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前,小姑娘咬著筆頭,小臉上皺著眉頭,一臉不情願,看到秦明月來的時候,眼神瞬間發出了亮光,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明月姐”,音質甜美,聲音中明顯帶著欣喜。
秦明月不知道的是她從早上就一直期盼著自己來。
也是,任誰被逼著六點起來補作業,恐怕都不會樂意吧,溫瑤現在是有苦說不出。
鏡頭拍攝著,溫瑤也要點臉,不敢做得太明顯。
她指了指桌上的作業本,再指了指旁邊麵色嚴肅,仿若魔鬼的林晏,朝秦明月露出哀求的神情,“求求你啦”
林晏這人太沒意思了,劇組的人說什麼就聽什麼,教書刻板,也就眼前的人把他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溫瑤不是瞎子,看的出來秦明月對林晏有點意思。
不對,是很有意思,恨不得時時刻刻黏在林晏身上。
其實她不怎麼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想不開呢?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實在不行她把她舅舅介紹給她也行啊。
說句實話,她舅舅英俊帥氣,又有錢,比林晏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因為對作業的深切恐懼,溫瑤直接把對林晏的印象拉到了平均水平線以下,這讓秦明月沒想到。
若是秦明月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的話,怕是會在心裏道一句,“小姑娘,要不是她在這裏攪和的話,眼瞎看對眼的就是你自己了”
她起碼是個反派,不會和男主有結果,可溫瑤是女主,秦明月無法想象以她的性子是怎麼跟那麼多女人共處的?
見明月姐姐半天沒有看出自己表達的意思,溫瑤自閉了。
看著癱在桌上,一動都不想動,甚至生無可戀的人,秦明月疑惑地看向麵上已然挑不出錯處的林晏,問道,“她這是怎麼了?”
還未待他回答,陳棟不知道從哪個角落冒出來,嚇了她一跳。
“學到自閉了唄”,
“她啊,暑假作業沒做,她家長打電話讓劇組的人監督她做作業”,陳棟說著的同時,還不忘幸災樂禍。
“陳棟,你找打啊?”,溫瑤聽到他說的,立即抬頭瞪著他,手上也不落,氣衝衝地拿起桌上的筆朝他丟了過去,直接命中。
“哎,你敢做還不讓說了”,陳棟一邊躲一邊抗議。
“搞得好像你有做一樣?”
“那能比的嗎?我不做又不會有人拿我怎麼樣,你就不一定了”,赤.裸.裸的嘲笑讓溫瑤氣不打一處來。
“明月姐,你看他?”
突然被溫瑤cue到的秦明月一臉茫然,怎麼就扯到她了?
刹那間,房間裏吵個不停的兩個人齊齊地看向了她。
秦明月有些頭疼,“好了,你們兩個別鬧了”,聲音有些無可奈何。
她實在不懂這兩個是怎麼爭吵起來的,本質不都是一樣的嗎?都是沒做作業,有什麼好嘲笑對方的。
溫瑤挺喜歡秦明月的,否則她也不會衝她撒嬌。
雖然表麵上看她咋咋呼呼的,可內心溫瑤卻是極其想要成為秦明月這樣的人,至少討人喜歡。
聽見秦明月的話,一秒鍾的工夫瞬間變臉,仿佛不曾有對陳棟的凶神惡煞,令人望而驚歎。
“我也不是故意不做的,那不是不會嗎?而且作業又那麼多,人家光是寫手都快寫斷了。”,隻見溫瑤嘟了嘟嘴,對秦明月抱怨道。
這川劇變臉功夫還是溫瑤向她後媽學的,俗話說有了後媽,就有了後爸,要不是因為那個女人的挑唆,自己就不會被送到這裏。
她有什麼需要變形的?要變形的應該是那女的才對,當麵一套,背地一套,要不是他舅舅出國了,沒人撐腰,她才不會受那氣呢。
不過家醜不外揚,溫瑤從來不會在節目裏談起這件事。
一旁置身事外的林晏靜靜地看著三人的劇本。
什麼是魔鬼?
大概就是在眾人以為可以逃過去,不用做作業的時候,冷酷沒有人情的聲音突然響起。
那時心都涼了。
陳棟沒想到自己居然也要做,他想抗議,可是看到林晏那雙漆黑的眸子就不敢反駁了。
溫瑤很好奇,林晏在秦明月那邊也是這樣的嗎?
直播間裏麵的人也在等待著她的回答。
秦明月瞧了筆直站在桌前的俊朗少年,臉上薄紅,聲音羞澀,“你知道的,隻要和他在一起,就算他給我講一輩子的題,我都願意”
林晏聽到秦明月這麼直白的話,嘴角忍不住抽搐。
好了,直播間的觀眾此時也給她下了個定義,“此人已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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