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次見麵?”薩諾有些不明白烏羅的意思,“伊莉莎說了,她會成為巴岡的妻子,隻要他們結婚了伊莉莎就會請求巴岡饒恕我們的母親。難道伊莉莎對我撒謊了,還是說她後悔了?”
“伊莉莎並沒有騙你更沒有後悔自己做的決定。以我目前的能力隻知道她最終會嫁給巴岡,但之後的一切我就看不到了。”烏羅疲憊地閉上眼睛,“不管伊莉莎將來怎樣,你們離開之後都不會再遇到了。包括王後。”
“那我父王呢?”薩諾喃喃低語道。
“你父王的下場,你我心知肚明。不要替你父王難過孩子,這一切都是他應得的。”烏羅說。
“不,我父王他什麼都沒有做錯,是那些原住民,是那些部族,是他們背叛了父王。”薩諾的低聲怒吼,這幾天有不少信件陸續送進烈焰城。
這些信中所寫幾乎都是一樣的,唯一的區別在於上麵的徽章和封印。
這些部族如今都成為了高地人的俘虜,為了部族得以延續,他們隻能投降。
最近幾天薩諾數了數,幾乎岡帝國半數以上的部族都已經投降成為高地人的俘虜。
剩餘的一半除去蟻族跟藍河家族,剩餘的那些部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坦白點說,如今岡帝國已經名存實亡。隻等巴岡的大部隊來宣判它的死亡。
“對和錯,在不同人的眼中,它們是相同的,又是不相同的。”烏羅呢喃。
他的話對於現在的丁曆和薩諾來說未免太過深奧,還無法理解其中的意思。
本以為國王和王後這個時間早就休息了,可就在他們距離烈焰堡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薩諾看到烈焰城燈火通明。
守門的侍衛見是薩諾和丁曆,身後還跟著烏羅,便直接帶著他們進入大殿。
大殿之上,克爾錄略帶倦意的坐在椅子上。對於薩諾的深夜探訪克爾錄並沒有太大的意外。
王後坐在一旁,眼睛有些紅腫,明顯是剛剛哭過了。
“父王,是有巴岡的消息了嗎?”薩諾見國王手中還拿著一封信,信封是深綠色的,上麵的徽章正是高地人的棗紅色馬頭標記。
“是,這封信是巴岡親自寫的,送信的人來自麥巴,是高地人賣出去的死侍。”王後在一旁解釋的說。
“那,信上巴岡都說了什麼?”薩諾艱難的問道。
從國王和王後兩個人的反應來看,信上的內容一定糟糕透了。
“如今巴岡已經俘獲了麥巴一眾商人的心,他們在巴岡的信上聯名推舉巴岡做崗地國的新國王。”王後靜靜的說,“巴岡還說,如今崗地國大部分的部族他都已經說服,一旦巴岡登上崗地國的王位,他將會受到萬眾敬仰。”
“那我們怎麼辦?”薩諾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的顫抖,這一場戰役,還未真正開始他們就已經輸的如此慘烈。
“巴岡信上還說,他已經知道了國王有意將伊莉莎嫁給他,他答應迎娶伊莉莎,並給予伊莉莎尊貴的王後身份。至於你和你父王。”說到這裏王後看向一旁的克爾錄,“考慮到薩諾剛剛成年,答應放你一馬,但你以後要為巴岡效力。至於你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