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一直思考著一個問題,這個世界怎麼來的,地球怎麼來的,宇宙怎麼來的。
總總一切從來沒有人能說清楚過,因為那段時期從來沒有人經曆過,也不可能有人經曆過。
許多許多年前,久遠到人類無法考證無法理解的一個時期,那時候的宇宙還不是這個樣子,那時候還沒有地球之說。
黑暗是唯一的格調,黑暗裏漂浮著許多一閃一閃的亮光,那是那個時期的人們生存的地方。
在黑暗中突然發生了大爆炸,是囊括了整個黑暗的爆炸,可以清晰地看到爆炸的火焰吞噬了一切,然後那個時代結束了。
又是好多好多年過去,世界已經變了一個樣子,出現了新的人類,產生了新的紀元。
秦立1126年,秦皇宮。
“陛下,今天就是太子的誕辰。夫子曾說,到時將有大變,如今看來不假啊。”
循聲望去,大殿下皮膚略顯蒼白的總管公公恭聲說著,金殿光線透著灰暗,殿外無一絲光線透進來,氣氛微有些壓抑。
“嗯,夫子乃群儒之首,所說之話自然可信。隻是這天,難道這翻大變竟然如此嗎?”
一身皇袍的秦皇如此說著,眉宇間透著擔憂。卻還不失皇者的霸氣,大馬金刀的在龍椅上坐著,時不時歎著氣,公公臉色也不好看,微躬著身。
一君一臣就如此都定定地望著窗外。夫子雖是群儒之首,但太子誕辰乃舉國之大事。涉及到大秦日後氣數,夫子如此之說在皇權至上的大秦本就是大忌,就因為夫子在大秦的名望才相安無事。但以如今看來,夫子之說是要成真了。
在秦皇的眼中,窗外景象猶如末日。此時乃臨近午時,按理,正該是皓日當空,天清地明。但事實並不如此,天地間不但一切昏暗,黑雲壓地,還一片混沌,視線所及不足百米,氣氛極其壓抑仿佛暴風雨的前奏。如果隻是天氣不好到沒什麼,但秦皇卻是神人境的人物。感知力自然不一般。他分明從空氣中感覺到不尋常的氣味。再結合此時此景。狀況就真不容樂觀了。
秦東宮,乾寧殿內。
“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啊!”一道尖叫聲遙遙傳出。聲音中透著絕望。
“娘娘忍住,娘娘,太子就要出來了,不要灰心,用力。”一個奴婢打扮的丫頭安慰著。乾寧殿內人人忙碌著。
與此同時,錦州落楓城,因秋天楓葉滿城飛舞而命名。此城東麵百裏,有一山穀,名叫落楓穀,雖說是穀,但此穀卻奇大無比,穀中盡是楓樹,傳說此穀還有一段典故:許久以前,秦太祖征戰天下,曾親率大軍在此與齊王的大軍混戰三日,此處原是一片大平原,秦軍與齊軍在此死傷無數,使此處屍橫遍野,血水染紅大地萬裏,屍堆成山,血流成河,天地間陰風陣陣,怨氣,屍氣,鬼氣混在一起,黑霧滔天。
正午陽光都不能透射進來,最終秦滅齊軍,秦太祖也就從此問鼎中原,逐鹿天下,人們原以為此處永遠都維持現狀時,此處卻在秦朝建立後百年,一夜之間離奇消失,隻留下一片偌大凹地,
再百年此處展現出了勃勃生機,生長出了大片的楓樹,而且一年四季葉子火紅如火,但隻在秋季飄落。人們感歎大自然的神奇,也就以落楓穀命名此處。
古來多有文人騷客來此雲遊,留下自己的足跡。就連落楓城也因此而建。
此時,在穀內極深處,尋常人都不曾踏足的地方,一座茅草屋傍河而建。所謂山不在高,有仙則靈。此處草屋雖簡陋,卻不失優雅,自有一股超凡脫俗的意境。仿佛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
屋前的石階上,一個中年文士隨意站著,舉手抬足間無不透露一股儒雅,似與周圍景物融為一體。但此時,他卻微望著天空,神色並不是很好。。
“天下間又要不得安寧了嗎?”說著又看了看天空,此時天宇中還是一片灰暗,透著死氣。文士又轉頭看了看草屋。
“啊。嗯。”草屋裏斷斷續續的傳來了悶哼聲。
“夫人,使勁,夫人。就快出來了。”偶爾又是一句安慰聲。又是一個新生兒快出生了。
文士緩緩的轉過頭來,望著天空幽幽地歎了句“禍亂之源嗎?唉”
同一時間,大秦的西方,大歐帝國。據說乃是歐古時代落幕時,一些不甘歐古就此逝去的人在大陸西方建立的帝國,一切都保留著歐古的風格.亞古時代到來後,曆朝曆代都曾西征過,但都沒成功,大歐也就延續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