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6章 通曉400種語言的教授(1 / 2)

俄羅斯有一位語言巨匠,他就是俄羅斯一所人文大學的教研室主任謝爾蓋·安納托利耶維奇教授,他又是哲學博士、俄羅斯自然科學院通訊院士。

他常說他隻通曉100種語言,這不過是一種謙虛(謙虛(qiānxū):虛心,不自滿,肯接受批評。)說法。從說話中得知,包括古代語言和瀕臨滅絕的小民族語言,他通曉400種語言,他每學習一種語言隻需3周時間。這位43歲的教授在同行中享有很高聲望,以“活百科”而著稱。盡管這樣,他仍然強調自己的記憶力不佳。

謝爾蓋為難地說:“對我來說,最大的難題是,有人問我你通曉多少種語言?因為要確切地回答這一問題是不可能的,甚至對10種語言的通曉程度都不盡相同。你要通曉500~600個單詞說法能在全國精彩地講課嗎?例如,我精通英語,因為我總出國經常說英語。不過,我認為,我的德語較好,但可能說得不好,然而閱讀起來卻很流利。再譬如,古漢語精典作品我閱讀起來好於多數中國人。或者可以不讀不說,隻能曉其結構和語法。我不會說涅(涅:nié。)基達爾語和那乃語,但是,我卻很懂這兩種語言的詞彙。許多語言正處於冷宮,如果需要時,這些語言就又回來了:當我去荷蘭時,很快就把荷蘭語撿起來了。所以,如果把我通曉的處於不同知識水平的語言都算在內,總共不少於400種,而能自由交談的語言隻有20種。”

俄羅斯新聞界記者采訪了這位語言巨匠,下麵是他的訪談錄。

問:您覺得您自己是世界上獨一無二通曉語言最多的人嗎?

答:不,我熟知許多人,他們精通幾十種語言,如澳大利亞80歲的斯基溫·馬爾姆教授,他精通的語言超過我,他能自由交談的語言就有30種。

問:您掌握這麼多語言是否熱衷於興趣?

答:應當把語言學家和通曉多種語言者區分開來。通曉多種語言者是專門掌握大量語言的人。如果從事科學研究,語言就不是本學科的自身研究目標,而是工具。我的主要活動是,對語言之間的語係進行對比研究,因此,不一定用每一種語言說話,而要大量記憶有關詞根、語法和詞源的大量信息。

問:迄今為止您仍在繼續學習語言嗎?

答:1993年,我考察了葉尼塞地區,研究了瀕臨(瀕:bīn。)消亡的凱特人的語言,目前說這種語言的人隻有200人,所以,不能不學習這種語言。我所掌握的大部分語言都是在中學和大學時學的。從小學5年級開始,我就連續5年參加在莫斯科國立大學舉行的奧林匹克語言競賽,並連續獲獎:能用印歐語係中的15種語言寫完整的句子。在大學讀書時,基本上學習東方語言。

問:您的語言才能是否通過努力和經常操練獲得的?

答:我對這一問題想了很多。當然,這裏跟父輩的遺傳(遺傳(yíchuán):生物體的構造和生理機能等由上代傳給下代。)因素有關:我們是語言世家——我的父親是著名的翻譯,翻譯和編輯過巨著,通曉幾十種語言。我的哥哥是哲學家,也是著名的通曉多種語言者。我的姐姐也是翻譯。我的兒子是大學生,通曉100種語言。我們家族中惟一對語言不感興趣的成員是我最小的兒子,不過,他也是個優秀的計算機程序設計員。

問:人是如何記住這多得驚人的語言信息的?

答:我在這裏說自己的記性不好絕不是誇張。說實在的,我連電話號碼和地址都記不住。我第1次去過的地方,第2次再去就無論如何也找不到。我的第1外語是德語,我付出巨大努力才掌握它。我的許多精力都花在記憶單詞上。我無論到哪兒,兜裏總是揣著那些單詞卡片,卡片的一麵寫德語,另一麵寫俄語,以便沿途乘公共汽車時拿出來翻閱和記憶。中學畢業前夕,我的記憶操練過程已完成。

記得,我在大學一年級時,我們去薩哈林考察,在那裏研究瀕臨失傳的尼夫赫語。我去那兒毫無事先準備,十分倉促。我們打賭:在3小時內背會尼夫赫語的全部詞彙,當然,不是3萬個詞彙全部背下來,大部分詞彙我都背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