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正和你意?”郝遠瞥了眼司徒浩南,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司徒浩南看著他離開的身影,緩緩地勾起了唇角。從座位上起身上樓,透過虛掩的房門,看著坐在床上顯得悶悶不樂的司徒沁,眼中的複雜一閃而過。
夜晚的風很涼,吹打著司徒浩南的身上,並沒有給他造成半點影響,聽見腳步聲,稍稍的側了側頭:“我才剛給你飛鴿傳書,你竟然就已經過來了。”
李無良瞥了眼司徒浩南:“我一直就在你們的身邊沒有走遠過。”
“嗯?”
李無良看著司徒浩南冷笑,搖了搖頭:“你說你完成了任務?”
“我已經分開了他們,隻要我一直在我沁姐的身邊,她和郝遠就不可能真的在一起,你說我是不是完成了任務?”司徒浩南一改麵上的表情,整個人看上去有些瘋狂的樣子。
李無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你還不出來?”
“誰?”司徒浩南四處張望,正準備開口,不想郝遠出現在了眼前:“竟然是你?”
郝遠瞥了眼司徒浩南,看著李無良道:“原來是你們勾搭在了一起。”
“怎麼叫做勾搭。我救了他,他心有不甘想要分開你們,與我何關?”李無良勾起了唇角:“司徒沁殺了默染,我還未找她報仇,甚至以德報怨的救了她的弟弟,任誰都會誇我大義。”
“李無良,我想要和你談一談!”郝遠嚴肅了神情,認真的看著他道:“這件事情是關天下的蒼生,我需要你的清心咒,同時……你放心,你認為沁兒欠了你的,你想要償還的,我來替她承受。”
“如果我要你們去死。”
“我可以死,但是她不可以!”郝遠想也不想的開口,看著他的眼睛裏充滿了堅定的氣息。
“你想要和我說什麼?”李無良收回了視線,瞥了眼司徒浩南道:“你放心,他吃了我的絕情藥水,已經在我的掌握之中。”
郝遠眼中的異樣一閃而過:“難怪他看沁兒的時候,眼睛裏沒有憤怒也沒有喜悅,盡管麵上有表情,都很生硬,也就隻有沁兒那個傻丫頭,什麼都沒有發現。”
“說重點!”李無良加重了語氣道。
“顧青崒!”郝遠神色凝重的走到了李無良的身邊,一字一句說的極慢而又篤定:“之前我就在懷疑,但是真正起疑心還是從驅魔師消失,線索指向暗黑開始,後來他的出現將所有的指責給了沁兒的父親,還說她娘臨終遺願是要她手刃她的父親。”
“巧合的是,魅靈救下的老者,就是沁兒的父親。”
李無良眼中的光影忽明忽滅:“之前我就覺得他有問題,隻是一直沒有往深入的方麵去想。你還記得……那個時候在司徒家,他的出現,還有他家裏的情況,哪怕是之前的連峰,都太巧合,太神奇了。”
“所以隻能是證明,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他!”
“你別說的這麼肯定,畢竟是沒有證據的事情。”李無良渾不在意的開口,忽然間看向郝遠的時候,隻見他目光凜凜的看著司徒浩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