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大明時報》(二)(2 / 2)

另一個方向是哲學,科學從哲學中發展出來。起初哲學是不排斥宗教的。科學用疑問、懷疑、好奇和尋求解釋的努力來對待這些奧秘,因此它所采取的態度和宗教截然不同。在西方右位哲學家叫蘇格拉底,他們按可觀察到的自然力對這些奧秘尋求“自然”的解釋,從而為這一不同的方式開拓了途徑。

那麼科學有別於宗教和哲學及我們的儒學,有科學本身的一些特征。科學有解釋性、精確性、可檢驗性、可證偽性係統性、主體實際性和客觀真理性。

科學的解釋性就是說科學本身是一個係統,具有很強的整體性,在遇到一類問題時,我們可以運用科學來解釋。科學並不是知識的簡單的堆積,它提供一係列的概念,用這些觀念對科學事實進行解釋。科學常常把材料分為不同的類型或種類,如數學分了很多學科分支,比如高等數學、線性代數和概率論。科學不僅僅可以解決一個問題,而是要解決一係列的問題,可以說這是區分科學和非科學的一點。

科學的精確性是指科學可以明確的說明某一方麵的事物,並且是精確地,不是模棱兩可。超出其範圍的事物,有時它是沒有辦法解釋,就是科學是有一定範圍的。科學不接受任何模棱兩可的、有歧義的陳述。

我們所處的大地是一個圓球,稱為地球,天地之間天分為五層,對流層,平流層,中間層,熱層、外逸層,對流層高約三千丈,平流層高約一萬五千丈,中間層高約二萬四千丈,熱層高約二十四萬丈,外逸層高約九十萬丈,高出外逸層之外就是傳說中的天界,也就是外太空。脫離了地球引力,一切物體可以懸浮在空中,所以地球本身就懸浮在天界之中。圍繞著一顆恒星即太陽轉動,除了我們的地球外,還有七個行星在引力的作用下,跟地球一樣也在圍繞太陽轉動,地球自身產生的引力,讓我們看到了月亮,地球圍繞著太陽轉,月亮圍繞著地球轉,這就是引力的作用,水往低處流也是地球自身的引力作用,下雨也是引力的作用,東西總是從高處往下落也是引力的作用。

科學作為對事實的解釋並非籠統的、一般性的陳述,而是確定的、具體的命題,這些命題在可控的條件下可以重複幾次實驗的檢驗。一切的科學理論必須能夠經得住實驗的檢驗。所謂真金不怕火煉。科學的檢驗性其實蘊含著批判性,就是一切的科學理論都要經過檢驗批判,是一個去偽存真的過程,這就是科學的發展過程。

儒學帶給我們的道德倫理、家庭綱常、禮儀衛生等,儒家思想主張人性本善、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學問自用、自強不息。維護禮治,提倡德治,重視人治。它是我們傳統文化的重要代表之一,也是中華民族精神和文化傳統的重要組成部分。故而把儒學跟科學對立起來的論調可以休矣。

我們有了儒學為“仁”和“禮”,加上用科學的去偽存真之法做事,就會讓國家變的強大,讓百姓生活變好,讓軍隊戰無不勝,讓大明風調雨順。

章子俊很明白要讓此時的明朝人接受科學,就要把儒學捧起來,敬起來才行,要不然那些儒家的衛道士們,分分鍾就把科學給滅了。墨家、道家、法家就是一個很好的先例。

就拿儒家與墨家作一比較。墨家提出“兼愛”,這一觀念在肯定人道價值方麵,與儒家的“仁”具有相通之處,盡管“仁”基於親親之情,“兼愛”則並未賦予親親以優先性,後來的儒家學者(尤其是理學家)一再由此辨析“仁”與“兼愛”的差異,但在關切人這一點上,二者確實有一致之處。然而,墨家對“禮”總體上持批評態度,其“非樂”“節葬”的主張以及對“親疏尊卑”“昏(婚)禮威儀”(《墨子·非儒下》)等的抨擊,從不同維度體現了這一點。這種取向,具有重於“仁”而輕於“禮”的特點。後來的佛家在某種意義上也與墨家有相近之處,他們主張慈悲為懷、普度眾生,在這方麵與“仁”和“兼愛”並不相悖,但同時對“禮”所規定的倫理責任(包括家庭倫理)和社會義務(包括政治義務),則疏而遠之,從儒學的角度看,其中同樣蘊含有見於“仁”而無見於“禮”的趨向。

所以說章子俊最擔心的是科學帶來顛覆性打亂了儒家的“仁”和“禮”核心主張。也是章子俊所不能控製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