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就像是在異世的他一樣，那樣耀眼。
他挨著蕭杭蹲下身，但蕭杭卻薅著他的領子止住他的動作。
“殷亦書，我當時在發布會第二天見到你時你身上的意氣風發呢？都被大風吹跑了？”
殷亦書抬頭，微微睜大的眼睛顯得有些疑惑和詫異，“蕭杭，你……”
蕭杭鬆開手，“坐我旁邊。”
“好。”殷亦書乖乖的坐下。
蕭杭偏頭看他，“殷亦書，你到底怎麼了，你之前也不是這樣的性子啊？當時你連我都懟，什麼話都能說得出口，怎麼過了段時間就成啞巴了？”
殷亦書看著十分氣憤的蕭杭，和往日的優雅貴氣截然不同的蕭杭，竟然有些想笑。
“殷亦書，你還敢笑？！”蕭杭聲音提高，“你到底有沒有將我說的話聽進去？”
“在聽了，真的在聽了。”殷亦書道：“我就是沒想到，你竟然對我發火。”
“怎麼，我發火你覺得委屈了？”蕭杭冷笑道。
殷亦書搖搖頭，“不，我很開心，我喜歡你將不同的情緒展露在我麵前。”
蕭杭愣了一下，緩過神之後抬腳在殷亦書的腿上踢了一下，“別想轉移話題。”
“好好好，我說。”殷亦書猶豫了一下，想說又說不出口，畢竟他自尊心有的時候還挺強的……
“還說不說？”蕭杭威脅的視線掃過來，殷亦書瞬間就沒有辦法了。
“我說，其實、就是、我……”殷亦書吞吞吐吐半天，閉上眼睛，道：“我覺得我配不起你。”
房間之中陷入沉默，他有些擔心蕭杭說是，又擔心蕭杭說不是。
殷亦書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回答。
安靜片刻，蕭杭疑惑的聲音響起：“就這？”
嗯，就這？
這個回答是什麼意思？
殷亦書睜眼，看著蕭杭臉上略帶著鄙夷的神情。
就算是這樣的表情，在蕭杭的臉上也顯得那麼和諧。
蕭杭冷聲開口，“不止你配不上，這個圈子裏的人能配上我的本來就幾乎沒有。”
顯得如此自大的話，蕭杭卻說的理所應當。
“誰在我這個年齡就坐擁千億家產？有我有錢沒有我年輕，有我年輕的沒有我有錢，就算幸運之下有人兩者都占了，但是他們也覺得沒有我長得好看。”
蕭杭漂亮的桃花眼盯著殷亦書，“你說，誰配得上我？”
“嗯……”殷亦書沉默片刻，竟然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
當初蕭杭給他放半天假去見得女人他見到了長相，確實長得還沒有蕭杭好看。
而蕭杭也確實是同齡人裏混的最好的，不然也就不會成為他們的“童年噩夢之別人家的孩子”。
蕭杭微微抬起下巴，用睥睨的眼神看著殷亦書：“你要記住，你是我選擇的，你質疑你自己，就是在質疑我的選擇。”
“殷亦書，抬起你的頭來，就算你闖破了天也還有我，今天就算你打破那個家夥的頭，隻要我在，就沒有人敢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