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女人就是玉,你就是那把雕刻刀,你想把她雕成什麼樣,隻要你有那個能耐,你就會如願。”
書中男主的朋友聽的似懂非懂,而做為書外文,了解整個故事的他,卻是看的明明白白。
隻要是書中男主經手過的女人,無論是愛他也罷,恨他也好,最終,靈魂深處對男主都會深深的渴望。無論你意誌多堅強,隻要與男主共赴巫山過,無論何時何地,隻要男主願意,他一個眼神一個小動作,都能讓女人情不自禁,最終沉倫。
翻外最後一頁,李少南把書放回去。他看著依舊昏睡的蘇錦,若有所思。看完整本小說,雖說給裏麵男主開卦挺大,但其中男主的某些觀點在他看來,倒是可取之處。
或者,這個小家夥既然這樣寫,莫不是心裏隱隱的在期待。
恩。絕對是這樣。
即然是錦錦期待的,他這麼愛她,一定要滿足她。
李少南重重點頭,為自己找到開吃的借口深感滿意。
纖長的手指,帶著薄繭的指腹手心,來回輕輕的撫摸著床上人兒嫩白的肌膚。
經過昨夜,他對她身上的敏感點已了如指掌。現在他要做的,隻是讓她感受他,仔細的,從體表的一根汗毛,到內心靈魂的深處。他眸深如海,他要在她靈魂的深處刻上他的烙印,永不磨滅的烙印。
他雙手連點,或輕或重,卻無一不準確的落在她敏感處,而最敏感的那處,卻總是被他有意無意的錯過,或擦邊而過。
“唔—嗯—”
沉睡中,蘇錦覺的周邊越來越熱,而她,身體處在要燃燒未燃間,異常的焦躁難耐。
“水——”
蘇錦扭著身體,無意識的喃呢。卻惹來李少南低沉的一笑,即而誘惑著。
“錦錦,你需要的不是水。”
“那是什麼?”
憑著本能,蘇錦想伸手各聲音來源處抓去,卻胳膊沉的抬不起,隻能不斷的扭著身子。很快,她額頭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錦錦,仔細的感受你身體對你發生的指令。”
李少南抬手擦掉蘇錦額間的細汗,轉身自己又灌下一大口冰水。才一把拋開蓋在兩人身上的毯子,進一步誘惑。
什麼是有苦難言?
有苦難言又是什麼滋味?
還有什麼是挖坑埋自己?
什麼是天作孽尤可贖,自作孽不可活?
在這幾天,水深火熱,不知是痛還是快樂,亦或是痛並快樂著的時間裏,她是完完體會了上述所言。
由於某人的囂張和不節製,她到第四天,雙腳才又站在溫厚的大地上。當雙腳粘地的那一刻,那種重見天日的讓人想要大吼的心情不用提了。她準備擔的,就是那個男人,把她吃幹摸淨,還把原因扣到她頭上的,讓氣憤的無良男人。
當然,四天不全是都在那啥。從第三天晚上開始,她就過起了吃了睡睡不醒還要再吃的,讓人服侍,全身上下都捏在人手裏的日子,蘇錦都快無望了。
嘶啦。
窗簾大開,蘇錦看著初升的晨陽,說不出的歡喜。
幾天沒見,她卻無比懷念。空氣也很清新。她快速的把臥室,陽台所有的窗戶都打開。
微風吹進,一室清涼。蘇錦站在陽光上,眯眼看著晨陽。
那是什麼?
突然,她眼角瞄到一閃銀光。蘇錦放在手,無名指上,赫然戴著一枚大鑽戒。多麵切割,如玫瑰花般層層桑放。閃亮的鑽石,在陽光的照耀下,更是璀璨的讓人不能直視。
蘇錦一時間,看到這樣美麗的鑽戒,深深的被驚呆了。
她什麼時候把自己賣了的?不對,她就算賣了所有,也絕對不會賣自己的。
嗯嗯。
蘇錦重重點頭,企圖說服自己相信。但,無名指上那個亮瞎人眼的東西,那可是真的鑽石,那真真度比她的思想上的要可靠上許多。
“啊。”蘇錦鬱悶的想要大吼。
“怎麼了,錦錦,是哪不舒服嗎?”李少南開門,正好聽到蘇錦鬱悶的吼叫,眼中閃著笑,腳下卻是回快步子進門。順手把早餐放到上餐桌上,向陽光上大步走去。
他自從那一晚關係確定,第二天的把關係作的更加堅實,他們的生活已經在他的強勢下,發生了對蘇錦來說翻天覆地的變化。
引狼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