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亦書冷笑一聲,“正是因為你們這些顧慮,才會經常發生這種類似的事情,並且屢禁不止。”
助理幹笑了兩聲,對方說的話確實是實話,就是也確實不好聽。
“大家都是這樣過來的,之前別的劇組也經常發生這種事,不過那些人也知道這個,不會做的太過分……”
“都是這樣過來的就是正確的?”蕭杭臉色冰冷,“殷亦書,現在報警。”
“好。”
殷亦書直接拿出手機,一旁的助理想要製止,但一看蕭杭的臉色就什麼都不敢說了。
算了算了,現在整個劇組裏蕭杭最大,他說報警就報警吧。
助理見蕭杭不理自己就趕緊溜了,先是跑到餘良的身邊說了一下。
餘良神色一頓,臉色好看了不少,作為受害者,沒有人比他更想找出那個人。
不一會,助理和餘良又去導演那邊將這件事說了一下。
副導演雖然不高興,可這是大老板的命令,隻能聽從。
等警車呼嘯過來的時候,將事情的經過描述了一遍。
在這個時候,殷亦書注意到了角落裏一個臉色發白,手指都在顫抖的女演員。
殷亦書的眼睛眯了眯,他戳了戳蕭杭的腰。
蕭杭渾身一顫,瞪了殷亦書一眼,“你做什麼?”
殷亦書無辜的眨眨眼睛,低聲道:“我是想說,我覺得那個女演員有些可疑。”
蕭杭順著殷亦書眼睛瞥的方向看去,發現一個穿著單薄的女生坐在角落裏。
寒冷的天隻穿了一件黑色的外套,臉上慘白,手指糾結纏繞著,看著十分緊張的模樣。
確實可疑,不過也確實惹人憐愛。
他看向殷亦書:“怎麼,眼睛隻知道往漂亮小姑娘身上瞟?”
“老板,你看看你這話說的,我可真是冤枉。”殷亦書嬉笑著拉近和蕭杭的距離,“老板,你不會是在吃醋吧?”
“你才吃醋,”蕭杭立刻反駁,“你是我的保鏢,當然要時時注意我的安全。”
一番話蕭杭說的理直氣壯,殷亦書點頭,“對對對,老板說的對。”
蕭杭:……
沒感覺對方信了,隻感覺到了對方的調侃。
有的時候多重肯定也會是否定的意思。
那邊警察已經看完了監控,正在信封上獲取指紋。
寫著血字的信已經轉了好多人的手,隻有信封隻有餘良和餘良的助理接觸過。
殷亦書輕笑一聲,突然抬高音量,“這位美女,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啊,是不是低血糖了?”
殷亦書的聲音吸引其他人看去,很快就在殷亦書指著的方向看到了他說的女演員。
警察麵麵相覷,直接朝著女演員走去,“這位女士,可以方便我們取樣一下你的指紋嗎?”
女演員的手瞬間攥緊,臉色慘白如紙,這副姿態,即便什麼都沒有說,也已經代表一些東西了。
餘良皺著眉,他突然覺得這個女演員的臉有些熟悉,就是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最後女演員還是被帶去了警局,經檢查和信封上的指紋同屬於一個人。
在警察的詢問下,她才說出了自己這麼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