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疼痛,隻是不斷的有悶氣灌進我的胸膛,人常說快死的時候是隻有出氣沒有進氣,但是這個時候我感覺我也走在生命的邊緣,但是不同的是我發現我是隻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
胸膛快要炸掉了,我一句呼救的話也沒有喊出口,我從來沒有想到死亡會來臨的這麼的快,我還沒有任何的準備。
我想我現在的樣子一定很嚇人,眼球翻在外麵,渾身腫脹發白跟個氣球一樣。
那個黑色的小屋子又出現了,在荒草的盡頭,像一個孤獨的老人,沉重肅穆,詭異,低沉的風在嗚咽著,像午夜裏傳來的輕輕啜泣。
突然,眼前出現一道刺眼的白光,那股伏在我身上的壓迫感好像遇見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如同潮水般迅速的消失不見。
荒草,小屋,慘白的臉也一並消失不見了,我眯著眼睛小心的睜開了眼睛,這是我自己的屋子,刺眼的白光,是在我頭頂的那盞大燈發出來的。
王航就站在我的旁邊,手裏還是那個暗紅色的紐扣。
我大口的喘著氣,像進行了一場劇烈的運動一般。
“沒什麼不同,這就是一個普通的紐扣。”王航的聲音像斷斷續續的弦音傳進了我的耳朵。
我呆呆的兀自吸著氣,像一個渴極了的人正大口的往肚子裏灌著冰冷的水,我看到王航的臉湊到了我的麵前,他的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關切的問,“你怎麼了?出這麼多汗!沒事吧?”
我的手還在抖,我控製著我的胳膊,讓他抖的慢一點,伸手在額頭上摸了一般,濕漉漉的,跟洗了一個冷水澡之後還沒有擦幹一樣。
“沒事,這兩天有些感冒,身體發虛。”我掩飾著自己的不安,解釋道,我聽見我的聲音好像有些變化,幹澀的像一個花甲老人。
“要不去醫院看看吧?”王航提議道。
我知道他關心我,但是說什麼我也不能去醫院,我扶著桌子站了起來,腳步崴了幾下才終於站穩,“沒事,一個小感冒就沒必要去醫院了。”
王航扶著我躺到了床上,他替我倒了杯熱水放在床邊,又在我的指揮下找到了我庫存的感冒藥一並放到床邊的小桌上之後站在我的身邊說:“你好好休息,局裏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去做,我就先走了,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我沒有挽留他,也堅決不能挽留他,現在我的心是虛的,我擔心時間再長一點,我的狀態肯定瞞不過人精一般的王航。
在腦袋沾上枕頭的時候,一股莫名的疲倦就襲上了我的腦袋,眼睛沉重的像掛了一個千斤墜一般。
我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睛,窗外有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鳴叫著,聽起來像是低低的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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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