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3)

她急切的腳步猛地在小客廳中心煞住,突然想到的可能性讓她怒火開始燃起。

跑過去抓起皮包,她拿出手機忿忿地撥了號碼。

“平澤大樹!胡蝶是不是在你們那裏?”

“呃”平澤站在別墅的客廳裏,看著正甜蜜在共進晚餐的少爺與胡蝶,他們兩人有說有笑的,氣氛細膩又甜蜜,沒人可以介入。

他的遲遲不語已經告訴葉芝蜜答案了。

“我去接她!”說完話,她憤怒的將手機往沙發一丟,踩著高跟鞋走出家門時,才發現自己方才太高興,連鞋都忘了脫就踩進家裏。

可惡!把胡蝶抓回來後又要拖地了。

她不懂,胡蝶為什麼要這樣作賤自己?姓褚的都已經把女人帶進家裏了,她偏偏還要去自取其辱!

她不能讓她這麼下去!姓褚的根本就是居心不良,她得先把胡蝶救回來,將傷害減到最低才行。

遠遠的,她就看到平澤高大壯碩的站在別墅外,她更生氣了。這個幫凶!

“胡蝶呢?我要找她!”她氣焰騰騰的站在平澤麵前,生氣的仰視著。

“藍小姐正在跟少爺共進晚餐,我不能讓你進去。”平澤帶著歉意的說。連他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對她感到抱歉。

“共進晚餐?!葉芝蜜氣壞了。“姓褚的到底想怎麼樣?都有了女朋友了還想染指我們胡蝶嗎?”她開始動手要推開他。

平澤站著不動,任她上下其手。

“你誤會了,綺羅小姐不是少爺的女朋友,她隻是暫住而已。”他解釋道。

葉芝蜜氣喘籲籲的暫停。“不是女朋友?暫住?我沒瞎,你分明是睜眼說瞎話,不是女朋友她會每次出門就將半個身子貼到姓褚的身上?不是女朋友會這麼公開大方的跟他住在同一個

屋下?把門關起來誰知道他們在裏麵做什麼呀?”他當她是傻瓜嗎?

“那位吉米先生不也跟你們住在同一個屋下嗎?”平澤難得的反控。

“吉米付了三分之一的房租,當然跟我們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又不是睡在同一個房間,那是不一樣的!”葉芝蜜爭辯道。

“你的意思是,隻要綺羅小姐付房租,你就不會懷疑了?”

“平澤大樹!”葉芝蜜氣得橫眉豎目。“你少轉移我的注意力!沒有一個女人會那麼公開的貼在一個男人身上那麼久的!”除非那女人下賤!

平澤嘴巴緊閉。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綺羅小姐的行為了。

總算逮到了!“默認了吧?”葉芝蜜得意的昂起下巴。

當她要繞過平澤打開鐵門時,毫無預警的,一隻粗壯的手臂突然伸了過來,將她攔腰抱起。

在她還摘不清楚發生什麼事時,平澤已經抱著她開始往前奔跑。

“你幹麼呀?放我下來!綁架呀!救命呀!放我下來!”她在他肩上大叫。

這混蛋!她快要吐了──

直到跑進附近一個公園裏後,他才終於停住腳步,將她給放了下來。

葉芝蜜在穩住腳步,忍住想嘔吐的感覺後,她揚手就是給他一個巴掌。

平澤被打的頭微偏,黝黑的臉上立刻浮現清晰的五指紅印。葉芝蜜是使盡了她的全力。

“你真是太過分了!”她硬是不讓後悔的感覺出現一絲絲在表情上。

“你會打擾到少爺他們。”他答道。

葉芝蜜一張清秀的臉漲得通紅。“就因為這樣你就扛著我跑到這裏來?你是不是有毛病呀?”她氣得渾身發抖。

“大概是吧!”

葉芝蜜還搞不懂他的話是什麼意思,今晚第二次的毫無預警,他的大手突然捧住她的後腦,整張大臉瞬間在她跟前擴大,再擴大,直到他粗魯的封住她的嘴唇。

由於太過驚訝,甚至有點嚇到,所以她有些反應不過來。

這場突如其來的重吻,也在這種情況下結束。

她連感覺都還來不及,他就已經離開她了,唇上隻留下疼痛感,而她的心髒在此時急速跳動了起來。

還來不及細想,她揚手又給了他一巴掌。

他躲得掉的,但他沒躲。

“芝蜜”

葉芝蜜倉皇回頭,看見褚天廉和胡蝶站在七步外的距離,驚訝又不解的看著她。

他們顯然是聽見她扛走時發出的尖叫聲而尾隨過來的,但不明白她為何要掌摑平澤。

葉芝蜜看看平澤,又看看胡蝶,覺得自己已在崩潰邊緣,狠狠瞪了大樹一眼後,她憤然的轉身就走。

“芝蜜!”在經過胡蝶身邊時,胡蝶拉住她,被她用力甩開。

胡蝶跟褚天廉交換了個眼色後,追葉芝蜜去了。

看著她奔跑的背影,褚天廉走到平澤身邊,看著他臉上發紅的五指,輕拍他的肩膀。

“換個角度來想,至少她不是完全沒有反應。”褚天廉安慰他。

平澤摸摸發燙的臉頰,有點困惑。“這樣的反應算好嗎?”

“當然!”褚天廉挑眉點了下頭。“像葉芝蜜那種有過感情創傷的女人,對男人有任何反應都是好的,我想她今晚會一直想著你,也許會失眠。”

平澤跟在他身後。“她有過什麼感情創傷?”沉默半晌後,他忍不住開口問道。

“我不知道。“褚天廉聳聳肩,腳步愉悅。今晚的他心情不錯。

“可是剛才──”平澤皺起眉頭。

“因為胡蝶說過。”他停頓下腳步,等平澤走到他身邊時才與他並肩而行。“也許有一天葉芝蜜會跟你說,隻要你能夠持續下去的話。”

“還要不怕挨耳光。”平澤又摸摸臉龐。還好他不怕痛。

對於他阿Q式的回答,褚天廉隻是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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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蝶在葉芝蜜即將關上房門的千鈞一刻,奮不顧身的將腳伸進,然後痛叫一聲。

葉芝蜜連忙又拉開門,暴躁又生氣的橫了她一眼後,走過去將自己拋到床上,拉過棉被將自己從腳蓋到頭。

胡蝶一拐一拐的走過去,拉了她的梳妝椅過來坐下。

“你是怎麼了?我從沒見過你打人耶,你幹麼打平澤?他哪裏惹你了?”她脫下布鞋揉著自己的腳。還好她穿著布鞋,否則若是光腳被夾到,肯定斷成兩截!