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天撼地一般,腳下的泥土凹陷了進去,下一步踩在石頭上,石頭也發出了砰的一聲,讓其他牛以為這石頭會就這樣碎裂開來。
從沒有過這麼一個戰士能擁有如此氣勢,他還沒有真正步入戰場,就已經令人膽寒。
全身都是白毛的牛頭怪剛好拿著兩根粗木棍子從帳篷內出來,關牛碰巧路過,順便就借用了一根棍子,來不及向她道謝,他率先就朝一個背對他正在追擊另一頭牛的鱷魚捅了去。
左手火辣辣的疼,這是棍子從手中被抽走時因用力過猛留下的感覺。瑪琪戰鬥經驗豐富,縱使再怎麼崇拜某牛,她冷靜的頭腦也分得清什麼才是時候,她也不會在戰場上把視線過多的停留在一點。
趕緊將視線從那位強者的寬實後背上移開,果然就發現了一個要偷襲自己的鱷魚怪,手中的棍子順勢一甩,準確打在了他的大嘴上,力道十足,直接就將這鱷魚怪給打了個趔趄,險些將他一下放翻在地,鱷魚怪惱羞成怒嘴裏低聲一吼待要發威,一棍子就又打在了他的後腦上。
鱷魚怪身上的天然盔甲十分堅硬,尤其是背部,這裏的盔甲已經綠到了有點發藍的地步。偷襲的關牛搶占了先機,可無奈武器不給力,敵人的防禦又太過穩固,一棍子照大概位置的背心一捅,隻是將這鱷魚怪的後背給捅了一個小血洞出來,完全不是關牛想象中那透心涼,一擊致命的招式,不過就是這樣就已經很駭人了。
小血洞有木棍的直徑大小,一擊過後根本沒有危急到這鱷魚怪的生命,更沒有令他喪失行動能力。
回過神來的鱷魚怪將大尾巴橫掃,關牛右腳一撤輕鬆閃過,鱷魚怪轉過了身來,張牙舞爪向關牛衝來,關牛手長腳長,還有一根棍子在手,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說的就是這樣,鱷魚怪根本近不了關牛的身,關牛僅憑借著木棍就打的他滿臉鮮血。
戰鬥初期還算順風順水,可這裏的戰場就猶如一鍋亂粥,不論陣營,關牛總是得提防身旁有誰來參一腳,熱武器他是練過一個星期時間的,但是這棍法和近身搏鬥關牛是一竅不通,任何的閃失後果就可能是致命的。
雖說戰場是瞬息萬變的,需要一個人時刻保持警覺,可眼下的個人戰鬥同樣也不能鬆懈。眼前的鱷魚怪十分耐打,不知道都已經抽了它多少下了,它還是很執拗地揮舞著短小的利爪。
啪的一聲,木棍不堪的從中間斷裂開來,一頭掉落在了地上,另一頭還在關牛手中。
武器變短,關牛與這隻鱷魚怪的距離就給拉近了,關牛趕緊又一棍子照它的血盆大口抽去,誰知道這畜生是不是腦子被打多了,給打通了血管,它這下一張嘴直接死死咬住了木棍。
這時,其它的一些鱷魚怪注意到了這裏,它們相繼空出了手,紛紛朝這裏氣勢洶洶襲來。
眼見情勢一下嚴峻起來,馬上就要麵對一打一群的境地了,不能再被這強弩之末給拖住了。
情急之下,關牛也不打算和這鱷魚怪拚力氣搶奪棍子,他雙手一推,順著它的牙縫將棍子就朝它的嘴裏送去,木棍斷裂的那頭布滿尖刺碎屑,而這些鱷魚怪的口腔又恰巧是它們的一項弱點,這裏缺少盔甲的保護,裏麵全是細嫩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