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杭不動聲色的聽著他們的對話。
雖然自己能夠通過這個能力分辨誰是攻略者，但是他卻無法控製自己的好感度。
而好感度，是不能騙人的。
即便蕭杭已經表現得十分溫柔，仿佛已經被女人的故事和模樣打動，但好感度不動就是不動。
蕭杭心想：要是能控製自己的好感度就好了，這樣在應對這些攻略者的時候自己能獲得更多的優勢。
不過好在不虛此行，已經確認了這個女人攻略者的身份，看來上次發布會的事情九成的可能就是她搞的鬼。
想起來當時自己說殷亦書沒有沒有履行到自己的職責，看來是冤枉了他。
就算殷亦書再怎麼提高警惕，麵對係統這種高科技生物也很難做到麵麵俱到。
蕭杭眼眸微垂，這個女人能借用係統影響到自己的身體，那以後會不會也影響到公司？
還有他周圍的人，有可能係統裏麵的那些高科技也會對他們產生影響。
不行，必須要想想辦法，不能讓攻略者再繼續增加下去了。
萬一有一天自己的能力突然消失了，他就徹底陷入被動。
可是自己能有什麼辦法，讓這些係統全部消失呢？
蕭杭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殷亦書。
這麼多人接觸下來，殷亦書是最特別的那個。
如果有辦法的話，可能就在他的身上。
殷亦書察覺到他的視線，沒有回頭，兩個人在後視鏡裏對視。
而女人這個時候正靠在車窗那裏裝憂鬱，什麼都沒看見。
當司機將車穩穩地停在醫院門口的時候，女人適時的道謝：“今天真的是麻煩蕭總了。”
蕭杭點點頭，女人已經拿著包往醫院裏麵小跑著過去。
蕭杭看著她的背影，眼中的眸光深深沉沉。
突然，一個身影擋在了外麵。
蕭杭抬頭，是殷亦書。
他從前麵下來了。
殷亦書打開車門，坐在了蕭杭的身邊，將擋板升上去。
蕭杭挑眉，“你這是做什麼？”
殷亦書雙手環胸，“老板，這話應該是我問才對吧？你這是打算做什麼？”
蕭杭上下打量他一眼，雖然據他觀察，所有的攻略者都不知道還有其他人的存在，但是殷亦書不一樣，他可是一個會威脅係統的人。
如果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殷亦書已經威脅過係統，知道了還有其他攻略者，那殷亦書就會開始懷疑自己。
蕭杭收回視線，放鬆脊背靠著，“你應該也已經看過發布會的視頻了，這個女人很奇怪，我來試探一下。”
殷亦書咧了咧嘴，眼神有些凶狠：“老板，你知道什麼叫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嗎？既然知道這個女人奇怪你還自己來，你每個月花那麼多錢雇的人難道都是用來擺著看的嗎？”
蕭杭有些詫異，“你在生氣？”
殷亦書盯著蕭杭，嗤笑一聲：“老板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怎麼敢跟老板發脾氣呢？我隻不過是在履行一個保鏢應有的職責，勸告雇主遠離危險人物而已。”
“你認為她很危險？”蕭杭眯起眼睛，盯著殷亦書臉上的表情，爭取在他的臉上看出自己想要的訊息來。
可惜殷亦書的表情十分自然。
“老板，任何有可能給你造成危險的人都要盡量遠離。”殷亦書道。
“可是殷亦書，我們做生意的很多時候本身就是在賭，既然是賭，那就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