨有一種暈眩感、失重感。
“到了。”
似乎有種解脫的意味在裏麵,再說出這句話後,因為放鬆的緣故,二人從高空突然的掉了下去,因為太突然,女孩也沒想到什麼措施,隻是跟著蕭麟一起尖叫著落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