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來,逗你玩先生他不光幽默,還傻.逼。
本來我以為他已經成功的逗笑我了,也應該能逗笑東陽,可東陽卻一點開心的神色都沒有,相反,我覺得他心情非常凝重,甚至有幾分憤恨。
難道他是動物保護協會派來的?如此一想我覺得自己比逗你玩還能扯淡,就他這副棺材臉,恐怕什麼動物見到他都得嚇死。
大約在迷陣裏轉了三四圈,東陽帶著我又返回了原地,我以為這下完了,他肯定是把後路斷的有點絕,連前路也沒了,可他卻讓歇在原地的金蠍子背上裝備,準備一起進陣裏去。
果然在真正的大師麵前,金蠍子對奇門遁甲的了解就是個毛毛雨,但他居然一點羞愧的神色都沒有,臉皮厚的可以遮天蔽日。
“瞎子,你在那條長毛蛇身上還看到什麼人的臉沒有?”
金蠍子想了一會兒,有點不確定的說道:“有一張臉是個黑人的,不像是馮,但好像我在村民的照片冊上見過。”
我聽得後背一陣發涼,我想起來了,我也在蛇身上看到過一張很熟悉的臉,還用刀將它劃破來著,就在村民的照片冊上,那個冊子裏全都是村民和馮那夥考古人員的合影,可據他所說,這一行人應該全都是在城鎮裏死去的,難道那條黑蛇身上的臉不是它吃進去的人,不然這也太多的事實沒法解釋了,如果不用玄學,那恐怕就隻能是個碩大的謎團。
當我問到那條蛇身上人臉的意義時,東陽以百分之百確定的口吻告訴我說,意義就是喪生在它口中的人,隻是這條大蛇一般不出來行動,那些小蛇就是它的爪牙,將捕獲的獵物分屍後送給大蛇,而大蛇似乎隻吃人皮。
顯然東陽也看過那條蛇,但他沒有和我一樣感到驚訝,而是很平靜的說道:“你們有沒有想過,迄今為止所發生的一切,都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我仔細的回想著曾經發生的事,從一開始那些照片的出現,後來幾乎在我們途經的所有地點,都有關於我的照片的存在。按照這個思路,不止照片是有人刻意放在沿途的,就連那個美國人,應該也有古怪。
“本來我隻覺得有點奇怪,按道理說,如果馮他們那些盜墓賊為了隱藏自己的真實目的,而給村民們編造了一個關於古河鎮的靈異事件,那麼對這個極其迷信的村子來說,應該造成了一種很大的恐懼,而且又有那冊與盜墓賊的合照保留,他們對於這夥盜墓賊的麵貌應該是記憶深刻的,但當馮第二次出現在村子裏的時候,隻是裝作推銷水晶掛燈的商販,沒有做任何易容和偽裝,為什麼村子裏居然沒有一個人認出他?”說到這裏金蠍子停頓了一下,轉過頭去看東陽的表情:“難道說,當初那隊盜墓賊從古墓裏麵出來後,馮不單是把拿玉墜的人叫進來殺死,而且還單槍匹馬進入了這個墓裏,但他畢竟是個新人,能夠破解蝴蝶陣的可能性很小,為了讓他永遠消失在裏麵,這個幕後的操控者早就做了好準備,你們在房屋上看到的那些德文刻痕,說不定就是他給馮的提示,在這支隊伍裏隻有馮一個人能看懂德文,這也就注定了其他隊員隻能在裏麵轉悠過後空手而歸,而馮卻根據這些提示找到了通往地下的入口,而我們在通道裏看到的盜洞,應該就是這個幕後操控者挖的,目的就是為了讓馮順利下到了古墓裏麵,然後永遠消失,可以肯定,他確實是在裏麵不幸喪生蛇口……而在幕後操控這一切的人見到他下去後,就認定他一定不可能上來,所以迅速讓早已經安排好的人冒充這個美國人跟隨其他隊員一起回到村子,據我們了解的信息,除了這個美國人,其他隊員都是處於精神恍惚狀態的,所以他們也沒有意識到其實馮早就已經被掉包了?”
東陽點頭,於是金蠍子又繼續說道:“從他委托我們開始,這就是一場陰謀,他演的實在太逼真,就連對藝純的恐懼都演的淋漓盡致,而且在古河鎮的房屋裏,也是他裝作貪財取到可以打開密道的玉墜然後送給你的,他的任務是吸引我們的注意,然後把我們引到這個墓裏麵,而且他相信有你的存在,我們一定能走到主墓室裏……東陽,你懂八卦陣的原理,這件事看來已經不是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