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聽完,都皺起了眉頭,看來這黃狼子比我們還凶,還狠,畢竟這玩意兒敢於學習恐-怖-分-子玩兒自-殺-式-襲-擊啊!
哦不對,好像那個時候還沒有恐怖分子這一說。
飲下一口酒,郭老漢神情嚴肅地將散魂咒的危害重複了一遍:“散魂咒,是邪物耗盡自身靈魂下的詛咒,那剩餘植入到敵人身體的一魄,挾帶狠戾之氣十足,在體內紮根半月之後,開始緩緩噬魂碎魄,若是常人中了散魂咒,初期便會感覺頭痛難忍,渾身如萬蟻噬骨頭般疼痛難忍,並且疼痛不在肉身,卻在靈魂,之後慢慢表現為失魂落魄,無精打采,再之後就會記憶力減弱,精神渙散,成為精神病,瘋子,直至徹底傻掉,死去。”
廟內靜了下來,外麵的狂風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停了,我那幫哥們兒互相瞅了幾眼,就都把目光瞅向我,眼神裏滿是關切和稍許的憐憫之意。
陳金猛然灌下一口酒,瞪著眼睛很是真摯地吼道:“銀樂,你別擔心,奶奶-的該死鳥朝上,就算真的將來咱找不到解咒的辦法了,你掛了,兄弟我也一定會為你報仇雪恨!殺了那狗-日-的白狐子……”
“金子,銀樂是讓黃狼子給詛咒了。”姚京提醒道。
“你知道個屁!”陳金怒罵,“沒聽郭老爺子剛才說麼,成了精的東西才能用散魂咒,那黃狼子若非是白狐子精告訴它,幫著它一起困住了老太歲,吃了幾年老太歲的肉,它能成精?恐怕現在還在地底下打洞捉耗子呢。
姚京嘀咕了兩聲也不知道說的是啥,他不滿地瞪了陳金兩眼,耷拉著腦袋不說話了。
聽了陳金的話,我忽然想到,難不成就像是郭老漢所講的故事中,怪可成精,精再修行便是妖,那麼如今這黃狼子都成了精,白狐子精是不是已經是妖了啊?妖是不是非常的厲害?想到這裏,我急忙說道:“哎呀,這可不好了,那要這麼說的話,現在那白狐子精豈不是已經成妖了麼?我靠!誰還能治得了它啊?”
兄弟們當下猛點頭,繼而緊張兮兮地看向郭老漢。
郭老漢搖了搖頭,有些困惑的皺眉說道:“按說是應該這樣的,可白狐子精在困住郭老漢之後,因為太過貪心,認為自此之後,村中隻餘一個胡老四,根本無力與它抗衡,所以白狐子精重新返回村中,想要長久住下去,並且享受村民的供奉信仰,卻未曾想到,不知從何村裏來了一條黑蛇精,手段修為不低於白狐子精,而且更加奇怪的是,黑蛇精竟然和胡老四聯手對付白狐子精,白狐子精猝不及防下,被重傷,所幸的是最後還逃離了村子,沒把小命丟掉。之後白狐子精元氣大傷,所以這些年來,雖然它常常食用太歲靈肉,卻也隻是補充了它被重創之後所傷掉的元氣而已。”
“所幸個屁,它就不該所幸,該被幹掉。”陳金破口大罵,暗夾諷刺之語。
“萬幸啊!”我長歎一聲,“要是那白狐子精成了妖,咱們還真拿它沒辦法了,既然隻是個精,那就好拾掇了。”
劉賓說:“精也不好拾掇。”
“怕啥,反正現在老太歲出來了,它拾掇白狐子精,應該是手到擒來。”姚京難得的沒有緊張,自信滿滿地說道:“郭老爺子,您說是吧?”
“難。”郭老漢搖了搖頭,神情頗顯無奈地說道:“老太歲這些年來讓黃狼子還有白狐子精都給禍害慘了,周身靈氣不足,可那白狐子精如今精力十足,村裏的黑蛇精也讓你們給弄死了,現在的白狐子精恐難對付了。”
“白狐子精和黑蛇精,誰更厲害些?”我問道。
郭老漢答:“不分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