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死一個(1 / 1)

每一個剛進來的人都一樣,黃二也是大聲的叫囂著說要去告發我,還說我忘恩負義,警察來調查的時候他說沒看見老頭,幫我隱瞞了,要不警察早就來找我了。我聽後隻是一笑,並不分辨,隱瞞,也是有目的的不是嗎?原來,那天他真的看到了老頭來過我家,他還曾經好奇,爹和奶奶都不在,他來我家幹嘛?一連三天我都沒給黃二吃東西,第四天的時候,他就沒力氣了,隻是坐在地上大聲的喘氣。(地下室裏已經有兩張床了,再也容不下多餘的床,黃二隻好睡在地上。)我給他了一個饅頭,他狼吞虎咽的吃了,接著和其他人一樣,哀求,保證,讓我放他出去。哈?出去?我冷笑著,要走,他一下抱著我的腿,想要繼續求我,賽虎以為他要傷害我,一口咬住他左手,撕下一塊皮,血頓時流了出來。他嚇壞了,就鬆了手。

我帶著賽虎出了地下室,現在還不是收拾他的時候,村裏又丟了一個人,能不驚動警察嗎?事實證明我多慮了,沒人發現黃二失蹤了。直到半個月後,收電費的人找不到他,大家才發現好久沒見過黃二了。而這半個月,我早已準備好了一切,首先是讓黃二寫了十幾封信,大意說出去打工了,等混出個人樣才會回來。電工去收電費之前,那封信早已躺在那裏好幾天了,警察來了又走了,所有人都相信黃二去打工了。(之所以寫了那麼多信是因為我怕黃二不老實,耍滑頭,多寫幾封他就不會在意了,我就從他寫的十幾封信裏挑出了我認為最像樣的一封送回他的家裏。)

幾天沒吃肉賽虎就饞了,我看它看著黃二的眼神就像看著一盤排骨,就今天吧,讓賽虎吃一頓飽的。我來到地下室,三個活的都怔怔的看著我,我來到了黃二麵前,他本能的感到了危機,身子使勁的往後縮著,我提著鐵鏈,把他固定到柱子上,(地下室中間有一個石柱)他不知道我要幹嘛?隻拚命的掙紮,我提起砍刀,一下子看在他的腿上,頓時血就噴出來了,腿還在身上連著,黃二不停的掙紮,我又急忙連砍兩刀,半個腿就掉了下來,。我拿出事先備下的繃帶,藥粉給黃二包紮住了傷口,傷口太大了,不停的滲血,我撒了整瓶的雲南白藥也不管用,黃二早已暈了過去,我給他包紮好,留了消炎的藥。我把那條新鮮的腿給賽虎吃了,骨頭太大,還要加工一下才能吃。隻好等明天了。走的時候我想“黃二,如果你今晚死了,那你就是逃過了很多活罪。

至於那兩個活的,早已經麻木了,隻靠每天一個饅頭維持著最基本的生命體征,可我還不想讓他們死。第二天我再去的時候黃二已經醒了,失血過多的他顯得臉色很黃,他居然是清醒的,看見我隻是一直哭,求我放了他,放了他?恐怕我前腳放了他,後腳他就會去派出所吧?我把那根腿骨放進了搗臼裏,像原來那樣把他搗成糊狀,拌上炒麵給賽虎吃了

黃二再也不能走了,他本來隻有一條腿,現在也沒了,我以為他會死,可誰知他活下來了,不再哀求,不再反抗,和那兩個活的一樣,寂寂無聲的生活在黑暗裏。如果,他不來威脅我,不曾**我,或許我會給他一個痛快,可現在,我隻恨所有的刑罰都不夠狠。我不可能放了他,我告訴他,隻有死人才會保守住秘密,而我也隻相信死人。果然,他聽了後,眼神一片絕望。

黃二還是死了,那時他被關起來的兩個月之後。我又用同樣的方法取了他的一隻胳膊,賽虎吃了一頓,第二天我去收拾骨頭的時候,發現黃二用自己的皮帶吊在了柱子上。柱子的中部有一個鐵的掛鉤,他就吊在那個掛鉤上,我一直很納悶,黃二的兩條腿都不能用了,他是借了什麼力才把皮帶拴在上麵呢?我看了看爹,又看了看奶奶,可是不可能啊,他們三個不可能接觸到一起的。那兩個活的不可能靠近柱子。想到最後我也沒想明白,我想可能人的生存環境到了一定極限,會迸發出不可思議的能量吧。黃二死了,瞪著雙眼,伸著舌頭,那條殘疾的腿像一個布條一樣垂在那裏。連我這膽子很大的人也覺得很怕。可賽虎反而很興奮,跑上跑下的撒著歡,我想,它可能因為能吃到肉而高興吧。

這些天賽虎因為吃的好,毛色光滑,身體也格外的肥壯了起來,我又如法炮製,把黃二的肉和骨頭分開,讓賽虎先吃肉,後又把頭顱和骨頭砸碎,讓他吃掉。黃二很瘦,不到一個禮拜,賽虎就吃完了,那天清晨,賽虎吃完了最後一碗骨髓拌炒麵,黃二也就完完全全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仿佛從沒來過一樣。這年,我已上高二了,春天的時候,院子裏的櫻桃花開的特別旺盛,到了夏天的時候,就結了滿樹的櫻桃,紅的像火,有的甚至發黑。地下室裏那兩個還活著,我還是每天給他們一個饅頭,一碗水,他們活著,隻不過已經沒有了人的氣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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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