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呼叫總部,請求派車過來支援……”一名武警隊長吩咐道。
“砰!”通訊塔被炸的聲音傳來。
“隊長,通訊塔被炸了。”
“該死!”
……
那邊,武警們已經有些自亂陣腳,而這邊,何昊讓兔子幫忙開車,自己則是開始為接下來的事情做準備。
老虎與羊將汽車駛過武警所在客車,而後兩人雙雙跳下汽車,羊的肩上扛著一頂重型火箭炮,老虎則拿著喇叭。
“想活命的就進客車,不然就炸了你們,我們的目標隻有犯人,不想傷害無辜的人。”
看到身材高達的羊居然舉著一頂神器,所有武警都被嚇壞了,隻能乖乖上車不敢反抗。
這要是一炮射過來,自己就是有幾條命也是不夠死的。
他們預想過各種敵人的營救措施,但沒想到居然有人瘋狂到舉著一頂火箭炮就來了,一般人哪有可能駕馭得了這種神器?
兔子開著車經過客車附近,何昊打開車門直接一躍而下,雙腳落地,而後在地上做了個前滾翻以緩解慣性,繼而迅速起身站穩。
如今的他帶著頭套,別人根本不知道他究竟是誰。
“瘋子,這幫瘋子。”
“看來我們這次凶多吉少了。”
客車當中的武警哀歎道。
接下來,何昊從腰間拿出一個催眠彈投進了車廂內,很快,車內的人便全部昏迷了過去。
何昊不敢耽誤時間,迅速上車將馮玲救了出來,繼而乘坐兔子的汽車安然離去。
做完這一切,何昊長舒了一口氣,索性,這次事件並沒有造成人員傷亡,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吧。
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接下來,何昊帶著馮玲來到了一家黑店內。
懶腰抱著馮玲,何昊將她的臉擋住,開了房間。
看著馮玲那張憔悴的臉,何昊心裏終於落下一塊大石頭。
這幾個月來的心願,總算是完成了。
何昊坐在床頭,懷中緊緊抱著馮玲的嬌軀,過了大概幾個小時,馮玲總算是醒了過來。
“我……這是在哪裏?”馮玲嬌呼一聲,緩緩睜開眼睛,隻感覺自己似乎被什麼人抱著,躺在此人的胸膛上,感覺到異常的溫暖。
“你醒了嗎?”何昊麵帶微笑,靜靜的注視著馮玲。
抱著她,自己仿佛擁有了一切。
“何昊?”看到何昊之後,馮玲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
我怎麼會跟何昊在一起?難道以前發生的一切都隻是一場惡夢?又或者現在正在做夢?
“是我。”何昊笑了笑,“你好好休息吧,我會在你身邊守望著你。”
“我這是在做夢嗎?”馮玲問道。
“不,是我們一起在做夢。”說完,何昊將馮玲緊緊的抱在了懷裏。
為了馮玲,他不惜做出了一些無法挽回的事情,但是何昊卻一點都不後悔。
雖然經法官判定,馮玲的各項罪名成立,她也在法庭上全部認同,但是馮玲的父母在法庭上的呐喊,何昊卻一直記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