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戴著矯正牙齒的牙箍的緣故,呂萌萌說話時一直癟著嘴。
感受到徐思哲帶著侵略性的眼神,她緊張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輕聲問到:“你,你看我幹嘛?”
“沒什麼。萌萌,你也很漂亮。”
“我,我哪有,你別取笑我了。”
說完,呂萌萌把頭低了下去,臉紅的都能滴出血來。自從記事以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誇自己漂亮。㊣ωWW.メ伍2⓪メS.С○м҈
個子高,發育又早,天性自卑的呂萌萌總愛含胸駝背,在高二二班有些不合群。除了跟同桌徐思哲外,幾乎沒有跟別人交流過。
而徐思哲知道,三年後摘掉牙箍,戴上隱形眼鏡,挺直了腰板的呂萌萌,一下子成了同學聚會上最耀眼的存在,被許多男生追求,他就是其中之一。
隻是,那時候的呂萌萌,因為對高中生活的不快記憶,拒絕了所有人。
而徐思哲再次得到她的消息,是呂萌萌客死異國的新聞,這讓他扼腕痛惜。
徐思哲明白,要是自己這張嘴裏再飄出幾句騷話,呂萌萌可能會害羞的暈過去。不用著急,這一輩子,他有足夠的時間追求自己的女神。
經過剛剛那個小插曲,徐思哲已經徹底的靜下心來,他回想起了更多事情。
2000年秋天,徐思哲的父親徐建國,替一位“好兄弟”擔保,向別人借款二十萬元。
眼見著還款日期到來,父親的“好兄弟”居然不見了蹤影。對方聯係不上欠款人,自然就找到了徐建國這個擔保人。
接下來,父親被起訴,家裏那輛還沒還完貸款的卡車,也被賣掉還債,從那之後,徐建國一下子消沉起來,整天酗酒,動不動就會發酒瘋。
家庭的重擔,從此全部落在了母親一個人的肩膀上。
想到這裏,徐思哲再也按捺不住,恨不得馬上見到母親。
終於,下課鈴響了。
“傻晨,幫我給班主任請個假,就說我腦袋疼,去醫院了。”
說完,他拎起書包,從教室後門飛奔而出。
李晨追出教室:“哲哥,晚自習你不上了嗎?”
“不上了!”
一路上,徐思哲把山地車蹬得飛快,隻為了能快點到母親的餛飩攤。
來到齊州大學後門的時候,他一眼就看到了母親。
遠遠望去,一盞昏黃的電燈下,母親的身影,正在霧氣繚繞的大鍋前忙碌著。
徐思哲鼻子不由得一酸。
上一世,因為過度操勞,五十歲時的母親,蒼老的跟七十歲的老人一樣,要知道,母親年輕時可是最愛美的。
而現在,他可以靠自己的努力,彌補這個遺憾!
徐思哲用手背擦拭了一下濕潤的眼角,推著自行車走上前去。
“媽……”
顧金鳳驚喜的抬起頭:“兒子?你怎麼來了?”
“我想您了!媽,我……”
“零花錢用完了?”
“……”
“考試不及格了??”
“……”
“又跟人打架了??!”
“那個,媽,要不然我先回家吧。”
慈母三連擊,讓徐思哲內心的激動蕩然無存。
“給我滾回來,都到這裏了還不給老娘幫把手!去,下餛飩去,二兩豬肉薺菜……先洗洗你那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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