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的示弱,是為了首先保護自己,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嘛。
最重要的是,我現在不需要在意什麼麵子問題,反正黑燈瞎火的,也沒旁人在跟前兒看著,若是陳金在的話,我敢打賭,豁出命去我也得跟白狐子精死磕到底,奶奶-的,樹活一層皮,人活兩張臉,命可丟,臉麵不能丟。
虛偽吧?
其實我覺得這個世界上大部分的人都很虛偽……
安靜了隻有那麼一小會兒,白狐子精就嗬嗬怪笑著說道:“小子不猖狂了?後悔了?嗬嗬……狐類仇恨之心最盛,以至於牽連甚廣,怨氣難散……所以,我和你有仇,就一定會和你的親人、朋友都有仇。”
“你的意思是,我剛才的話都白說了?”我有點兒不甘心地皺眉問道。
白狐子精傲慢地點了點頭,眼神裏充滿了不屑與鄙夷的奸笑。
“你逼我發飆麼這不是?”我的語氣已經變得有些強硬了。
白狐子精仰天嘯叫一聲,繼而歪著腦袋看著我說道:“嗬嗬,我真的一直想不明白,你一個凡人,憑什麼如此猖狂,敢數次與我作對?”
“裝!你裝什麼裝啊?”我冷笑著站了起來,奶奶-的,既然老子都示弱了還談不妥,那咱也沒必要給它好臉色了,商量可以,耷拉下來臉皮也行,可要咱求爺爺告奶奶-的做賤自己,那咱做不到。我說道:“你他-娘-的為啥就敢挑撥著老子跟黑蛇精幹仗?別跟小爺這裏揣著明白裝糊塗!”
“哦,你就是仰仗著自己祖上留下的那點兒福萌和仙氣,所以……”白狐子精對此很是不屑地說著,不過表情似乎有些緊張,那不屑與鄙夷的語氣,有點兒像是裝出來的。
當然,它是否裝出來的,我倒是不在意,因為我根本就沒打算聽它把話說完,趁它不備,發動攻擊,這是針對比自己強大的對手時,絕對有效的法則,起碼……你好歹能夠占點兒主動不是?雖然這樣做好像很無恥,很不爺們兒……
白狐子精的話沒有說完,我揮動著手裏的腰帶已經撲了上去,一段時間的拖延,足以讓我的身體恢複到了先前的最佳狀態,更何況壓力大,動力也大嘛。
如我所想,白狐子精確實沒有想到我比它還要不講理還要陰險狡詐,所以它在飛快地作出反應,張牙舞爪地衝我攻擊的時候,我已經掄著腰帶狠狠地抽在了它的臉頰上。
兩米多的距離而已,老子速度再不如你,也不至於這麼短的距離還能給你時間反應過來對付我。
一腰帶抽準了它,緊跟著就是一個側踢,狠狠地踢中了白狐子精的頭部,它吃力身體踉蹌著往一側倒下,當然,它的爪子也狠狠地拍在了我的右腿上,並且張嘴在我的小腿兒上咬了一口。
這畜生果然夠凶狠,奶奶-的它被我踢得倒地,嘴巴咬著我的小腿褲子連著肉,愣是不鬆口,把我也拖拽得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既然動了手,我當然不會再去想什麼打得過打不過了,死纏爛打吧,該死鳥朝上!
於是乎白狐子精咬著我的褲腳不鬆開,我就用另一隻腳狠狠地踹它,它就用爪子撓我,我彎腰用拳頭揍它,用腰帶抽它,它咬著我的褲腳還連帶著一塊兒肉就撕扯……純粹的流氓式打架,絕對沒有任何招式和花俏的套路,憑的就是力氣和纏磨勁兒,憑的就是個耐力狠勁兒……
很顯然,在這幾點上,我和白狐子精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可我手裏有腰帶啊,烏梢皮做的腰帶,這玩意兒經過屢次的戰鬥之後,可以肯定它是個寶貝,起碼邪物,尤其是白狐子精,對烏梢皮做的腰帶很是有些畏懼,抽在它身上疼,反正比我們拳打腳踢用尖刀捅都管事兒。
不過即便如此,抽打著白狐子精嘴角都流出血了,可力氣上的差距,終於將我擊潰了,白狐子精撓抓幾下,就將我褲腿和腰部的****的衣服都撕扯爛了,並且感覺到已經撓傷了肉,估摸著還有血流出來了吧,反正感覺到肉被撕裂的地方粘乎乎的。
力氣漸漸的小了,我踢騰揮拳掄腰帶的速度慢慢的減緩,結果被白狐子精叼著我的褲腳狠狠地掄了起來,隻聽哧啦一聲,腿上傳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我忍不住啊呀痛叫一聲,身體不由得飛起了一米多高,砰的一聲結結實實地摔在了藕地中,摔得我腰都伸不直了,嘴裏哎喲哎喲地呻吟著,一邊兒噝噝地吸著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