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個世界因為情況不同，能夠投放的係統數量也是各不相同。
像這個世界能夠同時容納這麼多的係統綁定攻略者也是十分少見的。
殷亦書很快就意識到，這個世界恐怕已經快成為了篩子，到處都是漏洞。
但是關於怎麼填補漏洞的方法，係統卻絕口不提。
即便殷亦書已經嚴刑逼供過。
當天晚上，殷亦書帶著擔憂入睡，在夢中，他見到了一個發著光的人。
看不清容貌，難辨性別。
對方輕輕開口，“我記得你，你是在幾個月之前離開我的世界，去往別處的孩子。”
殷亦書看著他，即便對方已經開口說話，但嗓音依舊分不清男女，他情不自禁的問道：“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事情。”
“孩子，我什麼都知道，隻是在很多事情上都無能為力。”對方的語氣中帶著感慨與傷感。
“你到底是誰？”殷亦書重複，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人的身份很重要。
“我？我就是這個世界。”對方清淺的語氣卻像是一顆炸彈落在殷亦書的腦子裏。
殷亦書緩了好久之後才回神，對方似乎也是在等他緩過來，安靜的沒有說話。
“你說，你說你是這個世界？所以，你就是世界意識？”殷亦書難以置信道。
世界意識輕輕的應了一聲，“我的孩子裏麵大多都是普通人，他們在我看來隻是一團能量，隻有兩個人在我的眼中不同，其中一個是你……”
殷亦書思考片刻，問：“是因為我曾經離開過這個世界的原因嗎？”
“沒錯，你的靈魂因為在兩個世界存在過，靈魂的顏色也和他們不同，你是由金色和藍色組成的，尤其你之前去的那個世界應該很有意思，現在的你靈魂力量十分強大，在人群中很耀眼。”
殷亦書沒有想到，自己在穿回來的第一天就已經被世界意識察覺到了。
他抿了抿唇，突然問：“那另外一個在你眼中不一樣的是蕭杭嗎？”
“是的。”這次世界意識沉默的時間更久，他似乎在整理自己的情緒。
“他是我最寵愛的孩子，在他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就給予了他最好的一切，但是，後麵發生了變故……”
“是因為係統突然出現，將蕭杭作為目標？”
“更早……”
世界意識的話讓殷亦書一愣，“更早？早到什麼時候？”
世界意識歎息一聲，“早到他還沒有出生的時候。”
殷亦書輕聲道：“稚子抱金過鬧市，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卻身懷寶藏，往往會成為惡人眼中的獵物。”
“我本以為在自己的世界裏能夠保護好他，但……是我想的太天真了。”
“我本以為他從出生開始就會有慈祥的爺爺，相愛且愛他的父母，身邊的人都會對他抱有善意，沒想到卻和我預料的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