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蕭杭他們以防萬一還是換了一輛新的車,這次開來的車直接拉去檢查。
蕭杭原本正在閉目沉思,突然感覺後背一涼。
殷亦書察覺到,關心的問:“是車裏空調的溫度低了嗎?”
司機聞言連忙將溫度上調了一些。
蕭杭搖頭,“還好,就是剛才突然感覺有人在算計我。”
殷亦書剛想說些什麼安慰的話,蕭杭就已經自己開解道:“不過沒關係,算計我的人那麼多,也不差這一兩個了。”
殷亦書:……
好吧,新奇的開解方式。
過了一會兒,殷亦書突然想起來在出車禍之前的那次慈善拍賣會上,那杯被下了藥的酒水。
“之前拍賣會上的小動作和這次的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不排除這種可能。”
蕭杭回到家之後車的檢查結果也出來了,除了之前被殷亦書發現的針孔攝像頭之外,在座位的下麵還有一個更小的,和兩個頭發絲的粗細差不多。
蕭杭麵色陰沉,宛若即將到來的暴風雨。
這次隻是攝像頭,那下次呢?有沒有可能下一次就是被剪斷的刹車線了?
兩天後,蕭杭從宴會主人那裏得到了答複。
那些想搞事的人都被送進了警局,但他們的全部回答都是惡作劇,警局那邊也沒有辦法,隻能將人放回來。
但是宴會主人難以容忍有人在自己的場子裏動手腳,將那些人綁了,威逼利誘,最終得到的名字是岑茂一和他母親的名字。
宴會主人的語氣中帶著歉意:“蕭總,很抱歉因為我的工作失誤讓你有這次不好的體驗,岑家那邊我會處理。”
蕭杭的食指敲著桌麵,噠噠噠的聲音整齊頗具韻律,就在宴會主人認為蕭杭並不滿意這樣的處理結果的時候。
蕭杭突然輕笑一聲,“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做一筆生意,關於岑家的……”
在三言兩語之後,這次宴會的主人也加入了蕭杭吞吃岑家的隊伍。
而岑家,在岑總昏迷不醒之後,不論是他的哪個孩子都沒有去看他的意思,甚至他的第二個孩子直接飛去了國外,聽說打算在國外定居,不會回來了。
而大兒子和三兒子岑茂一原本正在因為家產而鬧得雞飛狗跳,沒想到短短兩個星期,岑家的大部分產業就已經被以蕭杭為首的人瓜分殆盡。
大兒子見勢不妙卷走了剩餘的錢財跑路。
隻剩下岑茂一和岑母麵對滿地的狼藉目瞪口呆。
他們沒有管理公司的才能,也沒有東山再起的勇氣,隻能頻頻去醫院,指望岑總能醒來主持大局。
而岑總在悠悠轉醒之後就聽到了自己家裏已經成為了一個空殼的噩耗,再度暈了過去,醒過來之後人就已經癱了。
想來當年為了錢財對原配妻子一家下手的行為,終究還是遭遇了報應。
岑茂一和岑母見狀直接放棄了岑總,岑母還有自己的產業,可惜並不掙錢,現在更是被打壓的厲害。
岑茂一也想離開,卻因為係統綁定的原因,根本就不能離開A城。
前段時間還在宴會上放狠話的人,在短短的幾天時間裏就已經成為了徹底的失敗者,成為了上層圈子如今的談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