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的明天會發生什麼,畢竟我是個專門驗證那些招鬼遊戲是否真實的,也不知道我是怎麼找到這一份實習工作的,還好有我的鄰居封莫跟我是搭檔,不然我的半掉子技術不知道被秒殺多少回了。不過也不知道為什麼封莫很少說話有的人還誤以為他不會說話,而且他永遠隻穿黑色,咳咳。這次我的任務是驗證一個重所周知的四人遊戲:血瑪麗。規則很簡單就是"四個人站在封閉房子裏,由第一個人去拍他前一人的肩,被拍的人再去拍前一人,由於隻有四個人就有一人前麵沒人等他,他就輕咳一聲,反複幾次,房間裏就無人咳嗽了。這就意味著多了一個人,那麼這個人是誰勒。
很快天色便暗了下來,由於人數要求此次參加遊戲的就隻有我,出身於靈異世家的逆天神女王若琳,懸疑碼字宅陳琯,土豪富二代陸黎瀚。她們幾個同一寢室商量一起玩這個招鬼遊戲,一名室友不答應,我就剛好頂上
遊戲開始,門窗上鎖,關燈。隻剩月亮幽幽的望著這棟被樹淹沒的廢棄公寓。開始的時候一切順利,可是咳嗽聲久久沒有傳來大家都做不知,突然如在北地寒冷苦行的胡茄之聲迎風而做,對風。封閉的房子裏有風。月亮狠命的亮,我隱約看見一抹纖瘦的人影拍拍了陳琯的肩。
“啊,有人。這雙手好冷。"
然後就沒有了聲音,不知何處投來一束幽幽的白光的光照在第五個人身上,同時胡茄聲大作“紅燭垂淚,半生相思,浮華不過一鞠細沙” 。我看呆了。身影飄蕩如一張破敗不堪的幡鮮血滴滴而下將一襲衣裙染成血色。血滴撞擊地板的聲音如同為這之歌打拍子一樣。女鬼背向我們,也不像其他厲鬼一樣高呼"還我命來",隻是隨胡笳聲晃動,而口中的詞一到"浮華不過細沙一鞠"便再也聽不真切。
王若琳到底是有些底子的,反應最快準備向女鬼寄出法器。不想女鬼忽的不見了,穿紅裙死的都是厲鬼,更何況她現在都還在滴血了,難道是我們運氣好。到底是大小姐的陸黎瀚慌慌張張的開燈開門。燈光蓋住月光晚風吹散胡茄。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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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莫,這是怎麼回事”我問道,畢竟封莫懂的比我多很多,此時已是第二天清晨,封莫同往常一樣和我一起去上學。,我見他也不明白便索性不想了。就當我們是運氣好吧。反正我是不相信她是來給我們唱小曲的。
“紅燭垂淚,半生相思,浮華不過細沙一鞠,人生本就可喜可悲,奈何那個負心郎,花裏塵裏不歸去。”不知道這是誰,這在大街上唱的如此淒美的歌,肩頭一涼,我隨即發現唱歌的是我自己,而且這詞我以前是從未見過的。突然意識到什麼如此涼,往肩頭一看,是封莫的手隻是我第一次發現他的手這麼涼,而且手指瘦長卻布滿傷痕 ,見我望著他的手,他急忙把手又插回黑色的衣兜裏。嗬嗬,真奇怪。為什麼我會想那個女鬼,反正我的任務隻是驗證會不會招鬼而已,任務也完成了,也沒有人受傷離世,想那麼多幹嘛。
我們那個化學老師是個糟老頭子,今天他一直在誇隔壁班班花美麗,顯得特別猥瑣,我真的是想一巴掌把他拍進牆裏,撬都撬不出來。好不容易下課了 ,正準備離開,陸黎瀚一臉凝重的走過 ,拉著我就開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