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對著城棲月笑笑，“對吧師尊？”
城棲月沒有反駁，但還是忍不住恨鐵不成鋼的道：“你都已經老大不小的了，怎麼還總想著讓我給你收拾爛攤子，以後我萬一升仙了，看你怎麼辦。”
殷亦書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唉呀，反正大師兄他們也不會放著我不管，再說了，你不是說蕭杭的天賦很好嗎？等他修煉百年沒準我就可以吃他的軟飯了。”
“瞧你這出息！”
城棲月簡直沒眼看，他知道自己的小徒弟臉皮厚，結果沒想到來了這個世界一段時間，臉皮好像變得更厚了。
他看向蕭杭，那殷亦書充當反麵例子，“你也不要學他這副模樣，他就是仗著自己上麵還有師兄師姐才這麼肆無忌憚，等他們不願意管他了，我看他怎麼辦！”
蕭杭無辜的眨了眨眼，“那就我管唄。”
城棲月：……
好吧，他說現在殷亦書怎麼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原來是找到金主了！
這個還是他最近新學的詞彙，沒想到竟然應用的這麼快。
蕭杭現在還沒有正式拜入他們宗門，他也不好說些重話，給還沒有動作的殷亦書甩了個眼刀。
“還坐著幹什麼？趕緊為今天晚上的行動做準備去！”
他揮了揮衣袖，殷亦書就不受控製的站起來，被操控著往樓上走。
“師尊，你怎麼又用傀儡絲，不是說好不用了嗎？！”
城棲月冷冷道：“那你該反思一下你到底做了什麼錯事，竟然讓本尊反悔了。”
殷亦書：？？？
還帶這樣的？
他現在嚴重懷疑是網絡教壞他師尊了！
他要打電話到教育局舉報！
殷亦書走了之後客廳安靜很多。
由於城棲月住在別墅裏，他們平時說話也會涉及到一些不好被普通人聽到的話題，最近蕭杭給在別墅工作的人放了帶薪假。
現在別墅裏麵比往常安靜不少，隻有在特定的時間才會有人上門來打掃做飯。
蕭杭看著城棲月欲言又止，城棲月抿了一口茶，嘖，沒有他的靈茶好喝。
他將茶杯放下，目不斜視，“說。”
蕭杭抿了抿唇，道：“師尊，能不能讓我也能看見世界意識分離出來的那個小球？”
城棲月挑眉。
蕭杭神情有些無奈，“不然有的時候我都不知道你和殷亦書在說什麼。”
這是一個借口，他其實是不喜歡這種被排除在外的感覺。
殷亦書能聽到他卻聽不到，這會讓他有些不安。
城棲月那雙能夠洞悉人心的眼睛在蕭杭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在蕭杭的手心都有些冒汗的時候終於道：“可以。”
他抬手捂住蕭杭的眼睛，片刻後他將手拿下來，“好了。”
蕭杭睜開眼，他下意識的看了看周圍，又眨了眨眼。
好像……和平時也沒有什麼區別。
城棲月有些冷淡的聲音響在他的耳畔，“蕭杭，你心思重，一件事想的也多，這無可厚非，但是麵對伴侶的時候還是要多一些信任。”
蕭杭愣了一下，他看著城棲月那張依舊沒有什麼表情的側臉，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