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生和林清在山裏休養了好幾天,期間,林清的公婆又到山上來鬧了一陣子,幸好村長極力地勸說,總算沒發生激烈的衝突,搞得林清心煩意亂,精神疲倦,竟產生了離開家鄉的想法。
這天晚上,林清吃完晚飯,坐在屋前的石凳上發呆,何生也不敢去打擾她,靠在竹屋門邊靜靜地望著她。
這時候,從山前的小路上傳來了腳步聲,像是有人來了。
何生站直身子,走了過去,想看看是什麼人。
隻見走在前麵的是一個年輕少女,額頭上掛著一副墨鏡,身穿皮衣皮褲,跟在其身後的是兩個年輕人。
還沒等何生看清楚,其中一個年輕人趕在少女之前,快步來到他的跟前,跳了起來,嘴裏叫道:“生哥!”
何生定睛一看,原來是刀疤。
年輕女子取下了墨鏡,對著何生笑了笑,輕輕叫了一聲:“何生!”
然後朝著石凳走了過去,坐在林清的旁邊。
林清看清楚了來人,原來是施施。
“生哥!”後麵的那個年輕人也趕緊上前,大叫了一聲,何生認出了炮神。
“你們怎麼來了?”何生問道。
“我們來看看你倆,怎麼樣,生哥,傷都好了嗎?”刀疤關切地問道。
“哦,全好了,都是些皮外傷。”何生回道。
“我就說嘛,我們生哥是什麼人,區區小傷根本不足掛齒,是吧,生哥?”炮神奉承地說道。
“走吧,進去坐吧!”何生說道。
看到林清和施施在說話,三人徑直地進了屋。
“你們怎麼又來了?不會想要再進山一次吧?”林清毫無表情地問道。
“妹子,瞧你說的,我們這次是專門來探望你倆,看起來你們挺好的,我也就放心了。”施施說道。
“哼,隻要你們以後別來打擾我們就行了。”林清說道。
“我說妹子,別這樣,我之前說過會照顧你的,我施施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我說過的話是不會不算數的。”施施看著林清,認真地說道。
“好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別再提了,謝謝你來看我。現在看完了?你們可以走了。我累了,要去睡覺了。”林清說完,站起身往屋子走去。
施施看著林清的背影,搖了搖頭,無奈地笑了一下,跟在她的後麵進了屋。
刀疤和炮神正在手舞足蹈地複述著之前經曆過的驚險場麵,又讚歎何生當時是如何的英勇,簡直把何生當成神一樣的看待。
“猴子怎麼樣了?”何生問道。
“哦,沒事了,還好我們趕得及時,保住了他的一條命。也是猴子福大命大,醫生說再晚一步,就和胖子做伴去了。”刀疤說道。
一提到胖子,三人不再說話了,屋內突然安靜了下來。
炮神眼眶一紅,眼淚差點掉了下來。
刀疤拍了拍炮神的肩膀,說道:“幹我們這一行的,多少總會有些閃失。人嘛,各安天命,也是胖子不走運,不過龍爺給了他的家人一筆撫恤金,也算是對他的補償了。”
“補償個屁,命都沒了,再多的錢能頂什麼用?”炮神激動地說道。
見炮神心緒不穩,刀疤也不去觸黴頭,轉過頭來問何生道:“生哥,你的身手如此了得,難道你打算在這裏呆一輩子?”
“什麼意思?”何生不解地問道。
“哦,沒什麼,我的意思是說,像生哥你這樣的人物應該有所作為才對,而不是在這窮山溝裏過一輩子,那真是太浪費人才了。”刀疤說道。
這時林清恰好走了進來,聽到刀疤說的話,不帶好氣地說道:“你什麼意思?難道要他和你們一起去做盜墓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