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方一個偏遠的深山裏,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茂密的森林,這雖不算毒草叢生,但由於人煙稀少,也此處長滿了眾多的參天古木,由於戰爭帶了的汙染與危害,百鳥爭鳴,飛禽走獸般的景象在這也看不到了,迫使這片森林給人一種死一般的沉靜!忽然間,一陣急促的腳本打破了這片森林的寧靜.三個傷痕累累,奇裝異服的人出現在這片森林中,不對,應該是兩個傷痕累累,奇裝異服的人,因為有一個是機械人.一行人連傷代走的都跑一條小河邊才停了下來,看上去個個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害.帶頭跑在第一的那個停下腳本,道:"在這兒休息一下吧!"此人名叫李淵斯,年輪三十有加,一臉陽剛正氣凜然,身長一米九,身穿一破爛的黑藍色盔甲,上身破損的盔甲依然可以清晰地看見強壯有力的胸肌,右腰處佩戴著一把新型的能刹手槍,右手拿著一把約四尺長斷了半截的彎刀.雖說是彎刀,不過和常見的彎刀不同之處是該彎刀刀柄比一般的武術刀長兩倍多,刀柄也不是筆直的,和刀刃的彎度正好相反,就像是一個方向相反的回力標.一個同李淵斯穿著的少年一屁股坐在地上,此人姓林名雨寒,一頭黑式煙筒發,黑種夾帶著一絲藍發,身高一米八左右,體型略比李淵斯稍差點,隻見他把背上的一把長劍順手已插入地上,"啪"的一聲,從聲音則來判斷這把長劍應該不下八九十斤的重量.此長劍外觀被大量血跡給覆蓋著,不過任能看出此長劍與李淵斯的彎刀在做工上不上出自於同一個地方,長劍一米半長,但由於鑄造該劍的材料不是產於地球,其柔軟度,鋒利度,抗擊度和地球上麵的任何刀劍都是沒法比的,在加上刀刃的厚度是一般劍的兩倍,才使得該長劍有如此般重要.林雨寒沮喪低著頭自言自語地接著道:"沒想到,我拚命提高自己的實力,埃及金字塔,百慕大三角,死城,深海世界,空中城堡都去闖過,還是別虛黑預幽打得如此之殘..."在林雨寒身旁的一個大塊頭,八尺多高的外形,四肢類仿猿猴的形狀造成,隻可惜左臂已在戰鬥中破壞掉,成了個單手機械體.不過該機械體防禦能力還是不錯的,雙層的灰金屬結構保護著,要不早就變成一堆破銅爛鐵了.手臂與腳都比一般的水桶略大些,別看這麼一個龐然大物就認為一定是一個笨手笨腳的機械體,行動與反應能力不亞於一隻在非洲上狂奔的成年獵豹.機械體背後裝置著一個有點類似於杯子形狀的設備,當然要比普通的杯子大上四倍左右.這個儀器也可以說是該機械體處理信息的核心部位,如同人的大腦一樣.由此可知該背部的重要性,隻要該部分被破壞了,則該機械體就終於死亡.該種機械體與我們人類不同之一,人,如流血過多或被砍下頭顱則這人就立馬死亡,有時候,人是一種很脆弱的動物,不像蚯蚓那樣,身體斷了依然能繼續存活.對於該機械體來說,隻有在斷了頭的情況下,由於無法通過機械頭部的視覺與聽覺在進行判斷接受到的信息,這時候該機械才會進入長時間修複狀態,具體還看損壞的程度才決定,少則一個月多則一年以上,才能把已經損壞的部分修複完畢.仔細看該機械體背後的那個儀器,如果用地球的語言與文字來解析,隻能看出該儀器上有一個略大點的字符,是中世紀的數字7,其他都刻印了一大串看不懂的文字圖案.看懂總比看不懂的好,其實該機械體儀器上的7是類別的意思.製造者一般都給該機械體上編號,從1到10,在機械體上麵的數字越小,則該機械體越智能化,越具有強大的殺傷力.一般編號9與10的機械體,該類機械體也是最原始的機械體,隻能處理一些重複的工作,無法通過自動來接收新的信息,製造者最開始給予該機械輸入多少信息,就決定該機械體能識別什麼,能做什麼.不過,相比這樣的機械體,在地球上也幾乎不會有幾個.由此可見,同林雨寒和李淵斯在一起的這機械體也是需要比較落後的一類.李淵斯習慣了林雨寒的愛發牢騷,也不想對他說什麼.年輕人總是把自己幻想的很強大,受點打擊與挫折也是一件好事.別把目光轉向一同的機械體,顧慮地問道:"大水桶七號,掃描一下我們附近,看下有沒有其他機械體在走動?"大水桶七號收到命令似的,隻見它蹲下腰,單手接觸著地麵,背部的那個處理儀器打開兩個小門,從中伸出兩條類似電棒的銀白的東西."嘟,嘟,嘟,嘟....""哐,哐,哐,哐....""嗚,嗚,嗚,嗚...."一陣咚咚琅琅之後,兩分鍾的工作,大水桶七號站了起來,無感情地程序化似的回道:"這.附.近.兩.公.裏.內,末.發.現.其.他.活.動.的.機.械.存.在.""真的假的?自從被虛黑預幽那邊的機械體擊壞了左臂後,大水桶七號報的數據十次就有六次不準確過.相似買刮刮樂掛獎一樣,我們現在是在逃難,不是在旅遊."林雨寒質疑地反問道.大水桶七號不快不慢地回答:"真.的!""不管數據準確不準確,我們都隻是做一個參考,經過這麼多輪的戰鬥,大水桶七號也有多處不同的損壞,如果虛黑預幽那邊要追殺我們,他們那邊的機械體個個性能都要比我們這邊的好,防檢測係統都比大水桶七號完善,就算真的殺來,大水桶也不一定能檢測出來."李淵斯解釋道.林雨寒也不在做聲,低頭在沉思些什麼,畢竟大家都累了,一路上,太多的朋友與親人在戰爭中離去,有太多事,太多的話都還來不及說,來不及做,就這樣走了,可是,大家都知道,時間不會倒退,人隻能前進不可後退.歡笑與快樂隻能讓它順風而去.李淵斯也跟著不做聲,拿著手中的彎刀走到小河邊,用河水清洗著彎刀上的血跡,也不知道這把彎刀奪走了多少條生命.雖然說全球的國家都聯合起來反抗外星生物的侵略,但已為時過晚.社會在發展,人在進步,科技也在提高.新一代的人一味的追求財富,追求享受,自衛炫耀,賣身,賣臉,賣肉變成了社會的主流,我有錢,我瀟灑,我快樂,我願意,我喜歡,一個國家如果隻以經濟收入來衡量是否是一個強國,那未免有點可笑,地球的未來不是掌握在那麼幾個人的手裏,知道保衛自己國家而不去保護自己的地球,兩個國家間一點小摩擦,你打我一拳,我給你一腳.誰知道前方戰戰場上死了多少人,不知道,誰又知道還有多少人活著,也沒人知道.而李淵斯他們隻知道,他們隻是逃兵中的一部分,還有太多的人想逃卻死在了戰爭中...嘩啦,嘩啦的河水聲,讓血跡沿著河水一路遊向遠方...森林再次陷入一片安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