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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安靜的透過窗戶輕灑在米月的床上,滴答滴答的聲音不斷從臥室旁不超過3平方米的廚房裏傳來,在3周前有誰會想到安山市最大的米氏集團大小姐會住在這個不到60平方米的廉租房裏。忽然一片柔柔的白光從米月脖子上的月牙狀吊墜上迸發出來,把整個屋子照的像白天一樣明亮,而後白光漸漸縮回,最後隻環繞在米月的身體周圍,慢慢的米月原本顫抖著的身體和緊縮的眉頭慢慢舒展開,呼吸也漸漸恢複到了剛剛睡著時的樣子。這2周以來每到深夜便會發生這樣奇怪的事情。
“喂,小月月,怎麼上課睡覺,下課還接著睡啊?”隻見一位擁有一雙大大的水汪汪眼睛的姑娘,一邊露出不滿的表情,一邊用手指在米月背上一下一下輕戳的說道。
米月慢慢把腦袋從重疊著的胳膊上移開,白皙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困惑的表情,歪過頭看著她從小一起玩兒到大的郭雲,郭雲是米月爸爸司機老郭的女兒,郭雲歎了口氣,一個大跨步走到米月課桌前,隨手搬了把椅子,跨坐在椅子上雙手托起米月的臉,有些心痛的問道:“月月,是不是又做那個噩夢啦?這都過去快一個月了,要不我們去看看醫生吧”,說著郭雲想起了一周前米月跟她講起的那個噩夢。
在夢裏,米月又回到了三周前的那個事故現場,以第三者的身份漂浮在出事故的那輛車的上空,清晰的感受著自己當時的掙紮和父母的生命一分一秒的流逝。7月3日,那天是米月的生日,米月的爸爸米融好不容易抽出時間,一早就親自開著車帶著她和米月的媽媽李青蓮往機場趕,準備坐最早的一班飛機到蹂一島去給米月過一個難忘的生日。可是當車開到離米月所上高中不遠的離廣街時,突然車裏的空氣像被抽掉了一樣,根本就不能呼吸,米月愣了一下便急忙看向坐在前排的爸爸媽媽,可是身體卻像被固定住一樣,動也不能動,米月著急的想喊出聲,張開嘴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米月努力的掙紮著,可是窒息的感覺越來越重,眼前的影像越來越模糊,就在米月覺得沒有希望了的時候,胸前掛著的月牙吊墜突然放出了刺眼的白光,在短暫的視盲後,米月深深的吸進了一口氣,身體忽然又恢複了自由,米月猛的把身子竄到車前排,這時候的米融和李青蓮因為窒息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米月慌張的用手伸向父母的肩膀,卻感覺他們的身體周圍有一層薄膜樣的東西阻隔著自己的手,就在米月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車徑直撞向了前麵的一輛65路公交車,米月的身體被重重的摔在車的擋風玻璃上,隨後就失去了意識。實際上等米月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醫院了,奇怪的是除了有輕微的腦震蕩,米月基本沒受什麼傷。繼而有警察來詢問這件事,米月把自己記得的向警察描述了一遍,可是大家都根本不相信米月的話,再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了。而在夢裏的米月隨著車的撞擊卻被撞進了一個充滿光亮的房間裏,房間的正中間空中漂浮著一個盤腿而坐的男人,這個男人像從古代穿越過來的一樣,身穿紫色的袍子,很長的頭發隨意的散落在周圍,低著腦袋。不知為什麼每次米月看到這個男人,心頭就會不由自主湧出一種沉痛的悲傷,隨之眼淚就會不由自主的流出來,總覺得這個男人是那麼的熟悉,卻又想不起來他到底是誰,可是每當米月的想走近去看看這個男人究竟是誰的時候,他就消失了,然後夢也隨之結束。
“嗯,不過沒事也許過一陣就好了,沒多大事。”米月的回答把郭雲從回想裏拉了回來。
“哎,我就說不能讓你住在那個破屋子裏,”郭雲用手捋了捋劉海,“怎麼樣,還是跟我去我家裏住吧,雖然房子也沒多大,但是要是你願意來,老爹肯定也會很開心的。”米月能看出郭雲是真的很擔心自己,就笑了笑,對她說“不用啦,放心吧,過一陣我就好了,而且因為我父母的原因,害的叔叔也沒工作了,我就不去啦”,米月看郭雲還要說什麼,就繼續說道“對了,差點忘了告訴你,昨天我在學校旁邊的“瑪麗思”找了一份工作,可以實現我一直以來想自己做蛋糕的夢想了哦,所以就更不用擔心我啦。”郭雲看著米月故作高興的表情,深深的歎了口氣,“那好,一會兒放學,我和你一起過去看看吧”說完,又自己嘟嘟囔囔小聲的說道“哎,那個米老鼠真不是個東西!”米月聽到後愣了下,然後無奈的撇了撇嘴。
話說這個米老鼠,其實是米融的親弟弟米樹,米氏集團是米融的爺爺創建的家族企業,但是米融的父親卻把這個集團全權托付給了米融,隻給了米樹一筆錢作為財產,後來米樹自己發展的不好,就來求米融想跟他一起幹,米融當時顧念兄弟情義,想也沒想就把三分之一的股份轉給了米樹,但是好景不長,米樹的態度慢慢從一開始的謙虛、感激變成了傲慢,他的野心也慢慢的展露了出來,慢慢排擠米融身邊的人,拉攏自己的人,對米樹所作的一切,米融都看在眼裏,曾經也去找米樹談過兩次,本來米樹也已經有所收斂,但是兩個月前米樹突然像抓到了什麼把柄一樣,變得更加肆無忌憚在董事會上公開反對米融,為此,米融本來打算在上次的季度公司董事會上提出收回米樹的股份,但是卻意外的去世了。本來對股份有繼承權的米月,卻因為那個所謂的把柄失去了這個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