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他回臥室,看住他,最近不要讓他出這個家門。”岑總冷聲道。
“是,老板。”
…………
蕭杭不知道岑家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但是齊楓將岑茂一被關在家裏的事情告訴了他之後也能大概得推測出當時的情況。
蕭杭可不認為像岑茂一那樣的人會尊重他的親生父親。
就是不知道昨晚有沒有打起來,如果岑茂一的身上出現一些傷的話,他的心情會更好。
當天下班之後,齊楓約蕭杭吃飯,蕭杭和殷亦書過去的時候齊楓、孟文州都在。
殷亦書巡視了一圈,問道:“何宏呢?”
齊楓和孟文州突然笑了,孟文州解釋道:“何宏前兩天說錯話,被他爹送了一盤竹筍炒肉,現在正在趴著哀嚎呢。”
想起來何宏那張特別會說話的嘴,殷亦書竟然感覺對何宏的遭遇毫不意外。
能順利長這麼大估計就已經是周圍人手下留情的結果。
吃飯的時候齊楓一直在說岑茂一的事情。
“哈哈哈,你們是不知道,聽我昨晚在酒吧玩的朋友說,岑茂一是被他爸的保鏢直接抓回去的,岑茂一不願意,和保鏢差點打起來!”
齊楓笑的暢快,毫不掩飾自己的幸災樂禍。
“而且今天就有人問岑茂一還要不要出去玩,結果得知岑茂一被他爸關家裏,不讓出去了,哈哈哈,真好,最近能少見見那張惹人厭的嘴臉了。”
孟文州疑惑:“不知道岑茂一幹了什麼,一向慣著的他爸都發火了。”
蕭杭抬眼看向他,“你想知道原因?我知道。”
“哦?說來聽聽!”
蕭杭勾了勾唇角,“因為我和他爸說,我取消和岑家的合作是因為岑茂一。”
“謔!”齊楓睜大了眼,“難怪了,不過岑茂一難道還在纏著你嗎?”
蕭杭眉眼間的笑意淡了些,語氣冷淡的說:“前陣子去過馬場,在那裏碰見他了。”
“他在特意打聽你的行蹤?”孟文州皺著眉,問道。
“有可能,”蕭杭淡定的喝了口茶,“既然這麼喜歡出去,那就讓他在家好好地待一陣子吧。”
齊楓表情不太好,“真是也不撒泡尿照照,分不清自己幾斤幾兩。”
孟文州點頭,“我後來又托人將他在D國的事情好好的查了一下,你們肯定沒想到,他當時同時腳踏六條船!有男有女,甚至一個女的還為他流產了兩次。”
說到這裏,孟文州厭惡的皺了皺眉,“後來他其中一個女朋友知道他出軌之後就提出分手,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她和別的男生在一起了,岑茂一就找人將那個男生打了。”
殷亦書嗤笑一聲,“這不就是一條亂咬人的瘋狗嗎?”
這個比喻讓齊楓笑了,“說的真形象,現在這條狗被關在家裏了,也能少一些無辜的路人被咬。”
“關不了多久,”蕭杭的手指輕敲著桌麵,“岑茂一他媽回來之後肯定要鬧,到時候他爸隻能放人。”
岑茂一的爸媽是商業聯姻,即便是看在妻子的份上,岑總也會將岑茂一放出來。
殷亦書垂下眼,“不聽話的惡犬就應該在他的脖子上套個鏈子,或者直接亂棍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