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酒精混亂了腦子的正常運作,可她還是知道這個男人正在做什麼,這是不對的,她應該反抗,不過她的身子卻軟綿綿的,她突然感覺到一股莫名的饑渴,而他的吻就像甘霖滋潤她,她怎麼有辦法拒絕?
她的臣服給了他放肆的後盾,他抱起她住房裏走去,唇舌同時轉栘陣地滑向她耳際擾亂,舔咬吸吮,他熟練的挑逗讓她根本無力反抗,身子無助的顫抖,他接著將她放到床上,魔掌順勢卸了她的洋裝,內衣三兩下就跟著掉落到地上,盈盈嬌豔的蓓蕾轉眼成了他進攻的目標,她頓時化成一攤春水。
「啊……」這是什麼聲音?這個奇怪的聲音好像從她的嘴巴發出來的……沒辦法思考了,她的身體好像快要燃燒起來……
「我喜歡你美妙的聲音。」聽到她的回應,他不但得意而且開心,這是—種從來沒有過的心情,他很高興自己可以帶給她快樂。
「我……好熱……」她不自覺的蠕動身子,仿佛在催促著他。
「你很快就不熱了。」他的手悄悄的除去她身上最後的阻隔,尋找那片無人碰觸過的幽密,他狂野的入侵很難不驚動她,她下意識的反抗著。
「不要……」
「別怕,我會是最好的情人,你可以放心把自己交給我。」
「不要……啊……」殘存的理智在他霸道的攻掠下陣亡,她放任自己沉溺在感官的歡愉之中。
「很好,喊我的名字。」
「韓季駒……」
「對,韓季駒,從現在開始你將屬於我。」扯掉自己的衣物,他早已蓄勢待發的欲望一舉貫穿她的處子之身,撕裂的痛楚讓她不自主的掙紮,他的嘴隨即激情的吞沒她的呐喊,漸漸的,她的身體迷失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衝刺撞擊,春色火辣辣的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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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著張開眼睛,童之晞傭懶的舒展四肢,這一覺睡得好久好久,睡到全身上下的骨頭都快散了……等等,困惑的皺起眉頭,為什麼她的身體又酸痛又疲倦,她昨天做了什麼劇烈的運動嗎?
懶洋洋的爬起身……嚇!她驚愕的瞪著光溜溜的身子,她怎麼沒穿衣服?不可能,她這個人還算有危機意識,絕不會裸身睡覺,否則萬一小偷半夜上門拜訪,不是很危險嗎?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懊惱的敲著腦袋瓜,她的記憶力怎麼變得這麼差勁……咦?那是什麼聲音?耳朵一豎,她不安的用被子將自己緊緊包住。
不過,還沒等她聽出個結果,身著黑色睡袍的韓季駒就從浴室走了出來。
仿佛沒有瞧見因為他而變得呆滯的童之晞,他笑得好熱情,「你醒了。」
「你……我……我們……」結結巴巴說了半天,她話沒有說出口,她已經想起昨天發生的事。
「我請飯店的經理幫忙買了幾件換洗的衣服,你去試穿看看合身嗎?另外,我還請他買了睡袍,我們今天應該還會在這裏過夜。」
雖然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淺顯易懂,可是她卻腦袋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反應。
見她還是縮成一團沒有栘動的意思,他親自把睡袍送到她的麵前,「我建議你去泡個熱水澡會比較舒服。」
「你……跟我……我們……」不要怪她話不成句,她根本沒有勇氣麵對現實,她幹下的可是無顏麵對江東父老的事,也許她應該學項羽烏江自刎算了。
「等你休息夠了,我們可以再來一次,相信你很快就會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張著嘴半晌,她終於破碎的擠出聲音,「我……完了……」
「有這麼慘嗎?」以往跟他上床的女人都覺得自己很幸運,像他這樣的貨色可是很搶手哦!
「奶奶沒有打斷我的腿也會把我趕出家門……沒有結婚就跟人家上床……我怎麼會幹出這麼胡塗的事?」童之晞根本是在自言自言,她的腦袋瓜現在裝的全是奶奶那張充滿權威的老臉,奶奶不但獨裁而且愛麵子,而她之所以會挑在寒假來美國,就是因為奶奶看她膽怯的性子很不順眼,說她這個樣子根本找下到什麼有出息的丈夫,於是決定下猛藥,刻意不讓她待在台灣跟家人一起過年。
「你放心,我會負起責任。」連他自己都很意外這種話竟然說得如此輕鬆。
「你、你說什麼?」這個男人瘋了嗎?
「說真的,我從來沒想過結婚,不過既然做了,我當然得負起責任。」第一眼他就知道,她不是自己應該招惹的女人,她玩不起男歡女愛的遊戲,而且,他從來不會對初次見麵的女人下手,他可不想替自己招來麻煩,可是,他就是控製不住自己想去逗弄她,而這個怯懦的小女人又讓他有一種抓不住的感覺,所以明知道可能要付出昂貴的代價,他也不願意錯過機會。
「我……沒有要你負責的意思。」她也沒想過嫁人的事,尤其是他這樣出色的男人……第六感告訴她,這絕對不是個好主意。
「難道你父母沒教過你要懂得為自己爭取權益嗎?」他還以為自己炙手可熱,至少到目前為止,他每一次交往的女人都「肖想」嫁給他,一哭二鬧三上吊,她們為了逼他套上結婚戒指可是很賣命的演戲,沒想到,他好心的把自己送給她,她卻拒絕了。
他的行情怎麼一下子一落千丈?他是不是應該為這樣的轉變大聲歡呼?他可以不必擔心自己被她纏上,還可以繼續當他的黃金單身漢,可是,他現在的感覺卻是——不爽!
「我……我想,昨晚是個意外,我不是個不通情理的人,怎麼可以……」
「昨晚不是個意外。」他沒耐性等她把話說完,因為她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
怔了一下,她眨了眨眼睛,「什麼?」
「昨晚的一切都是預謀,你可以理直氣壯要我負責。」她越是想擺脫他,他就越是不想稱她的心,他從來沒碰到這麼令他感到開心又有趣的女人,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反正結婚了可以再離婚,現在失去自由不等於永遠被綁死。
「預謀?」
「換句話說,這件事早在我的算計當中,當然不可否認,如果沒有你的配合,什麼戲也唱不下去。」
「這……為什麼?」
「一個男人會算計一個女人,你認為他在想什麼?」
「我……我下知道,我又不是男人。」
「很簡單,我看上你了,我對你很有興趣。」
這個男人總是有本事把她嚇到沒力氣說話,他怎麼可能看上她?
「我喜歡速戰速決,我們就在拉斯維加斯結婚。」
「結……結婚?」她的心髒好像快停止跳動。
「為了證明我的誠意,我們立刻在這裏結婚。」
「嗯……這……婚姻是一輩子的事,這麼倉卒不太好吧!」她沒有經過奶奶同意就結婚,這個下場恐怕也好不到哪裏。
「我可不想讓別人懷疑我有落跑的意圖。」
「沒關係……不是,我是說我不會。」
眼睛半眯,他笑得陰森森的,「你好像很不願意嫁給我?」
「我……不是不是,你很好,我、我是覺得這事不能全怪你,如果我不喝那麼多酒……」
「既然你願意,就沒什麼好爭論,動作快一點,我們還得去挑結婚戒指。」
「結婚戒指?」他是認真的嗎?
「沒有結婚戒指怎麼結婚?」他拿出新買的衣服,當著她的麵換上,嚇得她連忙將頭埋進被子裏,逗得他哈哈大笑,他不急著「糾正」她害羞的反應,反正過些日子她就會適應了。
「你有三十分鍾的時間可以梳洗穿衣服,我在客廳等你。」
終於可以獨處了,她卻沒辦法喘一口氣,他真的要跟她結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