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三叔。
蕭杭輕哼了一聲,對殷亦書的這個評價有些不滿,“原來我平時對你很不好啊。”
殷亦書連連擺手,“沒,老板對我的好我都記在心裏。”
說著露出一個有些痞氣的笑,蕭杭沒眼看,“好了,先回家吧。”
由於蕭母已經離婚,她最近從西山別墅那裏搬了出去,在蕭杭之前的那個富人小區買了套房,蕭杭和殷亦書他們也從西山搬走。
這樣以後上班的時候時間就沒有那麼緊了。
往後日子平靜了幾天,但很快,意外就發生了。
蕭杭在一次慈善晚宴之後打算端起酒杯喝一口,卻被殷亦書奪過。
“怎麼了?”
殷亦書湊在鼻尖嗅了一下,臉色陰沉,“酒杯裏麵被人下了東西。”
他們才離開幾分鍾,回來之後酒杯就被人動了手腳。
蕭杭的臉色也瞬間沉了下去。
他直接找到這次慈善晚宴的負責人,將現場的監控視頻調出來,結果沒想到監控也被人動了手腳。
麵對負責人一再的道歉,蕭杭頭疼的捏了捏眉心,“好了,先找人看看能不能恢複。”
殷亦書和蕭杭此時都在心中思考著這次事情的始作俑者會是誰。
是係統綁定的攻略者,還是老爺子那邊的人。
蕭杭回去的路上有些沉默,他將晚宴入口那裏的監控視頻要了過來,那邊的監控還是正常的,正在一個一個的篩選可疑人員。
現在除了那杯酒之外一點證據都沒有,就算報警也很難在短時間內找到嫌疑人。
而視頻監控,殷亦書和蕭杭已經看了不下三遍,還是沒有發現一點線索。
殷亦書沉默了一會兒,道:“這個入口進來的都是賓客吧,如果是侍者呢?他們是不是還有其他的通道?”
蕭杭讓晚宴的負責人將所有入口的監控視頻都發給他,很可惜,有三個監控都遭到了人為破壞。
“看來真的是有備而來。”蕭杭輕聲道。
就在兩人都有些沉默的時候,原本正在正常行駛的車突然向左,一輛卡車從車的右邊飛馳而去,整個車的右邊被撞的已經幾乎成了廢鐵。
蕭杭在劇烈的撞擊下腦子幾乎成了漿糊,腦子暈乎乎的,感覺整個世界都在轉。
接著便陷入了短暫的昏迷。
很快,他就感覺到有人將自己抱起來,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溫暖的懷抱。
他想睜開眼睛,看看是不是殷亦書,有沒有受傷。
但是眼睛剛睜開一條縫,就徹底的暈了過去。
不一會兒,救護車的鳴笛聲呼嘯而來,將車禍現場的人都帶回了醫院。
等蕭杭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他睜開眼,看見的就是白色的陌生的房頂,鼻尖周圍消毒水的味道分外清晰。
我好像是在醫院?
蕭杭想坐起來,但發現身上好像被車碾過一樣,疼的根本動不了。
“醫生?醫生!我兒子醒了!”
蕭杭聽到了蕭母激動的聲音,他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發現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