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見過方家的大長老，那的確不是一個可以在他身上討到什麼便宜的人。如果想要在他身上找到什麼便宜，那除非是比他有著更深的心機，不過，這樣的人太少了。柳逸群倒是可能。這隻老狐狸可不是一般的狡猾。不過，話說回來，柳逸群身為泗水塢之主，如果連這點場子都鎮不住的話，那他早就被人弄死了。”
青顏笑了起來，說道：“這不就是了？方家那些對方少遊的繼承人之位有想法的人也是這樣想的，所以。他們現在即便是有了計劃，或者說，已經想要開始行動，那也隻能夠暗地裏進行。
而這些人最終要麵對的，還是方家的大長老。隻要過不了方家大長老那一關。他們一切的計劃都是空談，而現在擺在他們麵前的有兩條路。
首先第一條路，是什麼都不要想，也就是跟過去一樣，不要對方少遊的繼承人之位有任何想法。這樣的話，那就回歸到了之前的那種狀況。對於他們來說沒有任何改變。第二條路，那就簡單了，那就是繞過方家大長老。然後等到時機成熟，萬事俱備的時候，直接跟方家的大長老正麵抗衡，讓方家的大長老不得不去妥協。
而第二條路。顯然是非常困難的。相信方家的人也很清楚這一點，光憑方家的那些人，我不認為他們可以做到這件事情。”
“不錯。”莫凡點了點頭，說道。“方家的人雖然比起其他家族來說，的確是更加優秀一些，不過，給我的感覺是。方家的人有幾個人會比較突出，比如方少遊，又或者是方家的大長老。
他們的那種特別的突出，會讓人總是注意他們。真正其他的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角色，其實未必就真的比方少遊或者方家的大長老差了一大截。隻不過，他們的光芒被掩蓋了。
然而，即便如此，我也不認為，方家的人是可以有辦法對付方家的大長老的。在我看來，方家的大長老屬於那種超越普通的聰明人的存在，我感覺，真的要讓方家的那些人對付他們的大長老，實在是有些困難。”
“沒錯。”青顏點了點頭，說道。“方家的人自己也肯定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我就說了，這是一個可乘之機，可以讓我們介入到方家勢力當中的機會。當然，如果一切都如同我們推測的那樣的話，那我們的確是可以利用這樣的機會，將原本被鐵壁所包圍的方家出現一個缺口。”
莫凡精神一震，連忙問道：“什麼意思？”
“你覺得方家的其他人，對於現在方家的計劃是個什麼態度？”
莫凡思索了片刻，說道：“方家給我的感覺是，他們的大長老一句話，會讓很多人不能反抗的。不過，不能反抗不代表不想反抗，我並不認為方家現在就是上下一心。甚至，我感覺，方家的人之中，有人還是在反對自己家族支持紅菱的。”
對於莫凡所說的這些，青顏倒是沒有多想，不過，這倒也正符合了他的意思。“雖然我沒有考慮那麼多，不過，我也認為，方家現在是有人不同意現在方家進行這樣的策略。隻不過，因為方家的大部分權力都是在方家的大長老身上，所以，旁人即便是不同意，那也沒有辦法反抗。”
“是的。”莫凡點了點頭，說道。“想要反抗的話，除非真的是造反。不過，沒有誰會愚蠢到，可以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將整個家族的利益棄之不顧。如果真的造反，那必然會導致方家四分五裂，而且會因為這樣的事情，在當前的局勢之下，被王城之中其他的勢力和家族反撲掉。
如果方家倒了，那方家的人自然也是樹倒猢猻散，沒有了方家，他們爭到手的利益就是空談。”
“即便是明白這一點，也不代表那些人會真的不為所動。”青顏緩緩地說道。“他們一定在想找一個既不會讓方家內部混亂，有能夠真正實現他們意圖的辦法。所以，我覺得，現在如果我們介入的話，幫助他們扳倒方家的大長老，你覺得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我們介入幫助方家的有心人扳倒方家的大長老？”莫凡愣了下，繼而一邊思索著，一邊說道。“你說的雖然有些不大實際，不過倒也並非完全不可能，不過，現在在不知道方家具體的情況，還有方家的人是個什麼態度之前，一切都不好說。
不過。如果真的是如同我們推測的那樣。你所說的，倒也是可行的。首先，我們如果幫助他們扳倒方家的大長老，方家是不會有立竿見影的損失，這種損害是要隨著時間的推移才會慢慢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