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諾斯麗是驚訝道:“這麼說,你這是在關心我了?嗬嗬!我聽到你這句話,我是很高興呢!不過,從中原來的朋友,我勸告你趕快回去!知道麼?就是衝著你剛才的你一句話,我就實話的告訴你,你們的一舉一動,都是被人監視了!而且,他們的勢力,是非常的強大,不是你們能夠抵擋得了的。”
“那又如何?以暴製暴,那麼,我唯有是殺戮!”杜若非眼睛是射出了一抹芒光,逼射過了阿諾斯麗,“至於你究竟是什麼人!我沒有興趣知道,我想讓你幫我捎帶上一句話給他們,無論他們的勢力是多為的強大,隻要他們放了我的朋友!也許,我們是能成為很好的朋友!若是反之,那我們隻能是敵人了。既然是敵人,往後,想你是明白,我們彼此都不會手下留情的。”
阿諾斯麗是微微驚訝!好霸道的語氣!好有個性的男子。阿諾斯麗不禁還是多看了杜若非另眼,這個男人的一張臉蛋,的確是對女人構成危害。
“聽你剛才的口氣,你是他們的人了?”杜若非是發現,阿諾斯麗的一雙丹鳳眼,卻是在他的身上掃視著,他頓感是有些渾身不自在。
阿諾斯麗是遙遙頭道:“不!我怎麼可能是他們的人呢!我阿諾斯麗是從來不屑與他們為伍。再者,我是沒有那個必要。我隻是為你們考慮罷了!”
“為我們考慮?”杜若非是不解,他卻是不相信,這個萍水相逢的女子,能為他們考慮些什麼呢!“等等!你剛才說什麼?你叫阿諾斯麗,這麼說來,你就是西域國的公主了!嘿!那麼,我就是覺得奇怪了!你身為一個高貴的公主,又是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呢?難道就是說,這是你們西域古國一些意外的習俗,從而是歡迎我們從中原遠道而來的朋友特有的方式?”
隨即,阿諾斯麗是搖頭道:“不!你錯了!如果我說,我是偷聽到了我王兄的話,才會來偷窺你們的,那麼,你是否會相信呢?”
對於阿諾斯麗的真誠,她絲毫是沒有隱瞞,杜若非的心中,他是有了不小的悸動。隻是,對方的目的,他尚是還沒有弄清楚,他心中的疑團是太多。
“為何不相信呢?總之,多些公主不惜降低自己的身份,用如此獨特得方式拜見,那麼,我就多謝了。很晚了,公主,想你該是回去了。”杜若非對著阿諾斯麗說。
“似乎,我很不待見呢!”阿諾斯麗的語調,是飽含著一股濃濃得酸味,“你身邊的那個女人,她真的是很漂亮。怪不得,從開始到現在,你正眼都是沒有瞧上我一眼。”
杜若非是伶伶一顫動!這話,又是說到哪裏去了?他們不外乎是才是見了一次麵而已!既然是吃起了醋?杜若非是大惑不解了。這又是怎麼可能呢?這對於他來說,未免是太過於諷刺了?杜若非他是自戀的承認,自己的一張臉蛋,是帥氣不錯,但是,還沒有達到了招蜂引蝶的程度吧?
“這個……我想,公主,想你是誤會了!我們並不認識!再者,你是高高在上的,受你們子民愛戴的敬仰,你又是何須在作繭自縛呢!”杜若非是一語雙光說道,他隻是希望,阿諾斯麗能認識清楚目前的局麵,他們不是一路人,而且,是否為敵對雙方,他們目前還是不能確定。
一見鍾情?見鬼去吧!杜若非是不以為然。
“很好!想我阿諾斯麗是自作多情了!總是,我還是提醒你,趕快離開這裏!如若不然,你的下場,定是很慘!其他的我就是不多說了,希望你們能有個愉快的旅途。”阿諾斯麗說完,她隨即是蒙上了麵紗,拉上了帽罩,一身的黑衣,頓然是消逝在荒林中。
杜如非是悵然一歎息!他的心情,是幾許的沉重。
從阿諾斯麗的話上來判斷,上官飛萱,想必已經是被朱三包擄走至到宮中了吧?杜若非他實在是弄不明白,如朱三包身份高貴的王子,他犯的著從中原上綁架一個女子麼?而且既然是不惜千裏,跨大漠,沙丘的千辛萬苦,難道,就是如他所說的那樣,要上官飛萱,做他的王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