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口愣在原地,也不知道這種情況該怎麼辦。
這時,坐在宮野誌保旁邊的紮著小辮的男人站了起來,他的臉上還有一道長長的刀疤。
“你跟他去看看。”他說。
“是……”川口小心翼翼的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不過,小子,你如果敢耍什麼花招的話,這個女人可就沒命了。”他抓著宮野誌保的脖頸一下子將她提起。
“你剛才在機場的時候跟她表白了是吧,我可都注意到了。”
宮野誌保沒想到自己的身邊還坐了一個歹徒,驚慌之下,雜誌落到了琴酒的腳邊。
琴酒抬起頭,如寒冰般帶有殺意的目光緊緊的凝視著刀疤男。
“你看什麼看啊!”刀疤男被他的目光嚇到,聲音不自覺的有些顫抖。
“不會的……”音井宏舉起手裝作害怕的樣子,“請別傷害她。”
“趕緊去!”刀疤男瞪了川口一眼。
川口急忙跟在音井宏的身後向衛生間走去。
看著空蕩蕩的走廊,川口問道:“你說的人呢?”
“被我打暈了,現在被鎖在裏麵。”音井宏指了指衛生間。
“你……”
音井宏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你是被威脅的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有什麼把柄在他們手上。”
川口額頭上的汗珠越來越多,他忍不住罵道:“你在胡說什麼!”
“你可要想清楚了,川口先生。你的那些罪證,在劫機麵前可不算什麼,該怎麼選你心裏應該清楚……”
音井宏的話語讓川口有些猶豫,再三思考下他終於開口:“我會配合你的,但是你究竟是什麼人?”
“救你的人。”音井宏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一切都是根據他的表現猜到的,畢竟一個決定劫機的人怎麼會慌張成那個樣子。
這可比刀疤男和鬆本的心裏素質差多了。
過了一會,看到川口用槍頂著音井宏走了出來。
“嗯?到底怎麼回事?”刀疤男問道。
“這個小子有問題,鬆本被他打暈了,他剛才還想對我動手,不過被我控製住了。”川口說道。
“你在這裏看著繼續把他們放在走廊的東西收起來,我去把他們兩個綁起來。”刀疤臉說道。
接著音井宏和宮野誌保就被刀疤男背對背綁到了一起丟到了茶水間。
宮野誌保始終沒有開口,隻是眼神始終冰冰涼涼。
“抱歉,連累了你。”音井宏弓著身子說道。
“既然沒有把握為什麼還要動手?真是個笨蛋呢。”宮野誌保無奈的說道。
“誰說我沒有把握了?”音井宏笑了笑。
“有勇無謀可不是什麼好的選擇。”宮野誌保搖了搖頭。
她在等待琴酒出手。
“喂,”刀疤男聽到他們兩個的動靜有折了回來。“你們兩個在嘀嘀咕咕說什麼?”
“她跟我說,如果這次得救了就穿黑絲兔女郎服裝給我看。”音井宏回答道。
“你在說什麼!”宮野誌保冷冷的說道。
音井宏臉上勾起一抹微笑,現在的她雖然一副高冷的樣子,但起碼不是後來那副整天把emo寫在臉上的小哀。
“你小子到底在搞什麼鬼?”刀疤男靠了過來。
“沒什麼,隻是……”
束縛中他們的繩子突然鬆開,音井宏閃身直接一拳打在刀疤男的小腹上,承受重擊的刀疤男眼睛瞪大,慢慢的後撤兩步,暈倒在地上。
宮野誌保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然後淡淡的問道:“你剛才摸我屁股了是吧?”
音井宏呲著牙抬起雙手抱歉道:“因為要解開繩子啦,是不可抗力的因素。”
“哼。”宮野誌保直接向客艙走去。
出去的時候,川口已經將炸彈交給了機組,癱坐在那裏,驚魂未定。
“怎麼回事?”琴酒看著返回的宮野誌保問道。
“歹徒已經被製服了哦,被那個少年……”宮野誌保瞥了一眼音井宏。
心中對於組織更加厭惡了幾分。
琴酒這個人總是太過自傲,之前沒有出手的原因大概也是考慮到飛機會在降落時被警方圍住,會造成麻煩。
一切以組織利益為重的男人。
稍後,音井宏配合機組將兩名暈倒的犯人控製,飛機總算安全。
三個小時後,飛機安全降落,將三名歹徒交給警察後,音井宏發現宮野誌保和琴酒等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會再見的。”音井宏抬起手遮住了從天空灑落的太陽。
做完筆錄,回到家中,已經接近傍晚。
剛進門父親音井智夫便迎上來:“抓緊收拾一下,晚上帶你相親。”
“相親?!和誰?”音井宏一驚。
“對,鈴木財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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