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聽到炸雷同時愣住了,當然呂青璿是被突如其來的雷聲嚇了一跳,而宋鍾二人則是生怕計謀敗露,緊張到心都跳了出來。
還是宋金鳴反應快,他連忙笑道:“二公子,剛才雷公發火啦,我們兩個大男人竟然要一個女子先飲為敬。”
說罷他立即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鍾建民這才反應過來,他勉強擠出了點笑容,也趕緊跟著仰脖將酒喝了下去。
呂青璿咯咯一笑,這才將那杯毒酒喝了下去。
宋金鳴使了個眼色,鍾建民見計已得逞,更是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呂青璿剛將酒放下,耳邊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一陣鍾聲,不由得怔住了。
鍾聲正是從天寧山頂的乘煙觀傳出的,不過它的到來卻遲了一分鍾。
白曉鏡從來沒有見過向來和氣的果然師叔祖跟誰紅過臉,也許自己是第一個。
“白曉鏡!!你!!剛才你為什麼沒敲鍾!!”
果然氣得眼睛都要冒出血來!!
“師叔祖···我···方才尿急,實在憋不住了,其實我···隻是遲了一分鍾···”
果然一把抓出他的領口,竟將他拎了起來。
“遲一秒都不行!!你知不知道!!你壞了我大事!!!!”
果然狠狠地將他推開,頭也不回地從鍾樓跑了出去。
卻說呂青璿聽到鍾聲,心頭一震,想起了果然留給自己的字條,她趕緊借故抽身去了趟洗手間。
她從包裏翻出那支錦囊,打開一看,上麵寫著一行字:
“端陽切勿飲雄黃,芍藥之花最斷腸!!”
呂青璿皺了皺眉頭,這臭道士不但算到今天自己喝了雄黃酒,而且還知道自己用了什麼樣的酒杯。
她突然感覺自己的肚子有些不對勁,似乎有什麼東西真的在自己胃裏湧動。
糟糕,難道這句詞是暗示自己,雄黃有毒!!
這個死道士,弄個什麼破錦囊,還神神秘秘說什麼聽到鍾聲再拆開,可是現在毒酒自己都已經喝了!!才告訴自己酒有毒,還有個屁用!!
呂青璿突然想起果然用計捉弄自己在荒山野嶺跳豔舞的事。
難道那臭道士是算好了時間,故意讓自己喝了毒酒再告訴自己,好讓自己又出一次糗?
這個時候,腹中又是一陣異動,看來自己已經顧不得顏麵,好女不吃眼前虧,她立即跪在馬桶前,摳了半天,終於將剛才吃的喝的全吐了出來,這才晃晃悠悠地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宋金鳴見這位璿美人隻是去了趟洗手間,回來的時候竟然麵色大變,感覺好像大病一場似的。
呂青璿覺得剛才那股異動更加明顯,仿佛有一團火從腹中噴發出來,自己渾身開始發燙,她心中大驚,難道剛才吐得不夠徹底,餘毒微未消?
無論如何,自己必須從這鴻門宴上立即脫身,於是她強打起精神說道:
“實在不好意思,今天我身體有些不適,先告辭···”
話音未落,呂青璿身子一斜,暈了過去,宋金鳴一伸手及時接住了她。
他趕緊為她把了把脈,心頭一驚,
“不好,蠱毒提前發作了!!”
鍾建民趕緊走了過來,問道:“二叔怎麼回事?”
“奇怪,我們之前吃了不少東西,也喝過一些酒,再加上那蠱被我浸在雄黃之中,我早已算好時間,二公子和她到了市區的酒店,蠱毒才會發作,可不知是何原因現在竟然提前發作了!!”
宋鍾二人當然不會想到,璿美人在洗手間把剛才吃過的喝過的東西都吐了出去,那成蠱經她這一番折騰,“意外地”提前清醒了過來。
“糟了,二叔,我知道,這蠱發作之後,若不及時行魚水之歡,則蠱毒盡廢!”
宋金鳴心中大喜,這次真乃天助我也!看來東風已到,隻需借來一用,便大事可成!!
“二叔,你出去一下,我就在這辦了她!”
宋金鳴這才發現這位二公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鬆開皮帶,拉下褲鏈,這就準備霸王上弓。
宋金鳴哈哈一笑,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這個破酒樓哪有半分情趣,二公子,也不怕掃了自己的雅興。更何況樓下還有三隻癩皮狗守著,動靜太大,一會兒這位嬌小姐喊叫起來,恐怕多生事端···
“那怎麼辦?”
宋金鳴不慌不忙地拋出了準備已久的“殺手鐧”,
“二公子莫急,此去向西不出二十裏便是天寧山地界,山腳下有一處僻靜之處,叫做隆坪坳。你知道二叔修行的時候,就特別愛帶著徒弟去那清幽之地,停車坐愛楓林晚···”
“哈哈哈哈,二叔你口味真重,隨我!!一把年紀還搞車震,虧你想得出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