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紛紛點頭。
我讚賞地說道:“嗨,說得好,好,你們還,還他-娘-的別說,劉賓這小子,平時三腳丫子踢不出個屁來,關鍵時刻,還真就,真就想到點子上了呢。”
“對對,是這麼個理兒。”哥兒幾個紛紛讚同。
事實如此嘛。
常雲亮覺得自己的話遭到了眾人的反對,麵子上很是過不去,可人家劉賓的話說得在理兒,他也不好說什麼,隻好少數服從多數了。
後來發生了什麼,都說了些什麼,我記不太清楚了,一是因為時間太久了,而且都是些扯淡的閑話,二嘛,我喝醉了,喝得都軟倒在了桌子底下,丟人丟大發了啊。
等我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天陰沉沉的,窗外刮著呼呼的大風,看樣子又要變天了。
口渴難耐,起床倒了些水喝了,點上支煙,我坐在床頭皺著眉頭回想著之前都幹嘛了?我喝醉了?平時我可是酒量最大的,而且今天我還真就不如哥兒幾個喝得多啊,難道是……後來我又狂性大發,對著酒瓶子吹來著?
感覺左手手腕上癢癢得難受,我伸手抓撓了幾下,不經意間,看見左手手腕上出現一塊兒紫金色的痕跡,趕緊抬起手仔細看了下,我大吃一驚,心裏也再次犯起了疑惑,這,這也太巧合了吧?
手腕上那塊兒皮膚,不知怎麼的,變成了紫金色,而且形狀竟然是……我弄到的那塊兒三角形金子上那種物事的樣子,像是黃狼子卻長著翅膀的那玩意兒。
我怔住了,要說以前喝多了酒偶爾過敏,身上出現紅斑的情況也有過,可今天這個斑痕,絕對不同於往日,而且我心裏馬上就肯定這不是什麼好現象,那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呢?我有些擔心,卻不知道這東西會如何影響我,思來想去,我趕緊往爺爺的屋裏跑去,我也不敢告訴他,隻是想再看看那三角形的金子,無論如何,我還是要再次確認一下,是不是這個紫金色的斑痕,就跟那個東西一模一樣。
我爺爺問我拿金子幹嘛,我說就是想看看,有點事兒。我爺爺就有些疑惑地從炕上掀開被褥,原來他在炕上掏了個洞,放了進去,還用磚堵上了。我拿著仔細看了一遍,驚訝地發現,原本三麵都有的那個畫麵,現在竟然少了一個,還剩下倆。
那麼另一個呢?
毫無疑問,在我手腕上了。
見我怔怔地拿著那塊金疙瘩站在屋子裏一動不動,爺爺走過來關切地問道:“銀樂,想啥呢?你沒事兒吧?”
“啊?哦,沒事兒,沒事兒。”我回過神兒來,急忙說道。
爺爺從我手裏拿過去那金子看了看,皺著眉頭說道:“哎,這東西我記得三麵都有畫像的,現在咋少了一個?”
“哪兒能呢?”我急忙說道:“您記錯了,本來就是倆畫像啊。”
“哦對,好像是倆來著。”爺爺點了點頭,還是有些懷疑地看了我一眼,嘟噥道:“唉,年紀大了,眼神兒不好使,記性也差了。”
“沒有沒有,爺爺您不老,身子骨多硬朗啊,嘿嘿。”我訕笑著說了幾句討爺爺高興的話,便急匆匆走了出去。
我心裏的不安愈加強烈起來,怪事兒遇多了,對於這種奇特現象,自然會聯想到邪事兒上麵,可是我卻不能表現出來,畢竟一個人不安也就算了,再讓全家人和你一起擔心,那就有點兒太不爺們兒了。
那個年代的年輕人,尤其是男孩子,崇尚的多半都是戰鬥英雄,男子漢,在我們內心裏,男子漢的概念就是一人做事一人當,並且敢於麵對任何危險任何困難,還有一點,那就是……女人在家相夫教子,男人跑外賺錢養家,因為生活就是在與命運戰鬥,而戰爭,就要讓女人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