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潔珊回給何欣欣一個要她放心的笑容。
她們的對話向來是尖酸刻薄,鬥嘴鬥個不停,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為她們是在吵架,其實她們的感情好得很。
況家齊好奇地問:“潔珊,是不是國華又換別的女伴?”真搞不懂!潔珊明明知道國華的心定不下來,為何還不肯看破,另找幸福?
韓潔珊睨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因為沒有女朋友,所以心情鬱悶,否則怎麼會一天到晚希望別人勞燕分飛?”其實她也很清楚,況家齊是關心她,不希望她再繼續執迷不可。
況家齊捧著心,一臉委屈地看著她,“我的心受傷了,我這麼關心你,你竟傷了我這顆玻璃心廣
韓潔珊被他滑稽的動作逗笑了,“你真的可以去當喜劇泰鬥。”
聞言,況家齊當場表演起來,“哎呀!你明知這是我的夢想,為什麼還要故意這麼說?你是不是看我現在還是個小小的職員?”
韓潔珊反駁道:“課長,你如果是小職員,那我們這些員工豈不是打雜的?”
何欣欣看著他們一搭一唱,僅是捂嘴猛笑。
“笑!小心皺紋跑出來。”況家齊指了指何欣欣的亮麗臉龐。
聽到他的話,何欣欣連忙止住笑,皺紋是女人的敵人。
“怎麼了?和華吵架?”何欣欣一本正經地問。
她最關心的是這件事,不單單隻為了賭注。
聞言,韓潔珊垮下臉,“沒有,隻不過昨晚等不到他的人。”
就算是聖人,耐性也是有限的,她一次又一次的等待,換來的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與傷心,對他,她的耐性還能有多少?
何欣欣拋給況家齊一個勝利眼神,好似在說著一一你看,我說得沒錯吧?
況家齊看到何欣欣的眼神,摸了摸口袋,唉,錢又飛出去了。
“潔珊,別再對國華有所期待了,他是一隻不倦的飛鳥。”看在好友韓潔珊的麵子上,再加上唐國華是她的頂頭上司,曆以何欣欣很客氣的批評。
韓潔珊的神色哀怨,過了一會兒,她細如故鳴地說道:“我想再給自己三個月的時間。”
昨晚從他的住處回去後,她想了很久,如果放棄這段感情,她會好過一點,那為何她不放棄呢?真的毋需再執著什麼了。
其實她也很清楚,談感情若真能說做就做,也就不會有“為惰所困”這句話了,隻是……她真的好累呀!
舍不得好友難過,何欣欣連忙摟著韓潔珊的肩膀,微笑道:“別一副苦瓜臉,開心點!待會兒況家齊要請我們吃牛排。”如果不好好用況家齊一筆,實在太對不起自己了。
況家齊看看何欣欣不懷好意的表情,又看看外麵湛藍的天空,怎麼突然覺得眼前一片黑暗?
中午,況家齊遵守承諾的請何欣欣與韓潔珊享用牛排。
三人用完餐正在閑話家常,突地何欣欣的雙眼睜得老大,像是看到了什麼駭人的事,她眨了眨眼,想確定自己沒有看錯,最後她猛向韓潔珊使眼色。
韓潔珊起初不解,而後隨著何欣欣的目光望去,隻見唐國華挽著一名嬌柔的女伴出現。
“哼!\"韓潔珊氣呼呼地道:“我就知道,唐總經理身旁絕對不能沒有女人。”一早上沒見到人,原以為他是去洽公,沒想到他竟把上班時間挪去把美眉。
何欣欣忿忿不平地拍著韓潔珊的手,“拜托,國華要找也找個正經一點的女人,你看看那女人,現在是春天又不是夏天,她穿得那麼少,裙子又那麼短,一看就知道是狐狸精。”
“對,狐狸精。”韓潔珊點頭跟著附和。
況家齊無奈地搖搖頭,潔珊也算是個理性的女人,可一碰到愛情……
唉,情人眼裏容不下一粒沙子,人家明明穿得很得體,標準的人家閨秀,哪像她們所說的那麼放浪?
“她不是狐狸精,她叫高綺君,是高董的獨生女,是代表高查來和國華洽談生意的。”況家齊耐心地為她們解釋。
“你怎麼知道是純粹洽談生意?或者是在床上洽談‘生意’?”何欣欣頗不以為然,花名在外的男人,不能相信。
“國華對漂亮女人都是這樣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況家齊點出事實。
韓潔珊也知道唐國華對每個女人都是計和有禮、溫柔大方,所以很容易讓女人產生錯覺,誤以為他對她們有好感;可這次不知為何,她對高綺君有種很不安的感化,仿佛有什麼事會發生。
何欣欣看著韓潔珊發呆的表情,突地喊道:“潔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