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亦書和惡鬼在那邊打起來，而這個時候蕭杭正坐在城棲月房間中。
城棲月的房間頂上的照明燈將整個屋子照的亮如白晝，但神奇的是，惡鬼在外麵看的時候，這個房間卻是黑著燈的。
城棲月坐在桌前，一邊看電視劇一邊吃著薯片。
但坐在一旁的蕭杭卻沒有這麼好的定力。
他坐下的椅子就好像安了釘子似的，讓他根本就坐不住，時不時的就要站起來走兩步。
城棲月淡定的將一片薯片塞進嘴裏，安慰道：“放心吧，一個惡鬼而已，小六能處理好的。”
蕭杭的神色有著無奈，“師尊，我相信殷亦書，但是還是擔心。”
他看向自己房間的方向，好像這樣就能透過層層的牆壁看到殷亦書現在的情況。
可城棲月是個千年老光棍，殷亦書禁欲了三百年，他就禁欲了一千五百年。
完全不理解談戀愛的小年輕腦子裏麵都在想些什麼。
明明知道殷亦書會贏，竟然還會擔心，難道不應該是開始準備慶功宴了嗎？
不對，隻不過是個小小的惡鬼，沒有必要還舉辦慶功宴。
城棲月搖了搖頭，算了，可能他這種年紀大的人真的融入不了小年輕的生活。
他還是專心的看電視劇吧。
城棲月不用動手，袋子裏麵的薯片就自動飛出來來到他的嘴前。
城棲月張開嘴，薯片就進到了他的嘴裏。
嗯，這種方法既省力又不用擔心弄髒手，真是不錯。
而蕭杭還在止不住的對殷亦書擔心。
突然，整個房間的燈開始閃爍，就像是電壓不穩，或者電視劇裏麵鬼怪登場時的畫麵。
但城棲月完全不慌，他隨意的揮了揮手，房間中的燈就瞬間穩定下來。
繼續開開心心的看電視。
……
殷亦書那邊，惡鬼也終於意識到這個對手遠比自己想象的強大的多。
而他身後的陰氣，已經被殷亦書手中的霜淩劍斬斷多次，即便惡鬼之前是鬼王，陰氣幾乎源源不斷。
在殷亦書不斷的毀壞之後，陰氣再生的速度已經慢了很多。
殷亦書甩了甩手中的劍，“如果不是這方世界禁錮了我的力量，早就結束了，真是麻煩，明明是在幫世界意識，結果他竟然還反過來限製我。”
後麵一句殷亦書小聲嘟囔著，惡鬼沒有聽清，但是他聽清楚了前半句。
惡鬼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那雙紅色的眼睛差點從眼眶裏麵瞪出來。
“你說你的力量被這個世界限製了？！”
惡鬼心中閃過多種猜測，最終，他不得不將答案鎖定在最不可能的上麵。
“你、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殷亦書一頓，他抬起眉眼，鋒利的眼尾微微上挑，“不，我當然是這個世界的人，隻不過中途去別的世界溜了一圈，嗯……你可以理解為兩個世界之間的交換生？”
惡鬼：……
我信了你的邪，兩個不同的世界之間還能有交換生？你編個理由的話也編的靠譜一點的！
現在在惡鬼的心中，殷亦書已經是從另外一個世界過來的人，性質和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